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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虽然和燕飞是好友,但在太子爷的面前他还是不大敢造次。 岳凌很快吃了饭回来了,岳邵便拉著燕飞离开了,有人会送岳凌他们回帝都,剩下的事就不需要他cao心了。 带著燕飞上车,岳邵却没让司机带他去吃饭,而是搂著燕飞笑眯眯地说:“飞,接下来就是咱俩的二人世界了。” 燕飞的手探进大衣里,隔著衣服捏住岳邵腰间硬邦邦的rou,挑眉:“你刚才在病房里说什麽?老婆?”这小子,叫他“飞”也就算了,竟然敢说他是“老婆”,找打。 岳邵不怕死地在燕飞的脸上吧唧啃了一口,得意地说:“我要告诉全世界,你是我老婆!嗷呜——!” 岳邵的脸因疼痛而扭曲,但他却痛并快乐著。 (21鲜币)彼时彼时:第八十章 喜悦、兴奋、激动、幸福,这些简单的词都不足以形容岳邵的心情。这一年的年尾所发生的事情,他一辈子,也许到了下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知道了什麽叫从地狱来到天堂的滋味,那滋味,终生难忘。如果在身上多划一些伤口能换来一人的早日重生,岳邵会把全身都划满伤口。而有这种打算的人,不止是他,还有孙敬池和萧肖,不过两人现在远在帝都,岳邵美滋滋地享受和那人的“二人世界”。 春节期间的西杭游人众多,酒店的房间都爆满,不过这对岳邵来说根本不是需要cao心的事。从焦柏舟家里出来後他就打电话给在西杭的手下,订房间。 四辆纯一色的黑色高档轿车在西杭最顶级的酒店门口停下,岳邵这位太子爷对这次的二人约会是相当的看重,虽然是临时决定的,他也没有丝毫的马虎,绝对把派头做得足足的。这不是炫耀,是给“老婆”长面子! 车停稳,一位拄著单手拐杖、面色冷峻的壮硕男人带著四名和他一样面色冷峻、剃著光头的男人上前两步,在岳邵那辆车的车门打开後,他立刻走了过来,声音冷硬但态度尊敬地喊了声:“老板。” 岳邵朝他微一颔首,对方抬手挡住车门顶部,岳邵下了车,接著他侧身,朝车内很绅士地伸出左手。燕飞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很想把岳邵的手拍开,可有那麽多人在,他不想别人看岳邵的笑话,所以还是乖乖地把手放在了岳邵的手上。岳邵太清楚这个人在别人面前有多维护自己了,所以才这麽有恃无恐。 扶燕飞下了车,岳邵没放开他的手,而是介绍道:“飞,这是公司在西杭的负责人,叫张无畏。无畏,这是燕飞,我老婆。” 张无畏的表情没有一丝的变化,他朝燕飞伸出手:“您好,燕少。” 三位太子爷和燕飞的事情,“枫远”公司的高层基本上都知道了,张无畏也不例外。燕飞和对方握手,投以友好的笑容。 张无畏和燕飞的手只接触了0.5秒就放开了。顶头BOSS的老婆,他做人属下的自然要有分寸。张无畏接著说:“老板,房间已经安排好了,我带您和燕少上去。” “好。” 岳邵放开燕飞的手,改而搂住他的肩膀,然後在一众保镖的护送以及酒店内的工作人员和其他住客的探究与好奇的目光中,坦然地进了电梯。 电梯里,燕飞始终保持沉默,不管是对他们要住什麽房间,还是对他们接下来要做什麽,都显得没有半点的好奇。他平静地看著电梯上的楼层指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岳邵今天穿了一身黑,燕飞却不是。西杭地处江南,这几天的天气也很不错,虽然是冬天,不过气温比帝都高了好几度。燕飞穿了一件红黄撞色的短款修身棉衣,下身一条浅蓝色小脚牛仔裤,足蹬一双浅棕色高帮牛皮靴,尽显年轻人的活力。岳邵和他站在一起,绝对是老牛吃嫩草的代表。 不过岳邵没这自觉,燕飞更没有。要不是每天被人叫“飞”或“燕飞”,他常常都会忘了自己已经换了身体。在四周比镜子还要亮的电梯内,张无畏就算不主动,也会看到燕飞那张年轻的脸。他见过杜枫,难免会拿燕飞和杜枫比较一番。单轮容貌,燕飞不如杜枫漂亮,但气质却明显比杜枫要强许多,单就这种云淡风轻的泰然处之,就是杜枫所不能比的。张无畏不关心燕飞到底是岳邵的老婆还是一时的情人,这不是他能关心的,他只是单纯地认为BOSS这次的眼光还行。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电梯门口又有人等著了。这回等著的人是酒店的负责人。对方发挥出自己最完美的礼仪把岳邵和燕飞带到了房间。燕飞一看房间,又在心里摇了摇头,奢侈的家伙,竟然是总统套房。不过他还是什麽都不说,也没有任何的表示,而是先找到卫生间去洗手。 相比燕飞的平静,不是第一次入住这里总统套房的岳邵很满意张无畏的自作主张。他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对等著吩咐的酒店负责人说:“给我送一份中餐到房间里,你看著搭配。我带来的人,你带他们到餐厅里去吃饭。” “好的,我马上去安排。”对方迅速离开。 岳邵摆了下手,和他一同前来的那十几位保镖跟著酒店负责人走了。 接著,岳邵指指单人沙发,张无畏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坐下。他拿出烟盒,取出一只烟双手递给岳邵,岳邵摇摇头,说:“我家那位不喜欢我抽太多。” 张无畏冷峻的眼神闪过一抹极清微的波动,收了烟盒。他带来的四个人中的其中一人去泡茶,岳邵问:“你这边有没有什麽事情?” 张无畏回道:“一切都好。那些大佬们希望我们年後能在公海开一场赌局,我正要向您汇报。” 岳邵习惯谈事情的时候抽烟,现在不能抽,他嘴巴里閒得慌,便去拿茶几上的水果。手还没碰到橘子,就被一人喊住了。 “去洗手。” 燕飞洗完手出来了。岳邵听话地收回手,站起来脱了呢子大衣,去卫生间。燕飞过来端起果盘又走了。在岳邵洗完手回来後,燕飞也回来了,果盘里的水果明显是重新清洗过的。 “我去看电视,你们聊。” 给岳邵剥好橘子,燕飞走了。上辈子他就对三人的生意不感兴趣,这辈子更是。岳邵眼神宠溺地看著他离开,拿起剥好的橘子掰开,幸福地塞进嘴里。 看到他如此幸福的模样,张无畏的眼神又有了一抹轻微的波动,从跟了老板之後,他就没见过老板这副模样。吃完了一个橘子,岳邵这才说起正事,他问:“他们打算怎麽赌?玩牌,还是赌拳?” “都有。”张无畏快速收敛心思,回道:“现在整个东亚,除了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