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

    等到外面没了声音，我又站了一会才回床边关掉小音响。

    深呼吸一口气，我推开房门走出去，爸爸侧着身子对着我，正戴着耳机玩电脑。

    他偏过头看了我一眼，“饿了？”

    “嗯，妈快下班了，可以做饭了。”我和他对视了一眼，眼睛又下意识往下瞟，他穿戴的整整齐齐，很难想象就在几分钟前他在客厅做那种事。

    似乎一点也不避讳一门之隔的房间里还有一个我。

    难道爸爸一点都不担心被我听到吗？

    我抬眼的时候又和他对视上，我看不懂他的眼神，只觉得被他这样看着莫名有些紧张。

    “你来玩会电脑吧，我去做饭。”他笑着，什么也没说，起身去厨房了。

    我迟疑了一下，坐到电脑桌前，随手点开一个电视剧，实则眼睛在打量电脑桌周围，一想到爸爸刚才坐在这个位置上，我就浑身不舒服。

    “电脑别乱点。”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我身后，我握紧了鼠标，一瞬间想到之前偷看文件夹里视频的事。

    “嗯，我就看电视剧。”

    我搓了搓手指，不敢回头。

    爸爸的脚步声渐进，他站在了我的身后。

    “你在看什么？”他声音带着笑，似乎有意和我聊天。

    “嗯..一个韩国的，搞笑剧。mama上次也看的这个。”我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但是内容一点也没看进去。

    “哦，我记得。”他应了声，就这么站在我旁边和我一起看电脑。

    我不知道爸爸今天为什么有些反常，以前在家我们都是各干各的，很少说话。他站在我身边让我觉得压力剧增，眼睛开始乱瞟。

    桌上水杯的反光处能看到我们的身影，我咽了咽口水，不知怎么就看到了挂在墙上的镜子。我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而爸爸的视线，也是看着我的方向。

    我手一抖，鼠标不小心点到暂停，这下房间里唯一的声音来源也没有了。客厅很安静，只能听到我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你听到了？”

    “什么？”

    “刚才。”

    他站在我旁边，微微俯下身子用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转过头去，“怎么不看我？”

    他的手指很粗糙，指节也很粗糙，上面有一层薄薄的茧，摩挲我下巴的时候我感觉到痒。

    他食指抬起我的下巴，让我不得已抬头看他，他和我对视着，我看不懂他的神情，但我下意识觉得我们俩之间这样有些不对劲。

    “你跟我来。”他率先开口，松开我的下巴往我房间走去。

    我摸了摸下巴，犹豫了一会跟上他。

    他打量了一圈我的房间，然后坐在了我的床上，“过来。”

    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低着头。

    “你看了我电脑里的视频。”他肯定地说。

    我的心脏快速跳动着，手心隐隐出了汗，巨大地紧张感让我直接开口承认了，“我..我不小心点到的。”

    他笑了一声，“我又没说什么。”

    “你看了多少？”我发觉他的视线落在我搓在一起的手指上，连忙松开。

    “没..”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突然跟我说这些。

    他握着我的手腕让我蹲下，我的手搭在他的膝盖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头看他，“对不起..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点到..”

    “嗯。”他拖着声音应了一声，粗糙的掌心握着我的手腕。

    “把眼睛闭上。”

    我的心跳的越来越来，手指无意识地蜷缩在了一起，嗓子因为不安而发紧。

    “闭上。”他又说了一遍。

    我的脑子乱成一片，手指不自觉的抠着他的裤子，我根本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让我这么做，但我还是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我能听到他浅浅的呼吸，还有我咚咚的心跳，隔壁邻居好像下班了，因为我还听到了外头开门的声音。双腿因为长时间蹲着有些发酸，我难耐地动了动身体，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

    就在我的正前方，我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皮带上的金属扣子敲在一起发出的清脆声响，还有皮带拉开的沉闷声响，接着是裤链拉开的声音。

    我完全是懵的，脑中浮现的猜想让我几乎立刻要站起来，但是爸爸的手按住了我的肩膀，他握住我肩头的手紧了紧，“你要睁开眼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