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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从鞋架子上找出拖鞋碰了碰卫辰的腿,“卫先生,拖鞋。” 屋子里铺着长毛地毯,进门处空无一物,壁灯倒是精致,可邵冬按了按,没反应。 借着微弱的灯光,邵冬看了进去,屋子同样空旷,只是靠着窗边摆放着一套沙发组合,雪白的墙壁上挂了不少的装饰画,缤纷的色彩在幽暗的光线中混成一团。 邵冬偷偷看了眼卫辰的脸,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位卫先生是很有钱,豪宅名车,但却看不见。 卫辰问:“你在做什么?” 邵冬愣了会:“这房子很漂亮,就是花园里光秃秃的踩了一脚泥。” 沙发的对面是一整面音乐唱片墙,密密麻麻的黑胶唱片按照类别整齐的码着,下方放着一台唱机。 “漂亮?”卫辰轻哼了声,宛如恢复了视力般走到窗边的沙发里坐下,“说话。” 邵冬很想扑过去看看卫辰的收藏,但还是忍住了,“您想学打鼓,我和老板说说,不如每个星期约定个时间,我上门教学,就是这里离着店太远,公交不太方便,我们约在白天行吗?” 卫辰没有回答,但感觉对方是在听,继续唠叨着:“初学者不用先急着买鼓,今天我免费为您上一堂课,您感受下再决定要不要学,虽然没有鼓,您家里有筷子吧,我们先用那个对付对付。” “厨房在一楼左边。”卫辰懒洋洋地挥挥手:“帮我煮杯咖啡。” “……”这人果真爱使唤人,邵冬从小就独立生活,邵白为了生计奔波,并不常在家,家务事都是后邵冬在做,煮咖啡也难不倒他。 路过那面唱片墙时,邵冬咽了咽口水。 厨房里一尘不染,打扫的很干净,设备齐全,比他租的那间小阁楼还要大,邵冬煮了水,找到咖啡机,他父亲邵白也喜欢喝咖啡,有位学生送过同牌子的咖啡机,邵冬也会用。 按着刻度加好咖啡粉,煮开了水,看着咖啡一点点滴下来,咖啡豆特有的香气扑鼻而来。 邵冬端着咖啡杯,拿了碗和双筷子出来,放在茶几上:“卫先生要几颗糖多少奶?” 卫辰已经脱了外衣,只穿着件衬衫坐在沙发里,闻着咖啡的香气,“以后杯子就放在这里。”他说着敲了敲茶几。 邵冬扶着卫辰的手,将咖啡杯递了过去,随口应了声:“哦。” 他真没打算教这位学鼓。成年人手脚协调力比小孩子差很多,即便有节奏感也很难学到什么,也只能到打两首简单的流行歌曲的程度,这也是为什么老板不愿意收二十五以上的人。 卫辰没有去拿杯子,就着邵冬的手抿了口,拍拍rourou的手背,示意邵冬可以把杯子挪开了,这才悠然自得地靠在沙发里。 邵冬:“……” 对方眼睛不好,是个盲人,生活起居自然有很多不便之处,可卫先生吃饭还靠喂? 邵冬放好了杯子,司机站在窗户外拿着水管似乎打算洗车,他只能说:“要不我敲一段您感受下?” 清脆的瓷器声传来,卫辰揉了揉眉心。 邵冬:“卫先生拿鼓棒有好几种方法,您看……”他说完便闭了嘴,见卫辰似乎没有不悦,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坐在卫辰身边,“您把手伸出来……” 卫辰犹豫了下,伸出手,温软的手指捏着他的,毛孔舒服的绽开,仿佛羽毛在轻柔地搔过他的心尖。 “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其它指头弯曲,筷子太细和鼓棒有些区别,但也差不多,主要是您感受下,不要捏的太死,鼓棒要有回弹,放松放松……” 卫辰:“不算太细,但手感不错。”说完手指摸了摸温暖的rou团。 邵冬没太在意,站起身绕到沙发后,弯下腰腰,捏了捏卫辰的肩膀:“肩膀要放松,放松,胳膊打开,手臂平直。” 卫辰身体发颤,按在肩膀上的手指力道拿捏的正好,肩膀上的酸痛感令紧绷的身体舒缓着,“左边一点,左边一点,用力。” 邵冬捏了两下,发觉情况不对,可手指仍旧随着卫辰的命令移动着,“这?” “用力点。”酥麻的感觉令卫辰肌rou瞬间发紧,转眼又放松,他仰在沙发上,头部后倾。 站在窗外正准备洗车的司机见状,顿时翻着白眼,那样摸来摸去的,卫先生竟然不反对,这到底是打鼓还是在sao扰,可又是谁在sao扰谁? 邵冬无奈地说:“卫先生,那我们现在正式开始。”对方是不是想要学鼓,十分钟就能看得出来,这位卫先生对鼓根本没兴趣。 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非要他教。邵冬此时只想快点完事早点走人,“右胳膊在下面……” 随着邵冬的声音,卫辰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拉直,隔着衣衫那团圆乎乎的rou在他胳膊上滚过,耳根边有轻微的气息扫过,痒痒的,热热的,有什么软软的东西擦过他的脸颊,特别滑腻。 邵冬忙前忙后,折腾了半天让卫辰摆出正确的姿势,卫辰的身体却越来越僵硬,他不得不说:“卫先生,您别紧张啊!放轻松。” 卫辰扔下筷子,正色道:“你摆个正确的姿势,我看看。” 看?邵冬狐疑地看了眼卫辰的黑墨镜,仍旧点了点头:“我就坐在您身边。” 他说完坐下,摆好了架势,扭过头:“您看……” 盲人怎么看?当然不用眼用的是手。 卫辰那双修长的手搭在邵冬的胳膊上,手指一点点滑动,时不时这里捏捏,哪里抓抓,微凉的指尖点上邵冬的手背,修长的手指包住rou馒头,仔仔细细的摸遍每一根骨骼,似乎想隔着那层衣服摸到邵冬的筋骨、软乎乎的内瓤。 邵冬被摸得毛骨悚然,两只胳膊举得发酸,卫辰的指尖带着电流一般,令他手臂上的汗毛站立,声音发颤:“卫先生,您、您看好了么?” 卫辰顺摸向邵冬的脸颊,捏了捏那张富有弹性的面皮,“还不错。” 邵冬憋着气,什么不错,是他这身rou不错,还是姿势摆的好?可眼角余光瞟过窗户,司机大叔手里的水枪正喷着窗户,白花花的水流从玻璃上滑下,一片狼藉。 邵冬不自在地问:“卫先生可以开始了吗?” 卫辰收回了手,交叠双腿:“不急,我有点累了。” 邵冬满脸通红地放下筷子,“卫先生我去下洗手间。”他得出去透透气,卫先生这人太喜欢肢体接触。可对方眼睛不好使,也只能这样了。 司机大叔顿时关了水龙头,搽干净手往屋里走去。 卫辰坐在沙发里问着司机:“张叔?” 张司机连忙应了声,他在卫家干了几十年,也是看着卫辰长大的,卫辰叫他一声张叔也不为过。卫辰自从遭遇车祸双目失明后,对声音非常敏感,身边站着什么人都必须发出声音汇报情况。 “让钱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