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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压力的。 萧肖话中有话地说:“我宁愿别人以为他被我包养,也不想‘再’听到他和你的绯闻。” 萧阳心肝一颤:“哥,你不会打算对燕飞,也出手吧?他会打死你的!”经过那晚的血腥,萧阳对“钟哥”的暴力有了新的认识。 萧肖不高兴地说:“大人的事情你小孩子少管。他就算现在是你同学和舍友,你也别跟他太亲密,我不喜欢。” 萧阳的脸皮抽动:“哥,你打我那两巴掌不会是因为吃醋吧?” “打的时候不是,现在是。”所以打就打了。 萧阳低呼:“我是无妄之灾!让燕飞知道杜枫的事你绝对吃不了兜著走。事先声明,这件事我不参合也不想插手。被燕飞知道了你别想找我替你掩护,我不想死。我要吃饭去了,拜拜,没事别打电话给我。” 还不等萧肖说话,电话就挂了。瞪著手机,萧肖的面瘫脸更瘫了,这个无情无义的弟弟!以前真是白疼了! 杜枫杜枫……萧肖的眼里是厌烦,真是棘手的麻烦。他给孙敬池发了个短信:【你们赶紧把杜枫解决了。】 收到短信的孙敬池把内容给岳邵看:“我就说吧,老四肯定不管。” “交给你了。” 岳邵很够义气地拍拍孙敬池的肩膀,孙敬池给了他根中指。 (22鲜币)彼时彼时:第三十一章 给燕飞重新检查伤口的时候,岳邵、孙敬池和萧肖都在一旁看著,三个人的脸色要多吓人有多吓人。那一波波从他们身上泛出的冷气和杀气让在场的除了简仲平以外的医生护士都是心惊胆战。燕飞的伤都集中在上半身,可谓是触目惊心。燕飞上辈子嘴角青了一点三人都要杀人了,何况是这样的一身伤。等到燕飞被上了药,重新包扎好送回病房後,岳邵没跟著进来,出去打电话了。 反倒是燕飞,一脸无奈的笑容。好吧,他承认看到这三人不高兴他还是有点开心的。这说明三人在乎他嘛。 三个人一夜没睡,又一直忙活到现在,燕飞也是心疼的。在岳邵打完电话回来後,他让三人回去休息。三人自然是不肯。 想了想,燕飞说:“你们回去刮刮胡子,换换衣服。”他住的是豪华病房,病房里有陪睡专用床,还是双人床。刚刚相认,其实燕飞也挺想和三人多呆一会儿的。不过三个人眼底的黑眼圈看得他著实心疼。 还有件事要尽快办了,燕飞又不阻止他们晚上陪夜,孙敬池便道:“也行,我们回去换身衣服,再拿点东西过来。” 岳邵却道:“我就在这儿睡了。老三,你过来的时候给我带两身衣裳。” 孙敬池也不勉强他,点点头。萧肖要回家一趟,他弯身抱了会儿燕飞,说:“等我们回来给你洗头。” 燕飞笑得开心:“好。”快四天没洗澡了,他头发身上都很难受,他相信萧肖是看出来了。 孙敬池在萧肖退开後也抱了抱燕飞,然後两人离开。他们一走,岳邵道:“飞,我给你洗头。” 燕飞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是叫我大飞吧。” “不要。”岳邵去了浴室。他当然不会说刚才那一声喊完,他心跳有多快。 抗议无果,燕飞只能无奈地接受。没等多久,岳邵端著一盆热水出来。小时候钟枫没少给他们洗头洗澡,他们却是一次都没有给那人洗过头。把盆放在床边的地上,岳邵的表情有些沉重。 “要不还是等小小他们回来再洗吧。” 燕飞很不喜欢自己现在这种需要人照顾的样子。他不习惯。在他心里,照顾这三个人天经地义,但反过来让他们照顾他,他却是万般的不习惯。哪怕他现在比他们小了。 “不,我要给你洗头。他们想洗明天再给你洗。” 拿来一张凳子,把盆放到凳子上。岳邵轻轻搂住燕飞,让他换了个坐姿。拿毛巾围住燕飞的脖子,岳邵扶著燕飞让他慢慢躺下,脑袋对著水盆的位置。看著一转眼成熟了不少的岳邵,燕飞情不自禁地抬手轻碰他的脸。 “感觉好不真实。每次想到你们都是你们二十出头时候的脸,可现在你们都快三十了。太不适应了。以前你们身上都没这麽浓的烟味。现在你们一进来我就能闻到你们身上的烟味。你们怎麽突然间就变成大人了?太不适应了。” “我以後尽量少抽。”岳邵保证道。他们所处的圈子不抽烟很难,但这个人不喜欢烟雾缭绕的环境,他以後绝对不会在这个人的面前抽烟。岳邵弯身,在燕飞的颈窝处深闻,带著几分伤感地说:“你身上的味道,没变,还跟以前一样。” “怎麽可能。”燕飞笑开,“身体都换了,味道也会变的。” “没变。和我记忆里的一样。”忍著就这麽吻下去的冲动,岳邵抬起头,挽起袖子,准备洗头了。 燕飞始终眉眼带笑地看著岳邵。当热水淋在他的头发上,当岳邵把洗发水揉出泡沫然後力道轻揉地为他清洗头发时,燕飞不得不承认,他心里的那三个似乎总是长不大的孩子长大了。不仅变得更加成熟更加有魅力,也变得更加细心了。 “邵邵。”燕飞也需要时间来改口。 “嗯?”岳邵洗得很专注。 “这五年,你们该交女朋友了吧?”这个问题他好几次想问萧阳都没问出口。 岳邵的眼神暗了暗,开口:“没。你不在,没心情。”他的口吻有些不好,“我们一直记得那天晚上你跟我们说的话。你,走了,我们三个人不能再犯混。小阳有跟你说我们三个现在是干嘛的吗?” “我没问。”岳邵的回答在燕飞的预料中,而没有交女友的原因让燕飞有些莫名的惊喜又有些後怕。如果他没重生,那这三人的婚姻岂不是会受影响?还好还好,他重生了。燕飞松了好大一口气。他接著回答岳邵的问题:“我很矛盾。我一方面认为你们不是进军队就是从政了,一方面又不想你们走这条路,我还是想你们能走你们自己喜欢的路。所以没问。” 岳邵轻轻按摩著燕飞的头皮,说:“我们知道,你肯定不想看到我们走家人安排好的路子。我们三个人没从军也没从政,我们从商了。什麽挣钱做什麽。”说到这里,他冷笑一声,“不管是从政还是从军的,哪个不需要钱。我们有背景,又有钱,那些人还不老老实实听我们的安排。我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