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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笑了笑,说道:“ 出淤泥而不染,浊清涟而不妖。好名字!在下……叶轩。我对姑娘一见倾心,不知在下是否有那个荣幸邀姑娘一同…..游湖?” “菡萏姑娘,这江南最好玩儿的是什么地方?在下初来乍到,还请姑娘赐教。” “菡萏姑娘,今晚西湖边有放河灯的节目,你可愿与在下一同去看?” “莲儿,你就像这荷花,我愿意做那荷叶,一直守护你。” “叶郎,你爱我吗?” “爱,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 莲儿,我今生会护你安好的。” “莲儿,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当今的太子,此次来江南是微服私访的。之前向你隐瞒身份实属无奈。莲儿,我发誓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可愿随我入宫?” “叶郎,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只爱我一人?” “此生御皇轩心里只有菡萏一人。” “好。我跟你回宫。” ……. 退朝—————— “陛下,您是回神龙殿还是去哪位娘娘宫里?” “去莺婕妤处。”御皇轩揉了揉眉心,有些疲倦。 “诺,起驾迎春殿。”小太监沙哑的嗓音响起,侍卫抬起轿辇。 “娘娘,您不必再等了,陛下下朝后直接去了迎春殿。” 身边丫鬟散退旁人。 “水芝,你说陛下还会来我这泽蓉殿吗?他已经两个月没有过来了。想当初,在西湖畔,我在亭内弹琴,人来人往,多少公子倾慕我的琴艺,可我不曾青眼于他们,直到那天遇见陛下,只一眼,我便觉得,他是我命中注定的良人,他把我带回皇宫,他说虽不能许我后位,但他此生只爱我一人,我明白他身为君主的无奈,我也不求荣华富贵,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便足够了。” 莲昭仪说着说着,落了泪,打湿了桌上锦布。 “娘娘您别哭了,我懂,我都懂,我自幼跟着您,从西湖来到这皇宫,娘娘您何苦呢?我去请陛下过来。” 说着,小丫鬟跑出了宫门。 入夜,菡萏还不见水芝回来,差人去打听,方才得知,水芝擅闯迎春殿,吓到了莺婕妤怀中的猫,畜生本凶,爪子划破了莺婕妤的手臂,这才惹得龙颜大怒,关押了水芝。下令随莺婕妤处置。菡萏听后差点吓昏过去。 “叶郎啊叶郎,你好狠的心啊,您已经负了我,难道连我这meimei也不放过吗?!!” “陛下,莲昭仪在外求见。” 小太监传话。 “陛下,jiejie想必是为了水芝擅闯迎春殿一事来求情的,不如就见见吧。” 莺婕妤在旁边细语道。 “小李子,宣。”御皇轩沉声说道。 “陛下,臣妾请求陛下开恩放过臣妾婢女。” 菡萏颔首低眉道,皇帝瞥了一眼塌下,其女身着一身白衣,未施粉黛,却也绝色。 “莺莺,过来朕怀里。” 御皇轩长臂一览,将莺婕妤揽入怀中。怀中人挣扎着意思了一下,便窝在御皇轩怀里不动了。 “这似乎是你第一次求朕。”御皇轩开口,却是对塌下之人所说。 菡萏在御皇轩开口与莺婕妤调笑时便握紧了衣角,听闻此言,敛去情绪:“ 求莺婕妤谅解我训妹无方。宽恕水芝。” 御皇轩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居然无视朕的话。 “想救她可以,你代她受罚。” 皇帝抚着莺婕妤鬓边珠翠,随意道。 “菡萏领罚,谢陛下。” 菡萏叩首,便退了出去。 就....就这么走了?御皇轩愣了一下。明明还没说什么惩罚。你能替他人求情,怎么就不能替自己求个情?让你求我就那么难吗?为何不学学别的妃子在朕面前温顺一些呢?御皇轩心里极其烦躁,屏退了莺婕妤及左右。 菡萏走出神龙殿的时候有些魂不守舍,脑海里依旧是方才御皇轩轻揽莺婕妤调笑的模样,心里好像被狠狠扎了一刀。抬眼望去,天也是四四方方的,有些灰暗。远不如西湖边的天空晴朗明媚,万里无云。皇城的天气有些转凉了,菡萏一路走回泽蓉殿,路过荷花池,荷花池里的荷花也开败了。是啊,已经开败了。 那年西湖的荷花开的是那么好,那么好。他还说,要给我种满院子的荷花,连殿名“泽芙殿”都是他亲笔写下的,寓意“泽惠芙蓉”。 可是啊,再好的荷花也有开败的一天。 她这朵荷花,怕也是已经开败了。 第5章 步摇3 陛下有旨,由莲昭仪代替其婢女承受刑罚,杖责八十,克扣俸禄六个月。 “娘娘您身子骨娇贵不能这样啊!” 水芝在旁焦急的说着。 “开始吧!”语毕,菡萏闭上了眼睛。 啪,板子开始落下。 叶郎,那年西湖的荷花开得多好啊。 叶郎,你当初说过你最欢喜荷花了。 叶郎,你当初说过我为荷花你为荷叶的。 叶郎,你当初说过今生护我安好的。 叶郎,你当初说过你心里只有我一人的。 叶郎,你当初说过的...... 叶郎.....叶郎!! “陛下不好了,莲昭仪昏过去了。” 小太监来报。 “什么?!怎么会?不是告诫过你们下手要轻的吗?!还愣着干什么?!摆驾,朕去看她!” 御皇轩震怒,立马从龙榻上站起来,抬步便朝外走去。 “陛陛陛下,是告诫过侍卫。但莲绍仪近来身子骨虚弱,再加上郁结于心,便。。。受不住了。” 小太监跟在御皇轩身旁,吓得瑟瑟发抖。 不等侍卫禀报,便急匆匆赶进内殿,看着床上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气的人,心疼不已。一脚踹开了旁边跪着的侍卫。 “一群混账!好好的人怎么被折磨成这样子?!!” 御皇轩大吼道。侍卫爬起来,也不敢喊疼,踉踉跄跄跪好。 其实这是在不能怪行罚的侍卫,八十大板,身体强健的男子都指不定受的住,更何况是身娇rou贵的莲昭仪?可是皇命不可违啊,话说回来这还是皇上您让打的板子,如今知道心疼了?早干嘛去了? 当然,这话侍卫们当然没胆量说出来。 御皇轩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伊人,暗自懊恼,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