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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延此刻站在窗户前,背对著他,头低著像是在看地面。 “你外甥倒挺关心你的。”严小煦也看了一眼门外,说。因为韦延来这里复检过几次,医院的人都认识他。 “你好好工作啊,别分心。”祁司以笑著责备。 等上药包扎完後,祁司以觉得後背除了痛还是痛。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57 开了点消炎药,两人就离开了医院。路上,祁司以伏在韦延的身上一动没动。 “很痛吧?”路上一直沈默的韦延突然开口说。 “还好。”祁司以笑笑。 对话暂时告一段落。 进了家门,韦延又问:“真的不痛吗?” 祁司以看了他好一会儿,笑了:“比在床上有过之而无不及。” “什麽?”韦延的脸色顿时黑下来。 祁司以这才发现这个玩笑开错了,他吻了一下韦延,“没什麽。” 因为有伤,洗澡的时候祁司以苦不堪言。韦延说要帮忙,但是他想想还是拒绝了,万一两人忍不住了,那他的小背估计会“报销”掉。 在浴室里看著身上的绷带,祁司以暗笑自己今天多劫。随便擦了身子几下,就从浴室出来了。 睡觉的时候只能侧身睡了。韦延整晚上都握著祁司予的手没有松开。到了凌晨四点,两人依然没睡著。 “还没睡著吗?”祁司以问。 韦延睁开眼睛看著他。窗外微弱的光线照射进来,能隐约看见他那英气的眉宇。 “下个周末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祁司以说。 韦延轻轻摇摇头。 “怎麽了?” “你不方便。”韦延说。 明白他是在说後背的伤势,祁司以笑:“下个星期应该就好得差不多了,没关系的。” 两人相视一会儿,祁司以静静地看著韦延的脸,舔了一下,又伸出麽指仔细地摸著,说,“心疼了吧?” 韦延垂下眼皮。 “以後不要那麽鲁莽了,伤到人不好。”祁司以将他的手放在嘴旁亲吻了一下。 韦延抬起头,他皱了皱眉。 以为韦延是默认了他的话,祁司以笑著将手放进了被窝里。 “你为什麽要这样做?”韦延突然开口。 “什麽?”祁司以有点诧异。 “你为什麽要替那个女人挡住?”韦延的语气带著微怒。 “你可别多想,换谁我都会去替他挡的,”祁司以连忙解释,“毕竟伤害到别人不好。” “你替谁挡都可以,就不能是那个女人!” 祁司以看著这个未成年的少年,心里说不出是什麽滋味。韦延非但没有为自己犯下的错而感到内疚,反而责怪他替天蔚挡住了伤害。 “好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就不要旧事重提了。”祁司以说。 “那我带她回来,你为什麽不跟她解释清楚?”韦延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 祁司以哑巴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借口,“不是让你进卧室回避一下嘛,你又不愿意。” “什麽话当著我的面不能说?” “……”再度哑然。就是因为太顾及韦延的感受,祁司以怕很多话会伤到两人。 “因为你一声不吭,她认为我是在说谎!这段时间她监视你你知道吗,她没有看到你和女人在一起,以为你只是单方面的有苦衷。所以我说出我们俩的关系之後,她就要来确认,你却什麽不说!”韦延的语气带著愤怒。 “小延,你别生气了。”听到被女人监视,祁司以有些吃惊,但他的心思暂时没有放在那个上面,一心想著劝服韦延不要生气。他坐了起来,手搭在韦延的胸前,“我很早已经拒绝了她,是她……” “是她一厢情愿吗?”韦延打断他的话反问道,又说,“如果你彻底否决的话,她不可能还纠缠著你!” “我已经跟她说过了。”越解释越混乱的场面让祁司以的思绪也跟著紊乱起来。 “你跟她说了什麽,什麽都没说!你根本没有跟她说不要再联系了,也没有说过我们之间的关系,为什麽?!”韦延的声音渐渐变得高亢,刚刚还寂静的夜像是被划破了一样,让祁司以无所适从。 “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对她说我喜欢的人是谁而已。” “好,就算我们俩的关系你说不出口,那为什麽你们还保持著联系?”韦延说,“就是因为你这种暧昧的态度,她还要等你等到你结婚!” “我以为我们做普通的朋友也没有什麽不可以,我怎麽会知道她会抱这种想法,我也不想这样。”祁司以反驳道。 韦延沈默下去,半晌後,他拧起眉毛,“她为什麽对你那麽执著?” 祁司以也想知道原因,他摇摇头,“我不知道。” “你是不是跟她上过床了?!”一声爆吼让祁司以的心都猛然抖动起来。 “怎麽可能!” 话尾刚落,韦延粗鲁地将他拉过去,并且抓住他的手顺著韦延胸口一直往下摸著。 深知韦延要发泄心里的怒火,但祁司以还是抱著对方会够体谅一下自己的身体的想法,小声地说,“小延,我还是伤呢,过段时间吧?”祁司以说著就要缩回手,但韦延很快又抓住他的手。 祁司以想著再拒绝,怒火中烧的韦延又得发脾气。於是他伏下身去亲吻韦延的胸口,手也任由韦延牵著去抚摸细腻而紧致的肌肤,当手被牵引著探进裤子碰到韦延的後xue时,祁司以怔了下:“小延?” 韦延咬著下唇,一言不发。脸上的表情也十分难看,显然他不是非常情愿,只是想讨祁司以欢心。 “别闹了,”祁司以笑著抽开手,“不用这样的。” 韦延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为什麽?” 祁司以打开灯,看著床上的韦延。 韦延也坐了起来,他紧紧地盯著祁司以:“为什麽不来?” 祁司以笑笑。果然是个不够成熟的孩子。 “对我不感兴趣?” “……”祁司以哭笑不得,“小延,你能不能就不要胡乱猜测了?” “那你为什麽不来?” 祁司以说不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