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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再三交代要把这个男人带回去,不许太暴力的,现在伤了他的手,算不算已经违背了老大的命令? 蓝管家通知的护卫也在这个时候赶到了,紫御终于得以脱身。 第四十一章 抱着受惊的汐跑回酒店,客房里蓝管家早就在等着了,为了以防万一,连伤药什么的都准备齐全。 汐的事让他担忧,看到紫御带着汐回来的时候,蓝管家也放下了心,但马上蓝管家就注意到了紫御不停流着血的右手。 “主人受伤了?要不要请医生?” 把汐安置在了卧室的床上,蓝管家拿出了酒精、棉花、一些纱布和伤药,开始帮紫御处理伤口。 “不用了,伤口不深,包扎一下就可以了,你去看一下汐除了脸颊还有没有那里伤到!” “好,我知道了。”蓝管家快速的给紫御的伤口做了处理,然后转身进了卧室。 等紫御换掉了沾上鲜血的衣服,走进卧室的时候,汐的伤也早就处理好了,正坐在床上右手握着冰袋给脸颊消肿。 脸上的伤口不深,虽然流了血还肿肿的样子有点可怕,可是应该用不了几天就可以痊愈,而且不会留下疤痕。 身上倒也没有其他被刀划破的伤口了,不过还是多多少少有点打架时候碰到的淤青。 “疼吗?”拿开了汐右手的冰袋,紫御弯下身用未受伤的左手轻抚着汐已经止了血的伤口。 “已经……不疼了……”汐看到紫御如此的关心自已,而他的右手包扎的纱布上还微微渗着的暗红的血液,既感动又心疼。 “啪——”可还没等汐从这种温暖的关切中回过神来,一个巴掌狠狠的扇上他的左脸。 “啊——”左脸立刻就肿了起来,甚至比受伤的又脸肿得更高。 汐捂着被打的火辣辣的左脸,一脸委屈的抬头看着紫御。 “这么看着我?还不服气?”紫御冷冷道。 “主人,我……我没有……” 汐立刻低下了头,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主人为什么要生气?是自己又做错事了吗? “还哭?”紫御紧紧的捏住了汐的下巴,把他的脸拉向自己,“ 你除了会装可怜还会什么?” “主……人,我……不是……”下巴被捏的生疼,汐皱起了眉,口齿不清的说着。 “看来今天我不打醒你,你是不会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紫御一边说着,一边解下了腰间的皮带。拿在手中对折了一下,然后就狠狠的像汐的身上抽去。 “啊——主人——疼——”汐痛的在床上不断的翻滚、躲避。 “现在知道疼了?刚才急着跑去被人打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紫御这一次下手毫不留情,每一下抽在汐的皮肤上都立即肿起一道三指宽的红痕。 “主——啊——人,不要——不要——” 好几次,汐差点就从床上滚了下去,却被紫御一把给拽回来,然后抽的更狠。 “主人?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人主人?你有多大的能耐就敢跑去送死?我是怎么和你说的?叫你和蓝管家先走的命令你听不懂吗?” “汐——以后——啊——不敢——了,汐——啊——错了,主人不——要——生气——” 汐双手紧紧抱着膝盖,把身体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可这样丝毫不能减轻他的痛苦,背上、臀上、手臂上,鲜红的伤痕不断的增加,有些被重复打到的地方已经开始泛出紫红色的血点。 “不敢?你这话说了多少次,哪次还不是照样无视我的命令?既然知道我要生气,还傻乎乎的去送命?你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 “汐——真的——再——啊——不敢了,求主人——啊——不要——打——” 他知道自己没用,不但不能帮上主人,还让主人为了自己受伤,自己真是该打的。 可是,真的好痛!浑身上下的皮肤都痛的好像要裂开。 “主人,您这是做什么?”蓝管家突然闯入再一次阻止了紫御。 他一把抢过了紫御手里的皮带,扔到一边。 对于汐今天鲁莽的举动,他也是很生气的。 可问题是紫御的手,紧握着皮带的右手已经受伤了,这一番用力的抽打,早让好不容易止血的伤口又裂了开来,鲜血已经顺着手指滴到了床单和地毯上他竟也没发觉。 “你别管我!”气还没消的紫御正欲去捡回皮带,但又被管家拦住。 “你不想要你这只手了吗?汐的错是该罚,但不必急于一时,现在你的手需要重新包扎。”不顾紫御的反对,蓝管家又他把从卧室里拉了出去。 与此同时,一座欧式古堡内。 在色彩明艳、装饰繁琐,完全欧洲宫廷味的洛可可风格房间里。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半躺在沙发上,仔细的品尝着一杯上好的法国干邑。 忽然一个男子悄悄的走了进来,在男人耳边小声的说了点什么之后,男人把刚放到唇边的酒杯的移开,坐直了身体,满是不悦之色的说道:“立刻叫他过来见我!” 几分钟后,另一名穿着黑衣,留着棕色头发的男子进了房间。 还没开口说话,男子先在那男人面前跪了下来。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了?”男人的声音浑厚而有力,略带怒意的责问着跪在身前的人。 “主人,是属下鲁莽,没有先请示主人您,就擅自派了手下去抓人。”跪着的人,低着头一字一句清楚的陈述着。 “那就是明知故犯了?”男人的声音扬高了几度,越是这表面平静的问话,却更显示了男人此刻的愤怒。 “属下知错,属下只是觉得多年来主人一直为这个男人而伤神,昨日手下突然来报说看到此人出现在H市的街头,一时情急,没有请示主人就自作主张,请主人息怒。” “息怒?你知道我为了他筹划了多少年?”男人忽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拿着酒杯的手猛地的握紧,水晶制的酒杯碎裂开来,碎片扎进了掌心,殷红的鲜血随着同样深红色的葡萄酒一滴滴的落到地面。 “主人,您的手——” 跪在地上的男子看到男人手掌上的伤口,忙掏出手帕递了上去,却被男人用另一只手打开。 只得又老实的低下头,跪到了原地。 “8年,整整8年,我无时无刻不想得到他,可却又一次次的失败。”男人开始近乎发泄的怒吼,“后来我决会了等待时机,要耐心,要忍耐,一击致胜。而你,我最得力的助手,我的心腹,就是这样帮我的忙的?你这样贸贸然的出手,除了会让他更加警惕以外,还有什么用?” 男人抬起脚重重的一脚把男子踹倒在地,又对着他的身上狠狠的踢了几脚。 趴在地上的男人痛苦的呻吟着,好久才又有气无力的说道:“主人,派去袭击的手下来报,说那人身边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那人还为了这个男孩被我的手下刺伤——” “你说什么?”男人听到刺伤两个字后,一下子拽起男子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拎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