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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了!” 他正要去夺断鸿道长的酒盏,不妨海镜一把挽了他胳膊,将一杯酒贴到他唇边,“哎,墨兄,今儿请你们吃饭就是为了开心,你就别扫大家的兴,喝下这杯酒吧。” 墨茶青嗅着酒香,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他想推开海镜,奈何对方却越靠越近,跟牛皮糖一般无法甩掉,直气得他一声怒喝,一拍桌躲开海镜的戏弄。 众人见状,更乐得开怀,在房内吵闹玩耍至夜晚,方才散去。 入夜,寒风穿窗而入,吹得屋内烛火忽闪不定,几近熄灭。床前纱帐也随着风声不断飘动,沙沙作响。 然而邢无双只是站在窗前,直直凝视着浓墨般的夜色,双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完全没有关窗的打算。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又顷刻掩上。吱呀声中,烛火蓦地熄灭,房内陷入一片黑暗。 “来了?”邢无双的声音幽幽响起。 来者静默片刻,眼神突然有几分幽怨,“海镜和幽冥谷的人已经发现我们做下的事情,甚至将凤盈花救了出去,现在必须想办法阻止他们了。” 邢无双摇着头笑起来,“没想到海镜会那么不安分,我本来借海渊之口,让他加入幽冥谷将其毁掉,以绝后患。但看来现在,这步棋是走不通了……这枚棋子还是永远除掉为好。” “除掉?这可不行!我要好好折磨他,让他在我身下生不如死,永远做我的奴隶!”来人残酷地笑着,声音随着话语越来越扭曲。 “行啊,只要你做得到,我不会干涉你。”邢无双意味不明地勾起嘴角,“说起来,我倒有一个办法对付海镜。” “我们几次三番对付他,最后都被他想法逃走了,你还有什么办法?可别让他又逃了!” 邢无双嗤笑一声,“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色欲熏心出了岔子,让海镜抓住机会逃出海澜庄。” 来人自知理亏,立刻住了嘴。邢无双继续道:“这次的计划,就算海镜知道眼前是陷阱,也会主动跳下去,因为这世上有他宁愿舍弃性命也要保护的东西。” 来人眼神一亮,“你是说海澜庄?!可是,若是被海渊发现了怎么办?” 邢无双眼中透出鄙夷之色,“海渊?他不过是个懦夫罢了!他嫉妒着海镜比他更有天赋,一直想除掉这个弟弟,又不敢自己动手,因此才会放任我们这么算计海镜……放心吧,这样的人根本不足为惧,此番他一定也会认为我们的所为只是针对海镜。” 闻言,来人也轻笑起来,“说得也是,这一次我们就放手去做吧,说不定还能一箭双雕,将风相悦也除掉。” 邢无双满意地点了点头,“安排好所有细节,切不可出现一点差错!” “明白。” 这句话伴随着房门的关闭声落下,房中一时寂静下来。 邢无双抬起始终紧握的右手,缓缓摊开,手心现出一个紫色铃铛,在月下泛着幽亮光华,摄人心魂。 他注视着那个铃铛,眼里的狡猾完全褪去,只余下悲伤与决意,“紫铃……只要岛主的计划成功,你就能离开那个地狱了……等着我,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 他的手又重新握紧,紫色铃铛随他的动作清鸣一声,就像是在回应他的话语一般。 ☆、第064章 暗地结盟吕飞贤(1) 翌日一早,海镜和风相悦早早便来到客栈大堂。那小二正拿着一块粗布抹布擦着方桌,睡眼惺忪,呵欠连天,见到二人便强打精神,“二位客官,这么早。” “是啊,今天还有正事要办,你快给我们上几笼包子。”海镜笑吟吟道,拉开一条长凳,让风相悦坐了下去。 小二连连应声,将抹布往肩上一搭便去了后堂。风相悦在桌边坐下,抬眼望向客房,“大概昨晚闹得太久,那几人都还没醒,你去把他们叫起来。” 海镜来到房前,陆续将云彤、旋光和珈兰叫醒,然而来到凤盈花门前时,敲了好一会儿,里面却毫无反应。 海镜不觉有几分担心,加重了叩门的力道,不多时,只听房门一响,房中竟走出了一名绝色女子。 那女子略施粉黛,一头青丝规整盘好,发间珠玉玲珑,金钗闪烁,身上着一件藕色罗裙,外披雪色狐裘,莲步轻摇,举手投足间道不尽的妩媚妖娆。 但海镜惊讶过后,立即沉了脸,因为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久久没有出现的凤盈花! 凤盈花一瞥海镜,沿着楼梯款款而下,腰肢扭动得恰到好处,一双凤眼流动着万种风情。此时堂内已聚了不少客人,纷纷举目望来,看得痴痴迷迷,手中竹筷啪啪掉地,也浑然不觉。 海镜跟在他身后,顿时哭笑不得,“凤门主……你要易容的话,我们就去弄一副人皮面具,何必弄成这样?” “不要,人皮面具都做得很丑,我才不戴呢!”凤盈花厌恶地摆手,不知不觉翘起兰花指,却没有丝毫违和感。 他刚来到堂内,风相悦便一眼瞪过来,“你这衣服哪里来的?” “自然是昨夜让店家给我买的。”凤盈花说着冲风相悦眨了眨眼,“用了一点你的钱,别介意,等以后我连本带利还给你。” 风相悦扭开头,似乎不愿搭理他。凤盈花也不在意,施施然走到桌边。云彤直直盯着他,手里包子差点塞进鼻子里,暗道这要真是个女人该有多好。 用过早膳,众人便出了客栈,沿着街道来到江边。那幻龙帮处于玉沧江畔地势低凹处,因船舶众多,帮中弟子善于造船使船,又被称为玉沧坞。 此时,放眼玉沧坞内,江边正泊着大大小小数十艘船,俱是坚固结实,做工精致。而一旁楼宇连绵,皆用铁杉木制成,只重实用,外表没有丝毫华丽之处。 云彤递出请柬,顺利将五人带入玉沧坞,便急着向内里走去,要见吕飞贤。 但他们还未走到吕飞贤住处,就见岳无恙拿着一根铁棍,和一男一女迎面走了过来。 那女子身姿袅娜,面如春花,妩媚动人,手里提着根银棍,上面以金纹刻着一朵朵牡丹。而那男子身材不高,长了一张娃娃脸,笑容天真,手里棍子也朴素了许多。 岳无恙自然不知海镜和风相悦已经易容,只道是云彤的朋友,便笑着向云彤走了过来,“云兄,好久不见,今日宴席在下午,你这么早就来了?” 云彤大笑起来,“许久没见你师父,想和他叙叙旧,就早些来了。你们刚从练武场下来?衣服都汗湿了,练得挺辛苦吧!” 那女子冲云彤笑了笑,语声娇柔,宛如春莺,“是啊,我压根不是两个师兄对手呢。” 闻言,那娃娃脸男子调笑道:“无妨无妨,你未来的相公可比我们厉害多了。” 女子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