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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怎么样?”鹤丸表现得很正常,仿佛他就是一个关心下属的老板一样。 时也想了想回答,“挺好的,大家都很和善,客人们也很捧场。” “是吗?”鹤丸短促的笑了一声,柔声问,“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换一份工作?” 时也疑惑,“什么?” “你很好看。”鹤丸意味深长道,“我很中意。” 时也愣了愣,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似乎是看出了时也心里在想什么,鹤丸颔首,“就是你想的那样,你可以来我身边工作。” 他特意加重了“身边”两个字。 鹤丸看见时也皱了皱眉,眉心出现了一道若隐若现的褶皱,看起来有些烦恼的样子。 “我很喜欢现在的工作。”这就是婉拒的意思了。 “不用拒绝的那么快。”鹤丸不死心,他有吩咐好好的调查时也,不过一晚上的功夫,这个年轻的大学生乏善可陈的所有资料就都放在他的桌上了,“你很需要钱,毕竟你的弟弟可等不了呀。” 真田时也的资料只有薄薄的几张,记录了他平凡艰苦的二十年。他父母早亡,带着一个患有先心的幼弟,从小靠奖学金和贫困补助过活,就连钢琴也是小时候特别喜欢他的一个老师免费教给他的。 “你画画也很需要钱,对不对?”鹤丸诱哄道,“D大的美术系,可烧钱了呢。” 年轻的老板想着,或许真田时也不会一下子答应,但是最起码一定会犹豫一下的吧。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犹带稚气的男孩子再次拒绝了他。 “我很喜欢现在的工作。”时也的声音很柔和,眼神却很坚决,“做琴师已经很好啦,我想阿岐也会喜欢我这个工作的。” 阿岐是他的弟弟,今年十二岁,先天性心脏病,每年都要花很多钱。 看到时也眼中的坚决,鹤丸也知道今天估计是弄不到这个他很中意的男孩子了,于是他叹了口气,妥协道,“好吧,那你就继续做琴师吧。” 看到时也明显的松了口气的模样,鹤丸突然萌生了几分恶趣味。他微微倾身,故意问道,“这么急着摆脱我的样子,怎么?不怕我让你丢掉工作吗?” 听到这话,时也愣了愣,然后仔细观察了一下鹤丸的神色,在看到他故意抿紧的唇角时,时也便轻柔的笑了笑。 “您一定不会这样做的,对不对?” 他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带着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稚气和青涩,就像鹤丸国永在大学校园里点的一杯柠檬苏打水,满满的都是初恋的清爽味道。 真田时也就是这样,他的样貌算不上惊艳,但每一丝轮廓却都是鹤丸最想要的味道,他的年纪不大,举手投足间却充满了不符合他的年纪身份的气韵,就连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都能牢牢的抓住鹤丸国永的视线。 就好像鹤丸从上辈子就开始在意他一样。 白发的男人愣了一下,盯着时也嘴角微微上扬的细微弧度,意味深长的笑了。 “你说的没错。” 作者有话要说: 你鹤可以说是非常霸道总裁了,可惜包养未遂。 这是时也和鹤丸现代的小故事,写它的目的是作为一个朋友的生贺,十一,祝你生日快乐。 不会很长,也不会像毒脑一样虐,就是一个男主是鹤丸的番外,一个鹤丸对时也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非卿不娶的故事。 以及,新坑求收藏啊啊啊啊―― 救救孩子叭! 第68章 无责任毒脑番外(7) 时也一直知道, 自己并不是个聪明的家伙, 笨拙, 懵懂,甚至情感缺失,就连身家性命也无法作主, 面对着记忆中那些生硬的缺失部分, 却总是自欺欺人的回避逃脱, 最终却还是自食恶果。 他从沉沉的梦境中醒来,灰暗的天空倒映在眼睛里, 胸口缺失了一个大洞,破损不堪的灵魂急切的渴求着什么。他那样卑微的渴求一份能够填补空洞的感情,将那些情感囫囵吞枣的咽了下去, 最终却被藏在里面的刀子割得肠穿肚烂。 很疼, 却疼得他清醒过来。 喜欢总是一件很辛苦的事,而对于任何人来说, 第一次恋爱总是令人难忘。更别说像时也这种懵懂青涩的人,虽然他不懂恋爱,但却无师自通了如何爱人。 反之, 三日月宗近是一个颇通爱情之道的付丧神,他甚至比一些根正苗红的人类更通人性, 论起那这个谈恋爱的技巧, 更是甩了时也不知道多少。但或许是过于高傲的原因吧, 乌云逐渐遮蔽了月亮,蒙蔽了他的眼睛。 三日月宗近不懂爱人。 这两个人都不知道, 恋爱本该是两个人之间的小事,它或快乐,或悲伤,都是自己选择的,后果也应该由自己承担,只不过周围仍有豺狼虎豹环饲,虎视眈眈,也扰乱了两个人的心绪。 他们无法做出正确的选择,其他人也决不允许他们得到什么他们不愿意看到的后果,他们会将苗头扼杀在摇篮里,并不惜一切代价为三日月宗近添堵。 而时也呢,除了脑袋里装了个不安好心的魔偶,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帮助了。付丧神们不至于去哄骗时也,却也不会帮助他什么。 这大概就是属于付丧神的爱情吧,和他们表达爱意的方式“神隐”如出一辙。无论怎么掩藏隐匿,总是富有攻击性,甚至愿意两个人一起玉石俱焚。 能够和所爱的人一起消失,这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了。 他注定和这些神明们纠缠不清。 魔偶倒腾了一番三日月宗近之后就偃旗息鼓心满意足,安安分分的待在身体里不再闹腾,他倒是清净,却折腾得时也苦不堪言。 三日月宗近似乎是被他的那番话扎到了心窝子,把那腐烂在胸中的脓血全都放了出来,彻底的放飞了自我。从前他还会顾及一些什么东西,现在却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他整日的待在时也附近,也不知道是怎么避开那些无孔不入的短刀们的。偌大一个太刀付丧神,却生生练出了一身短刀的隐蔽功夫。 时也仍旧是看不见的,这可能是心理原因,毕竟那次胡天胡地的乱搞耗尽了他全部的心血,许是看到了什么辣眼睛的东西也未可知,直给他落下了什么心理障碍。 毕竟魔偶出来的时候那双招子可雪亮得很。 而长谷部更是弄得时也苦不堪言,他从前就粘人,如今就更恨不得化身八爪鱼整日里盘在审神者身上了。失而复得的狂喜在他这儿化作了无比狂热的保护欲,审神者全天二十四小时至少得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待在他的视线范围里,否则他就能把本丸闹得天翻地覆。 时也从前就对长谷部这种不加掩饰的在意毫无办法,如今更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