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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尴尬,毕竟苏青行从来没有应对过类似的状况。所以……他应该笑着问候一声早上好吗? 可鬼城没有白天黑夜之分, 这样的问候好像显得有些多余。 那究竟是应该躺着继续睡, 还是应该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呢? 继续躺着好像只会让人深刻记住尴尬两个字怎么写。但如果就这么翻身起床的话…… 苏青行脑海中不禁浮现一个画面——画面中他就这么站在床旁边整理衣着, 而某位死神大人就这么光着躺在床上。 这种好像有着深刻内涵的画面究竟是怎么回事?这种莫名其妙的心虚感又是从何而来? 也许是因为苏青行此刻的心情无比纠结,所以他甚至忽略了已经来到房门外的脚步声。在没有听到任何敲门声的情况下,苏青行的房间门直接被周纯青一把推开! 看见周纯青的瞬间,苏青行甚至忘了去计较对方不打任何招呼的进门方式,而是瞬间转头看向床铺的另一半。原本躺在那里的死神大人此刻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蜷成一团的小雪狼。 对于某人如此迅速的反应,苏青行确实松了口气,觉得如果死神动作稍微慢一步的话,整件事情就会变成—— “我家幺弟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这样劲爆的叙事标题…… “你还真是睡得着。”周纯青一脸无奈地看着从床上坐起来的苏青行,“我原本以为你会和潘金贵他们挤一间房间,却没想到他们竟然把你一个人丢在别的房间里。那个,你刚才不会真的睡着了吧?” 虽然之前分开行动的时候大家都已经显得很困,似乎是那种一碰到枕头就会睡过去的状态。但是等真的进入房间之后,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就一直围绕着试炼者们。 他们不知道已经破了一个口子的大门外面是不是一直有人在窥探,也不知道自己所身处的卧室墙另一边会不会还有其他的怪物在侧耳倾听。 那种因为未知而产生的恐惧感让试炼者们觉得空气中都弥漫着让人不安的味道,所以在翻来覆去睡不着之后,所有人干脆重新回到了客厅里,就这么面对面坐在一起沉默不语了好一会儿。 因为苏青行的表现从一开始就非常低调,所以一直等到周纯青发现客厅里的人数不对,其他人才想起来那个抱着一条小狗的老幺一直都没有出现过,所以周纯青就急急忙忙地冲进了房间。 结果,那个少年看起来就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眼神都还有些迷糊? 特别是周纯青刚刚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那个少年条件反射一样在床上坐起来,显然是从梦中显然是从梦中惊醒。 苏青行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之后,就跟在周纯青的身后走出房间,重新回到客厅里。 “既然全部人都已经到齐,我们还是先来决定下一步应该做什么,究竟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想尽办法从这里离开?” “怎么离开”其他人所表现出来的情绪不如周纯青那么积极,“所有的窗子外面都有防盗窗,之前打开过的大门也重新变成了反锁的状态,钥匙要么在门外,要么已经被隔壁的怪物拿走,我们有什么办法。” “既然他们可以把门劈开,也许我们也能想办法破门而出?”潘金贵这会儿情绪比之前低落了许多,也许是因为他终于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的GPS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劝你说话还是小声一些。”周纯青冷冷地警告了一句,“我们可以听见隔壁的声音,隔壁也可以听得见我们的声音,强行破门而出的动静那么大,有可能没等我们离开隔壁就已经拿着电锯上门了。” “另外我还有一件非常介意的事情。”周纯青说着就迈动脚步走到窗口处,将一直紧紧拉着的窗帘打开。在牢牢封锁住的窗户外面依旧是一片不见星月的黑暗,“我们刚才究竟在房间里呆了多久?为什么天还这么黑?” “不对啊!”潘金贵掏出没有信号但至少还有电的手机看了一眼,“现在应该已经是白天了才对!” “有灯光!对面那栋楼有灯光!”站在旁边名叫阿龙的红头发年轻人突然指着窗外大喊了一声,“窗口好像有什么人在动!” 听到阿龙的声音之后,所有人都跑到了窗户处,果然看见对面一栋居民楼里有灯光,而且正对着他们窗户的某扇窗户那些有人影正在走来走去。 “真的有人!”潘金贵早就在这个地方待不下去了,所以第一个将窗户打开。 扑面的冷风袭来,让原本待在温暖屋子里的试练者们都打了个哆嗦。在适应了一下之后,潘金贵就将手直接穿过防盗窗,拼命挥动起来。 “不行,天太黑了,那边也看不清楚吧?”蓝头发的年轻人是阿剑,他和阿龙其实原本并不认识,不过两个人的发型就像是从同一个发廊里生产出来的,而且他们的理发师都叫托尼,也算是一种缘分了。 两个年轻人都算是没有固定工作的打工族,偶尔因为业余爱好的关系而兼职一些收保护费的工作,因为相似之处太多,连对外号的品味也非常相似,所以在这里遇见之后很快就成了“兄弟”。 “要不我们一起喊一喊?”阿龙尝试着提出建议。 “不行,大喊大叫的话动静太大了。”周纯青说着,就转过身准备找点什么东西。 不过没等周纯青走动,她就看见苏青行拿着一块原本罩着家具的白布走了过来,并且将白布直接向她递了过来。 “谢谢。”周纯青看了苏青行一眼,然后将手中的白布送到潘金贵的手中,“你用这个试一试。” “好。”看了看那块不算小的白布后,潘金贵将两只手伸出防盗窗,然后抓住白布的两个角开始拼命抖动起来,希望居民楼对面的人可以注意到窗外的情况。 “可恶,不喊出生的话总觉得差了一些什么。”潘金贵摇了好久,但除了手酸之外什么收获都没有,只能回过头求助说,“这个屋子里有没有颜料之类的东西,就是可以在白布上写’救命‘或者’SOS‘之类内容的东西!” “没有。”周纯青皱了皱眉,“我之前把每个房间都检查了一遍,这里虽然给我们提供了休息的地方,但没有任何对我们逃离有用的东西。” “那个……”在一群年轻人当中难免显得有些沉默的阿姨姓陈,叫陈招娣,这会儿也忍不住举手说,“我之前看电视的时候,电视里的人好像都是用……血来写字的,要不我们也试试?” “胡闹!”一旁的大叔叫徐爱华,同样是非常具有年代感的名字,此刻正皱着眉一脸不同意,“你以为写血书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吗?别以为和电视剧里一样随便咬破一下手指就能写那么大的字!还是说你们是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