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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悟抚着胡子的手一不注意就揪了好几根下来,他意有所指的问:“夏施主为什么非要去闭室?” “和尚在那呀。”夏初伸出双手,一只手比了个五,一只手比了个二,“他闭天七天了,他得闭关到啥时候。” 空悟瞄了眼夏初,忽道:“夏施主是在担心师弟?” 老子是去算账的! 虽说冬末说他是因为和妖怪打架,受了伤才闭关,但夏初觉得对方是有意躲着他,否则为啥那些僧人都不告诉他闭室的位置。 这让他越想越不爽,本来也不是非要去闭室见冬末,现在他非得见到不可。 不过这话夏初没明说,眼珠儿咕噜转了下,顺着空悟的话点头:“好歹我们同睡那么久,是有点担心。” “不是我说,他不是很厉害么,和一个妖怪打一架受了伤,七天还没疗好伤,是不是有点对不起得道高僧这四个字啊。”暗戳戳的不忘诋毁一下冬末。 空悟心想,你知道个铲铲。 他刚要说话,夏初又吼:“哎呀,住持,你就告诉我那阵法怎么破成不。” 空悟被他吼的满脑子都是‘阵法’二字。 他想,昨天去闭室见师弟时,情况比最初好多了,至少头发重新黑了回来。师弟既然对这只小僵尸有点心思,而今这只小僵尸担心师弟,莫不是对师弟也有心思?既如此,放他进去,说不定能让师弟高兴高兴。 空悟到底还是心疼冬末的,想了想,然后点头,带着夏初去后山。 夏初乐,还是住持人爽快,虽然是个老头儿,对他胃口。 等空悟教了夏初如何破阵进入闭室时,他站在原地,看着夏初消失的背影,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不是打算把夏初带到前殿,免得让他再想去闭室的事,怎么最后反而把他带到闭室来了? 算了算了,反正也能帮到师弟。 自己肯定是全天下最好最开明的师兄了,空悟摸着胡子,慢悠悠的下了后山。 * 破了阵法,一条笔直小道通向前方的石室,夏初心内忿忿,之前他在阵法里转悠了不下三个小时! 气。 他直接走到闭室门前,闭室的门是石门,夏初推了推,没推动。 难道要用机关打开,他开始往周围看,没发现有机关的样子,最后干脆扯着喉咙喊:“和尚!!” 没回应。 夏初又喊了两声,仍然没声,尼玛这是听不到,还是听到了故意不吱声? 他盯着石门,不对,肯定有打开门的法子,要不然了明送餐时,难不成还得和尚出来开门接? 奈何他不是机关那块料,盯着石门看了又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最后气的他伸腿朝石门怒踹两脚:“什么玩……” 一阵抖动声打断了他。 便见刚才他怎么推都纹丝不动的石门抖啊抖的,往头顶升了上去。 夏初:“……” 这特么石门是个抖M吧! 翻了个白眼,夏初走了进去。 发现里面是一个特别简陋的石室,简陋到只有个石床,以及地上一个蒲团,其他啥也没了。 至于冬末,影儿都没看到。不是闭关么,人咋闭没了! 夏初第一反应是空悟坑了他,好在他眼神不错,在角落石壁处发现又一扇门的痕迹。巧的是,这扇门旁边有个类似机关的转盘,夏初想也不想的转动转盘,石门卡卡转动,露出仅供一人穿过的空间。 夏初走进去,他听到了水声。 石门后面是一个小型的浴池,或者是地下潭,不不不,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冬末在水里洗澡。 光溜溜的那种。 大概是洗完了,冬末正准备上岸穿衣,听到声音,转过身,两人四目相对。 第27章 在一个密室里,看到一个赤果果的人,该做何反应? 吹声口哨,赞美身材棒? 假装没看到,转身非礼勿视? 欲盖弥彰,说只是巧合? 把自己也脱光,互相盯着看,谁也不吃亏? …… 那一瞬间,夏初脑海里闪过各种奇奇怪怪的念头,最后伸出爪子做了个招财猫的动作:“和尚,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呀~” 打着旋儿的尾音怎么听怎么sao。 冬末从齿缝间蹦出四个字:“转过身去。” 见冬末随时一副要吐血的模样,考虑着他貌似有伤在身,夏初麻溜的转身。 转身的那一瞬间,他在心里啧了声,没看出来呀,和尚还有八块腹肌呢,再往下。 妈的,比他大。 夏初心里有点不爽。 转念安慰自己,他是僵尸,长得慢,没他那么大也正常。但是,这玩意儿跟年龄没啥关系吧,得看基因。 身后传来细微的水声,以及衣料的摩擦声,片刻后,响起冬末低沉的声音:“你怎会在此处?” 知道他换好衣服了,夏初转身,眼前一亮。冬末穿的是长袍,大概是动作太急,有两颗扣子还没扣好,露出大片胸膛,那副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禁欲、古板等一系列的老太佛气质消失殆尽,只剩下一抹令人垂涎的诱惑。 美□□人。 夏初不得不承认,和尚这副皮囊真心不错。 注意到夏初的目光,冬末镇定的将最后两颗扣子系好,夏初遗憾的收回目光:“住持带我来的呀,我来看看你伤好没。” 冬末指尖一顿:“你怎知我受伤?”难道师兄告诉他了? “你不是和妖怪打了一架受伤了吗。”夏初莫名其妙,“你闭关闭傻了呀。” 冬末稍松口气,他低咳一声:“这里不是你玩的地方,回去玩吧。” 夏初这才想起自己来这儿是干嘛的,是来找冬末算账的!只是刚才被和尚的美色打断,一时没想起来。现在听闻冬末这么说,顿时就炸了。 他进来总共才几分钟,这和尚就赶他走,有病啊。 他插腰就要吼,突然发现冬末的脸色仍然带着不健康的病态白,连唇色亦是淡的……难道这和尚真的受了很重的伤? 到嘴的吼声咽了回去,夏初歪着脑袋:“和尚,你的伤很严重?” 冬末不答,只道:“会闭关一段时日,无须担忧。” 夏初心想老子担忧个屁,忽觉有些不对劲,总觉得和尚对他说话比之前温柔得多,他刚刚可是看到他果体了耶,要是之前,早就冷着脸开口训他了。 冬末耳后根升起薄红:“你勿要乱想。” “我想什么了。”夏初被他打断思绪,斜睨着他,“和尚,你他妈真的会读心术吧!” 冬末往夏初进来的小门走去:“贫僧要继续疗伤,夏施主请回。” 夏初:“……” “我偏不。” 夏初哼着曲儿,不退反进,他现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