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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 安茹想了想,“男神前几天学校事情很多。” “cao!”付柏暗骂一声,他终于明白了刚刚施翎为什么会那么生气,要是换成他是施翎,自己怕是这辈子都没可能重修于好了。 安茹悄悄地下楼回了前台位置,她对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老板有些怵,自觉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毕竟保命要紧。 付柏心头怦怦直跳,想到施翎可能已经对他再度动心,便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激动。而联想到施翎前些时候对他的态度,付柏觉得自己是真蠢到无可救药。以施翎的性格,如果真的对他丝毫感触都无,那他是没有机会堂而皇之出现在施翎身边的! “我可真是个傻逼,”付柏一拳头锤向自己,眉毛皱在一起,他气自己的反射弧,更气自己不分时候的乱说话,恐怕是又伤了施翎一次。付柏小心翼翼回卧室取出个袋子,准备将施翎的眼镜装进去。 鬼使神差的,付柏又将施翎的眼镜从袋子里掏了出来,而后自己戴上,走到镜子面前左看右看,又想起施翎戴起眼镜的模样,双眼有些失去焦距的发着呆。 待到最后,付柏拿出手机悄悄地给自己自拍了两张。 虽然不如施翎戴上斯文俊秀,但毕竟也是帅的,与施翎站在一起不给施翎丢人。 感觉这样离着施翎更近了一些。付柏装好施翎的眼镜,准备去一趟施翎家,把自己家的小狮子重新哄回来。 可是付柏扑了个空,施翎家根本没人。 先前施翎本是准备回家,徐祺天一个电话又给他扯回了学校,施翎硬是在家门口拐了个弯,没进家门直接回了学校。 直到办公室施翎才发现自己的眼镜落在书店,虽然近视的不怎么厉害,可是看着东西也有些模糊。尤其是十几米外看徐祺天就像看着一坨扭动的不知名物体。 “哟,”徐祺天在施翎面前晃了晃手,“别说摘了眼镜还真有那么几分小白脸的气质。” 本来气就不怎么顺的施翎慢悠悠觑了眼徐祺天,“会不会说话?不会我教你。” 徐祺天被施翎轻描淡写的瞥了一眼,没来由的觉得有些凉飕飕的,接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摸着自己胳膊说:“不用了,我这就走了,您老人家忙,不打扰了。” 院里倒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图个放心将施翎一块喊来,之后也就没施翎什么事了。 施翎在回家路上顺便买了两个烧饼,原味的闻着倒是香。施翎见那排队的人多,也有些饿,想着反正还有时间不如买来尝个鲜。 于是当施翎拎着两个烧饼回家时,就被门口蹲着的一团不明物吓了一跳,看清楚是付柏时气的施翎直接踹了他一脚。 “喂,醒醒。” “施翎,你回来啦!”正蹲地上画圈圈的付柏一个激灵窜起来,“你怎么才回来,吃饭了吗?” 施翎晃了晃手里的烧饼,“你不是和我划清界限了吗?” “我那都是胡话,你别理我,不对,你还得理我,施翎我错了,你别生气行吗?” “我没生气。”施翎把付柏朝边上拨了拨,开门就要进屋,就在刷门卡的前一秒,施翎忽然停住了,猛地一转头果然见付柏正虎视眈眈盯着大门。 那姿势大概是准备趁施翎不备直接跟着蹭进去。 心里悄悄夸自己防狼成功,于是施翎收起了门卡,抱着胸饶有兴趣的看付柏,“你究竟什么意思?要划清界限还来我家门口蹲着,想当门神啊?你去和人尉迟敬德商量下愿不愿意。” “尉迟敬德是谁?” 施翎指了指对面邻居的门上贴着的人物,“门神。” 付柏可怜巴巴的:“施翎,我大学读的理科,记不住那些文科人物...” “嗯,你可以走了。” “施翎,”付柏一对上施翎总会显得口拙舌笨,又紧张的怕多说多错,手上紧张的一挪,忽然摸到装着眼镜的袋子。 于是付柏一激动,急忙拿出眼镜递给施翎,“我来给你送眼镜!” 施翎倒是没想到付柏会来给他送眼镜,愣了一下神,接过眼镜,面无表情的回答:“哦。” “施翎你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 “那施翎你别不开心了,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 “那你现在回去吧。” 付柏垂头丧气、依依不舍的,“一定要走吗?”看着一脸冷漠的施翎,付柏很有自觉性的完成了自问自答,“那我走了,不过你别不理我啊!” 施翎与他拉开了些距离,刷开门卡头也没回的进去,付柏眼巴巴的看着施翎消失在眼前,打着蔫垂头丧气。 付柏看了看施翎邻居门上的门神,琢磨着要不然去找个天桥上的神棍,能不能给施翎量身定做个付氏门神。 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蹲在施翎门前,守着他的小狮子过日子。 理想很美好,只不过现实是付柏仍然需要回去守着他的书店。 窗户留着一条缝,有些凉风刮进来,付柏靠在床头,像模像样的拿着一本书看。看了十几分钟,付柏终于放弃的将书摊开扣在桌上。 每个字他都认识,串联在一起,付柏有些读不通顺了。 风钻进室内,屋外呼呼作响,不一会开始下起了雨,这雨来的凶猛又急,打在地上劈啪作响。街上有些乱,那些没带伞的人惊慌失措。 一道闪电打下,在天边炸开一处亮色,接着轰隆声如约而至,配合着下雨的噼啪声,城市都开始模糊。暑天的夜里虽然降了温,可还是给未归家的人添了不便。 付柏关上窗户的那道缝,正准备躺回床上,外面一道雷给他闪的一个哆嗦——施翎怕雷! 在读书的那个时候,有一回周末付柏约了施翎打球,只是到了约定的时间施翎一直没出现,天又开始下雨,付柏怕施翎出事,顺着施翎告诉他的地址摸去了施翎家里。 施翎的母亲开的门,那也是付柏第一次见施翎的家人。施翎的母亲一袭暗绿色旗袍,在开着空调的屋里披着披肩,看起来知性又大方、优雅而不媚俗。 可付柏没来由的有些怵这个女人,然而只是片刻,付柏马上堆了笑容,直喊阿姨好。施翎的母亲对他笑的礼貌又生疏,只说知道付柏这个名字,施翎有提过。客套了几句才说,施翎在楼上,让付柏自己去找他就行,末了忽然补了一句,“那孩子有些怕雷,你进去的时候别笑他”。 付柏觉得好笑,他长这么大除了那些娇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