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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云儿去炖鸡汤,并要求一定要上好的老母鸡;而后悄悄推门进了房间,庄晗还在沉睡,站在那里静静看了一会,想了想,决定去那什么逍遥楼找那位萧玉谈谈,于是转身又悄悄出了房门。 找了许久才找到逍遥楼,很偏僻的一个地方,吴文轩上了楼,才看清这里原来是一间医馆。 诊堂里面没有人,他唤了好些声,冬儿才从后面出来,道,“吴公子,我家公子不会见您的,您请回吧。” 闻言,吴文轩沉下脸来,不过碍于是自己有求于人家,便微微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哦?是嘛?不知小兄弟可否告知,你家公子为何不见吴某啊?吴某我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是有错承担,反倒是你家公子,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之事,心虚了,所以才不敢出来见吴某?” “休要胡言乱语!”萧玉忽然出现,而后与吴文轩对峙,怒道,“你这般不信任晗弟,枉他对你一往情深。” “萧公子!”吴文轩立时换了副笑脸,“吴某不是有意冒犯,还望萧公子不要见怪。” 萧玉不屑地冷哼一声,用气死人的语气道,“脸变得倒挺快,本公子才不会跟一个粗鲁乱性野蛮之人一般见识。” “你……”吴文轩吃憋,整张脸涨得通红,这萧玉就是嘲笑他这人不正经了?心中不免不快,同时也暗暗咬牙道,你个假正经,我看日后你是屈身在谁身下,到时你一定放浪不止、欲求不满! 就这样两人各自思绪翻滚,许久,吴文轩稳了稳情绪客客气气道,“萧公子所言甚是,吴某受教了;今日来,是有些事情想请教,是关于晗弟身体的,不知萧公子可否赏脸告知一二,我也好知道怎么照顾他。” “只要收收你那流氓成性的习惯,想必晗弟日子会好过很多。” 吴文轩看着他那嘲弄的神情,气的握紧拳头,看在庄晗的面子上他不打算和此人一般见识,只能暗暗咬牙切齿,表面上还是一副不生气的模样,客气道,“我想萧公子作为我家晗晗的大哥,必会不跟吴某一般见识的。” 吴文轩故意把‘我家晗晗‘咬得字清晰且重,说完他抬头看着萧玉。 萧玉撇过头,看着他道,“吴王是认真的?” 吴文轩一怔,略定神道,“萧公子,你叫我一声吴王,吴某不敢当,但此次来你这,定是认真,这一点毋庸置疑。” 萧玉点点头,正色道,“好,很好。”随即走到桌边,拿起笔,挥舞着在纸上写上一串字,而后拿给吴文轩。 吴文轩拿过,定睛一看只有八个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看着这八个大字,他只觉得不解。 此次来问的可是药方和护理孕夫的事情,这…… “做的到吗?”萧玉正色的问道。 吴文轩微微皱眉,还没开口,只听萧玉道,“怎么?他都有了你的骨rou,对你又用情这般深,你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吴文轩正色道,“吴某是来求药方和护理孕夫的事情,这好像……” “这就是药方。”萧玉打断他的话,微微一笑,“此‘药方’只是个大纲,下面还包含许多数不完的‘药方’,我想以吴王的聪明才智,方能明白此‘药方’的具体含义。” 听了他的话,吴文轩一怔,站在那里沉默了下道,“萧公子,你这是何用意?说的就跟吴某对庄晗不好似的。” 萧玉拿眼瞧了他一下,轻哼一声,“好不好,我说了不算;药方已给,连同如何照顾孕夫都在这里面,自己去研究吧;冬儿送客!” 说完便转身去了内屋。 冬儿看着吴文轩笑道,“吴王爷,您请吧。” 吴文轩拿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也知再纠缠下去也无意义,有些愤愤然地道,“就此多谢了。”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冬儿见吴文轩下了楼,便走到内室不解的问道,“萧哥哥,你为何给他那八个字啊?” 萧玉面无表情,沉默半晌,只喃喃地说了句,“因庄晗需要!” 冬儿不明白他的意思,这,美哥哥不是应该需要安胎补药好生调养身体嘛,但他也没敢多问。 萧玉拿着师傅给的神秘医书,想到上面的话,就觉得心烦气躁。 书上说,男子生子所经历的痛苦要比女人痛苦百倍,虽是异族人,但还是男子,本就违反天地间的正常天地阴阳论,若是找到真心待他的人,那便是福,若是遇到负心人,苦的只有受孕一方。 书上还说,之所以受孕,一方面是因为自身特殊体制,而后则是因为动了真情,且是至情至意,故在和人交合时,会因他们情动时产生一种可以受孕的物质,与男子的精----水结合,便可以孕育胎儿;因此来推断,庄晗是已经用情至深,才有了吴文轩的骨rou,可吴文轩呢…… 今日这事,问庄晗话,他明显是向着吴文轩;可这吴文轩如此这般不信任他,叫他这个做哥哥的如何放心? 所以,萧玉希望吴文轩能真情实意的爱庄晗,或者说爱上庄晗,可那人可信吗? …… ☆、第50章 天气着实是闷热,又是南方,所以,即使是半夜时分,这敞开了门窗,纳凉的人也不少,睡不着觉的更不少。 而睡不着的张妈点着油灯坐在窗口,正给庄晗肚里的未出生的孩子做衣服呢。 云儿四躺八仰的在床上睡着,她睡得很轻浅,热的出了一身汗,而后坐起身道,“张妈,天这么热,你还有心情缝衣服?” 张妈一笑,“怎么没心情?眼看着再过两月少爷的孩子就出生了,得多做一些,小孩子长得快,你不知道我们家少爷小时候长得多快,一天一个样,俊俏哦。” 提起庄晗张妈话就多。 云儿起身走到窗户边道,“小心为妙,还是叫夫人的好。” 张妈这下恍然大悟,“哎哟,瞧我这张嘴,这记性,唉,人老了,不行了。” 云儿拿过一个板凳坐到张妈面前好奇的问道,“张妈,给我讲讲咱夫人以前在庄府的事吧?” “你想听什么?”张妈看着她笑问道。 “什么都行。” 这张妈平时几乎听不见她的动静,这会子讲起庄晗来,滔滔不绝的,讲的甚是起劲,云儿也听得入迷。 不知不觉间,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也起了大风。 一下子就冲走了这闷热,天气凉了,自然困意就上来了,云儿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道,“好困,张妈,这天下雨了,清爽许多,我们歇息吧,明天还得伺候主子们。” “嗯,你先睡,我再缝完这两针就好了。” 云儿刚起身,似乎想到什么,又兴冲冲的坐下,伸着脑袋问道,“张妈,你说咱夫人是一男子,怎么会怀孕生子啊?这里面是不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