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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恕属下直言,此人出身异派,留在教中,养虎贻患,难以服众。何况又是一个疯子,时时跟在教主身边,恐有不妥;若是装疯,则是引狼入室,后患无穷。” “他算什么虎,什么狼?”他冷笑一声,“就算有不妥,也是我一个人的事,若有祸患,自由我一力承担。” “是,教主。”那两个男子互相看了一眼,低下了头,“那教主需要属下做什么?” “看好那个老家伙,注意他的一举一动,有什么消息立刻通报给我。”他说,“他的目的不简单。如果我所料不错,他会继续寻找的下落,跟着他或许能查到点什么。” “是!属下明白!” 我躲在树丛之后,悄悄的走出来,跑到他的背后,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今天怎么不练剑?”我神采奕奕的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找你!” “你们退下。”他转头对那两个男子吩咐。 我不高兴起来:“你跟别人在一起,都不叫我!” 亭中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徐风缓过,吹着我们的衣襟,淡淡的日光撒在他的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金边。 他笑吟吟的看着我:“你吃醋了?” 看到他的笑容,原本的不高兴立刻抛到了脑后,我扯住他的衣襟,嚷道:“跟我到潜心阁练功去!” “练什么功?”他一把勾住我的腰,将我抱了起来,“我看你不是想练功,是想和我在一起吧。” “师哥,你不怕别人看见啦?”我吓了一跳,赶紧推他。 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对我的,都是我偷袭他。 现在不但反过来了,而且变本加厉。 “谁敢过来!”他霸道的说。 我的脸又开始发烫了。 “不过,你总是叫我师哥,让别人听见确实是大大的不好。师兄弟也跟兄弟一样,是不能在一起的。” “那怎么办?” “反正只有我们两个,你开口自然是叫我啊,”他柔声说,“记住了,以后不能那样叫,那样叫的话,就说明我们不能在一起了。” “我懂了,”我点点头,心里一片甜蜜,虽然不大明白,却模模糊糊的意识到他这么说的意思就是我们现在在一起了,“以后我不那么叫了。” “其欣真是聪明。”他抱着我,微笑着称赞。 我仰起头,情不自禁的也反手抱住他,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挺直的鼻梁和柔软的嘴唇,又长又密的睫毛几乎能触到我的脸上,弄得我的脸又热又痒。 他并没有挣脱我,而是任由我搂着,唇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那样的目光像轻柔的羽毛一样,在我的心上轻轻挠着。 那一刻,心中被喜悦填的满满的,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我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他的唇上,小心的亲了亲。 虽然只是这样短暂简单的碰触,我已经觉得几乎不能呼吸,柔软温热的触感几乎要让我晕眩了。 一切都变得模糊,光影在眼前跳跃,一切都美好的像在做梦。 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我忐忑的看着他的反应。 他只是看着我,下一刻,他猛的吻了下来。 第三十五章 我的唇瓣被他含在口中,他柔软的舌头探进来,轻易的启开我的嘴唇,轻触着我的牙齿。 我紧张的咬住牙关,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脑中一片混乱,身体绷的紧紧的,拉着他衣襟的手都在发抖,死死的扯住不松开。 他放开我,邪魅的双眼弯了起来:“昨天还说要教我。原来你连接吻都不会。” “谁说我不会。”我反驳。 他眯起眼睛,凑近了我:“你不是和他做过吗?为什么这个都不会?他没吻你?” 我呆呆的看着他,胸口的某一处在隐隐作痛,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我会……”我辩解,“我会的。” “傻瓜。”他低声说,声音柔软的像羽绒一般,“真是傻瓜。什么都要我从头教起,还逞强……” 光是这样低声的轻喃,就已经让我迷乱起来。 他一手抱着我的腰,一手捧起我的脸,嘴唇贴进我的耳朵,用只有我才能听见的微小声音说道:“嘴巴张开,让我进来,我对你做什么,你就可以对我做什么……” 我傻傻的听着,猝不及防的再次被他吻住。当他的舌头滑过我的齿隙,温柔的碰触口腔的内壁时,我本能的张开口,迎接他唇舌的侵占。 他的双手插进我的头发,顺着发丝缓缓向下滑去,一遍遍的抚着我的头发,舌头在我口中温柔的搅动,含住我的唇轻轻吸吮,交缠厮磨的感觉带来难以言喻的快乐,让我心神俱醉。 我紧紧抱住他,开始时只是一直被他吻,接下来我也忍不住学着他的样子回吻他。甜蜜的吻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直到我们都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他用他的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我抱着他的脖子,甜蜜的触觉仍然停留荡漾在唇舌间,大有不过瘾还想再来一次的感觉。 “这是我教你的。”他轻声开口,温柔的说道,“所以只能和我做,别的人都不可以。” “那还用说。”我期待的看着他:“我晚上再来潜心阁陪你吧!” “你每天都得在潜心阁陪我,哪里也不准去,也不准练功,不管什么事都得等伤养好了再说。” 我贴在他怀中,心中说不出的高兴。 那是我前所未有的幸福。 我们坐在长亭的边缘,远处是广阔的天河,起伏的群山,近处飘来淡淡的清香,零落的鸟语,相拥在一起,几乎忘记了所有的事情。 ———————————————————————————————————— 阳光洒落在青葱的竹林间,清澈的溪涧迂缓的流过圆润的鹅卵石,一尾尾小鱼在水中游来游去。 少年挽着裤脚管,站在水里满头大汗的捞来抓去,手上刚抓住一条鱼,被它一跳一扭,滑溜溜的又掉进水里,溅起一串水珠,打在少年的身上。 岸上坐着另一个少年,跷着腿擦了擦头上的汗:“二师哥,你累不累啊,不会烧鱼,连捉鱼都不会,半天都捉不上来一条,这大中午的日头我受不了了!咱赶紧回去吧!” “今天师哥生辰,他说想吃鱼,我非捉上来一条不可!” “仆役不都已经去买了么?” “那不一样,我非要他吃我亲手抓的鱼,不行么?” “行是行,但是你抓不到啊……” “……” 小院整洁清爽,庭前一株银杏,郁郁青青,在日光中投下重重斑驳树影。墙边几株白兰,鸳鸯藤爬满了白墙,绿蔓青芜,生机盎然。屋中四面纱窗,雕栏环绕,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