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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使他不得不对这恶溷屈膝。 最要命的是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余辰大摇大摆的翘着二郎腿在窗前的沙发上,撑着头想着怎麽惩戒他。 “小子,你一个绿徽也敢忤逆辰哥,活得不耐烦啦?”一名银徽嫌弃似地看着他。 逼问这点差事不用余辰动口,他身边的跟班自然会逞凶斗狠。 凌伊的印象裡这几位好像有些是上次他为了罗兰而动武,被刀划伤的人。 曾经被他一个小蝼蚁修理过,这次终于能正大光明修理回去,那几位自然不放过良机,在余辰目光死角多踹了他几脚,甚至用指甲拧了他。 凌伊疼得眼泪在眼眶内打转,不过他向来忍痛度极强,若不到撕裂他的rou,他还是默不吭声,默认私刑。 “问你话不会答,刚刚不是话很多?”银徽怒言。 左侧一个银徽毫不留情的赏凌伊一个脚掌,踹了他腰侧一脚,就在他快跪不住时,右边的银徽又“好心”的踢了他,他才能跪得直直的。 他隐忍的样子倒是勾起余辰的兴趣,他玩味的问他:“我还记得你上次离开前那跩个二五八万的模样,所以我说,你的名字呢?” “这个都查不到你还配你个金徽?我呸!”凌伊吐了口唾沫。 余辰抠着耳朵,皱眉,“不打不成器,揍到他吐出名字为止。” 话才刚落像雨点般的拳打脚踢朝凌伊袭来,凌伊痛苦的只能护着头,在地上翻滚。这些拳杂乱无章,但都蕴含着年轻人血气方刚的怒气,每一拳打在身上扎扎实实的。 凌伊一个念头闪过,不就喊个名字吗,还用得着受这麽多苦? 他马上开口:“我叫凌伊。” “嗯,我记住了,继续打。”余辰说。 凌伊火了,怎麽这人总说话不算话?他气呼呼道:“你这又是为什麽?” “我要你被打到屈服于我为止。”余辰哈哈大笑。 余辰还真是个人渣从吐出名字道屈服于他这之间到底有何关联性?只可惜凌伊没有想的时间,无止境的暴力逼得他咬破下唇,仍无法藉助其他疼痛来缓解被揍的痛感。 凌伊非但不求饶也不吭声,连点哭声也没有,就像个布偶一样随意被人践踏。 余辰是很爱变换花样的虐待狂,不作声的人他越提不起兴致,久了这拳打脚踢也变不出花样,他便叫身旁的人停止了。 凌伊伤痕累累的身子实在叫人心疼,原本这张猪脸因洪宥原的良药快好了,这下子又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连身体也不得完好。 他双手被缚只能躺在地上,细碎的浏海遮住他的目光,但从中能看到他目光炯炯,直盯着余辰看,像用眼神杀死他似的。 余辰不寒而慄,这股杀气连身经百战的他都感受到了。 他冷哼,起身,站在凌伊面前,用脚尖踢了踢他毫无反应的小兄弟,道:“上次你做的不错,我的弟兄们久久不能忘怀,不如,这次用你后面──” “你──”凌伊剩下的话全被某个银徽手中的布塞了回去,只能“唔唔”个没完。 余辰转身,一旁的人已经开始动作了,他们的手扯住凌伊的校服,凌伊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这些人一把扯开他的衣服。钮扣弹开,他的胸膛展露在众人面前。 “唔唔──”凌伊拚命挣扎,比被殴打时还要激动。 余辰回头极有兴趣的瞧了瞧他因过分激动而胀红的脸,蹲下身用指甲划过他的脸颊,道:“哦?现在才知害怕啊?” “我看你这副模样也不像是第一次,你都是陆秋的人了,他已经玩过你不少次了吧?”余辰玩味笑着道。 凌伊被他抛在脑后那深层的恐惧在衣服块被剥光时突然一点一滴回来了,他羞于见人的地方马上要被这几双眼睛玩弄,此刻他双手不能动,声音也出不来,他只能紧闭着双眼,祈求这些都是梦…… “辰哥……这是……”那些逞凶斗狠傢伙彷彿看见稀有生物直盯着凌伊的胸前的烙印和环看,还有一些丑陋的疤痕,这一点都不像十六岁青年会有的痕迹。 余辰看着凌伊的上半身好像在参观艺术品一样,他还来不及讚叹想出这些花样的人,307忽然冲入一个拿着棍棒的人。 “余辰,不敢相信我的人你也敢动。” 陆秋来的可真是时候。 余辰挥了挥手回到沙发那坐下,眼裡带着笑意道:“他只是碰巧带着你的耳环,没有在耳朵上谁知道他是谁的呢?”余辰这话像在绕口令一样,他也不客气道:“陆秋,进来敲门也是礼貌吧,你阻止我玩这傢伙,那我下午玩什麽?” 陆秋打发掉凌伊周围的人,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凌伊身上。 “看来是你情报不够广吧,早在开学时我已经对外宣告凌伊是我的人了,你消息不灵通,怪我?”陆秋讥讽着。 “哼,一个别人碰过的东西你也要,陆秋,你的品味何时变这麽差了。”余辰拍着大腿,食指指着陆秋。 躺在地上的凌伊抖着身,那羞于见人的地方果然被看见了。 蓝少呈在他身体留下的不只心灵上的残害还有多如牛毛的印记,那拿不下来的耳环,还有数不清的环都是蓝少呈心血来潮时留下的。 进迪兰前凌伊已经把能拿下来的都拿下了,唯独一些地方,已经跟rou合为一体,他也只能拿衣服遮羞希望别被人看见。 至于刺青或是烙印,面积实在太大,他就算把整层皮刮下来,那些痕迹就像洗不掉的污渍,久了,只是变澹,造成的伤害始终还在。 陆秋豪不避讳弯腰,一手穿过凌伊的膝下,另手护着他的脖颈,将他打横抱起,迳自走到门边,余辰也没有阻止,只是奉劝讲了句:“你应该也知道那些环的意思,你的娃娃不是你玩得起的东西。” “他是属于我的。”陆秋愤恨看了余辰一眼。 凌伊听到这句话后只是把脸埋在陆秋的怀裡,他脑子乱哄哄的,陆秋来的是时候,不过,他不是任何人的。 也恨透了这群人老是把人看作是“东西”,他才不是随便就能夺取的! “还有,不准你这麽称呼他,你要再让我听到一次,我会割了你的舌头,余辰。”陆秋丢下句狠话,便摔上了307的大门。 直到沉重的脚步声离去后,余辰撑着头极其不爽的握紧拳头,他的下属只敢得直挺挺地不敢动。 “陆秋……我cao/你/妈的。”余辰只能耍嘴皮子,念在那事后,陆秋那神经病,一定啥都做得出来。 一路上陆秋没有跟他说话,他也没有睁眼看看陆秋要把他带去哪,只藉由耳边的声音猜测着陆秋大概是下楼后又穿过之前他惊慌躲避别人追捕的走廊,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