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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下这些事情。毕竟目标都已经定了下来,不管未来如何,还是先将眼前的能享受的都享受完,再考虑日后的事情。 活着,就应该享受,若是活着都不去享受了,那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去享受?! 卓砚伸展着腰肢,抬头望天。毕竟如今就只剩最后一个四圣物,他也不需要再继续纠结集齐这些四圣物的速度,自然就把目光落在他最后一个目标上,龙千流。 卓砚其实一直弄不懂他和龙千流相处的形态到底是一个怎么回事,不过如今确定下来的他早就明白洪荒纯粹就是一个和幻境差不多的世界,那么他推测出来的主角龙千流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是想不出来答案的卓砚干脆忽略这个疑问,继续迈步前进,也不去找程纪东,毕竟卓砚估摸这非常容易炸毛的家伙早就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混账事。 休整了一天,一边想着些有的没的卓砚,一边守点着,正当他守点守得有点无聊,并没有因此而白用功的卓砚果然发现了拿着一袋日用品就打算往古武盟走去的龙千流。 赫然的朝龙千流所在嘘了一声的卓砚看着龙千流敏锐地转过头看向他的表情,嘴角拉起一丝弧度,朝着他勾了勾手指,声音略带笑意:“最近发现了什么?” 龙千流显然没有料想到这么快又见到卓砚,他的嘴角不由勾起,但这种心情并没有持续很久,卓砚的下一句问话就让他将这股喜悦给压了下去。他皱了皱眉,走向站在转角边卓砚,思绪了一下才开口:“……应该是武功的消失吧。”他叹了一声:“最近古武盟上上下下都在为这个烦恼着。” 卓砚眉毛挑了挑,武功的消失?他记得武功的出现貌似是叶知秋所处的那个世界,这么说……叶知秋原本所处的那个世界被打乱的轨迹也因为紫气的重新回归而变得正常?当然,表面上卓砚还要装作不知情:“怎么说?” 龙千流摸了摸鼻子:“就是这样,还能怎么说?”他突然直视着卓砚的双眼,神情有些复杂:“不是你又去做什么,才导致如今这样的吗?” “你倒是明白。”卓砚呵呵一笑,也不否认,全凭龙千流猜测。不过看着龙千流有些抑郁的表情,他挠了挠自己的脸,有些玩味:“怎么?貌似世界回复最初你还是不高兴?” “怎么会。”龙千流这么说着,却也忍不住抿了抿唇:“……你说,如果真的回到起点。”将视线移回自己的手上,那被剪得圆润的指甲:“我还能变回去不?” “你变不变回去有什么关系?”在龙千流皱眉带着点愤怒看他的时候,卓砚却突然勾起唇,语气也正经了下来:“其实……你变不变回去,也不阻止我喜欢你吧?” 又是谎言,却很好的让龙千流整个人如被雷劈一样立在了原地。龙千流张口结舌的看着卓砚,下一秒不可置信的看着卓砚:“你说什么?” 卓砚笑容不变:“如今事情也快结束了,我也不怕告诉你听,”他似乎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视线投入天空,将握成拳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角边:“我还挺喜欢你的。”他又言,描述重点:“不管你是不是人类。” 然而就在卓砚以为龙千流这小软团就要变得脸红的时候,龙千流却出乎他的意料,神色不变突然将话题岔开:“其实还没完……”龙千流摇头:“我们或许还有机会回洪荒。” 这倒是让卓砚诧异了,或许因为龙千流的态度又或者因为龙千流所说的话语,他眉头皱起来:“什么意思?”还有机会回到洪荒?洪荒不是明明已经确定是一个幻境而已吗? 似乎知道卓砚在疑惑什么,龙千流苦笑:“所以说事情还没有结束。”他对刚刚卓砚所说的喜欢之事闭口不提,抿紧唇,想了一会儿才摆脱珊珊给他的阴影:“我从一个……叫傲天的,死去的人身上感受到连接着洪荒的气机。” 卓砚见他越来越迟疑的表情万分觉得不对劲:“为什么一定要回到洪荒??”伸手按住龙千流的肩膀,卓砚的眼打量着龙千流的表情:“现代不好?” “可我毕竟是异类。”龙千流咬唇:“你要想想我们,如今应该接近不死不灭的存在了吧?但是身边的人类却会在我们还在感叹时间过的真慢的时候,走向死亡。” “那不是还有我吗?”暗道龙千流的情感还真的是丰富的卓砚不由挑眉,虽然事实也的确如同龙千流所说的那样子,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就算要真的会死……” 龙千流却突然打断了他:“压根不一样好吗?卓砚。”他苦笑着继续:“好吧,我退一步和你说,卓砚,就算我也喜欢你,但是两个人,不等于世界,卓砚。” 又是这种大道理,卓砚暗地了不断地忍住想要挑眉的冲动,他抿紧唇:“行,最后一次。”他这么言:“既然你要回你的洪荒,你可以去,但是起码,你总得留一个记忆给我吧?” 近乎被卓砚突然靠近的脸弄得窒息的龙千流,对卓砚这种类似强盗一般的索求觉得不可理喻,但是看着卓砚那接近深情的双眼,龙千流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开口的嗓音有些干涩:“卓砚。” “这是最后一次,信不信由你。”非常明白龙千流性格的卓砚很好的掌握住了那个度,他表情略带苦涩:“……最后一次,各取所需。” 龙千流就这样看了卓砚许久,明明拒绝才是最应该做的,然而龙千流却怎么都提不起拒绝的意思,最后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赢了。” 卓砚嘴角微不可查的勾起,龙千流永远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真的完全不像是一个主角应该有的样子,但这样又如何?卓砚将手指按压在龙千流略显淡色的唇上:“你还真容易妥协。”说是这样说,不过该做的还是做了。 偷情总是来的毫无理由,更何况两人压根没有和谁确定过关系。 酒店之中龙千流被抛在床上,卓砚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并开口言:“你走出了珊珊的阴影,那么我现在算什么?”卓砚还是没打算放过龙千流:“这回我应该就不是你对珊珊的赎罪品了吧?” 龙千流不由哽住,却像一只突然被危险包围的动物,努力展示着自己强势的一面:“做就做,你为什么非得要那么多话?”但还是有些不自在的将头扭开:“不过是很平常的开房而已,想那么多干嘛?” 卓砚笑了,也不管他的话语到底是如何的口是心非,直指真相:“好吧,既然你的口是这么说,那么我只能从另一个地方去寻找真相了。” 该用下半身思考的时候,是从来都不需要理性的存在,手指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