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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他仍旧躺得稳如泰山,要不是他胸口上下起伏,还真跟尸体没区别。 蓝色衣服男子介绍道, “我们的故事是这样的,这位尸体是, 我去真睡着了?” 蓝衣男子无语的白了他一眼,“不管他了,他演一个有钱人, 来参观自己新开的艺术馆,我们几个饰演他的妻子, 小孙女, 女婿, 艺术馆经理,我演一直想约他采访的记者。” 陆止点了点头,看向其他几人, 除了做后勤的记笔记的那人和拿手机拍摄的男生。 红色连衣裙小姑娘演死者最疼爱的只有八岁的孙女; 黄色T恤的演想要夺回女儿抚养权, 与死者关系不好的女婿; 淡青色一直坐轮椅的女生演陪死者看展览的妻子; 另一位穿得比较正式一点职业装的演跟随死者十年的艺术馆经理; 加上作为记者的蓝衣男子, 一共五人发现了死者的死亡。 “那凶手就在你们当中咯?”陆止看向五人道。 “对的, 根据条件是这样。”蓝衣男子笑了笑。 不知为何,他看见陆止就忍不住想笑,心情不自觉的放松愉悦,还不自觉想去对他说些好话, 吸引他注意力。 “你可真聪明。” 九爷白了他一眼,显而易见好吧。 “这个活动挺有意思的。”陆止点点头,对宁爵道,“是你的专业吧。” 宁爵笑了笑。 陆止眸子一亮,“你看出凶手是谁了?” 宁爵笑,“你不也知道了?” “我知道这个不算,你才是真的推理出来的。”陆止认真道。 九爷好奇,“凶手是谁?” 蓝衣男子听见也惊讶道,“你们知道凶手了?我刚也就说了五个人特征而已?” 说话之间记笔记的人已经借来了公告牌,在上面注明了只是直播游戏,请勿惊吓几个字。 “这才像话。”九爷甩了一个白眼。 “嗯。”陆止认同的点点头,“你们在直播,就不打扰你们了,请继续吧?我们往前走了。” “啊?哦。”蓝衣男子听陆止这么说,还有些不舍。 忽然,他灵光一闪,好奇道,“你们猜到凶手是谁?” 陆止特意看了眼手机没有拍到他,才指了指其中一个人,宁爵点点头。 蓝衣男子深深抽了一口气,在场其他人见状纷纷惊叹道,“我去真猜到了?!” “直播的观众到现在都没猜到呢。”拿手机的人看了眼弹幕惊讶道。 “是啊,作为编剧我感到了震惊。”记笔记的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陆止和宁爵。 “怎么推理的?”蓝衣男子忍不住问。 “你直播还开着吧。”宁爵提醒他不方便说。 “不怕吓着你们,他两一个搞心理学的,一个风水界最强天师。” 许半云和高澈留意到,在九爷说出这句话时,这几人神色纷纷变了一下,但变化情绪明显各不相同。 宁爵睨了眼九爷,“你这心也太偏了吧,西伯利亚都装不下。” “你能跟止止比吗。”九爷一脸理所当然。 宁爵笑了笑,没恼没怒,他极其有耐心,任何问题他可以等到以后一并算。 “走了。”宁爵朝几人挥挥手,然后五人继续往前走。 在他们走后,推理社团几人纷纷露出惊叹。 “哇,一个黑道,一个心理学家,一个天师?另两位不知道做什么的,不过这组合真的好有意思?” “太厉害了,一眼看穿。”蓝衣男子赞叹之余,嫌弃的瞪了眼记笔记的人。 “就你还吹牛逼这什么最好的推理剧本,人家特么一眼就看出来,果然废物一个。” “老大,别这么说,人家毕竟搞心理学的么。”黄色T恤的男生劝了一句,但瞧眼神并不是真的为他打抱不平。 其他几人看了眼记笔记的人,虽然没说什么,言语间也是嫌弃。 “那也不至于一眼就被看穿吧,我爸还是国内知名刑侦教授呢,也没这样啊。”蓝衣男子说起这句话,一股子傲慢炫耀的意思。 “以后剧本轮流,别带他了。”蓝衣男子收回视线,懒得再看记笔记人一眼,“不如我们之前几个,都在G站火了,这个感觉火不了。” 记笔记的人听见这句话没有一丝恼怒,反而自卑的低下头,自我嫌弃起来。 红衣连衣裙的女生白了他一眼,就因为他这么怂才老被欺负,她一点都不同情,甚至觉得嫌弃。 “不一定哦,老大,刚那几个人入镜了几秒,直播间立刻涨了好几万人!”拿手机的男生道。 “卧槽,那你不早说。”蓝衣男子有点后悔的意思,“哎算了,惹不起,不然真想认识认识那个小个子。” 他留有遗憾的说完,招了招手,让众人继续准备接下来的事,“通知下,直播继续。” 陆止等人继续往前走。 “这个艺术馆还真是相当的长啊。”九爷忍不住道。 怪不得要在入口弄个卖饮料和蛋糕的地方,不然还没逛完就把人饿死渴死了。 走进来才发现,这艺术馆竟然是环形,绕着他们之前在外面看到艺术表演中心会馆,走了很久都没走到尽头。 几人继续往前走,忽然,前方传来一声尖叫,“天啊——!” 陆止等人对视了一眼,快步向前走去。 还没走近就看见几个人站在一起,悲痛的看着地上一个人影。 “怎么回事?难道又有一家推理社团?”许半云道。 “今天扎堆来做活动?”九爷也奇怪道。 陆止看了眼地上的人影,宁爵看他的神色,“你看出了什么?” “这次地上躺得是尸体。” 九爷一听惊讶的挑了挑眉,捂住嘴,“哇?进步到用真尸体了吗?” 宁爵发现了一个问题,看向高澈和许半云两人,“你们刚刚好像没看出来凶手是谁吧?” “那怎么看?都是演的,面相上也不会显示,我们也不懂心理学。”许半云淡淡道。 高澈看了他一眼。 宁爵又问道,“那你们隔这么远能看见地上躺得人死了没有?” “不能。”高澈果断回答了他的问题,“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你猜的没错,止止的确与众不同,能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 宁爵深吸了口气,惊讶的看向陆止,虽然以前就知道陆止很神奇,但想着他还有师父师兄,或许还有更多厉害的人,原来他真的就是顶峰,没有更高了。 宁爵不知为何,心底对陆止产生了一种更加难以言说的情绪。 他的科学观这回是真的受到了最强烈冲击。 可能别人无法理解,但在宁爵眼里,若是这类现象存在很多个,那么可以作为一类现象,但若稀少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