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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把年纪还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 “我不是说外貌,是整个人,都精神了。”井宴问,“谈恋爱了?” 廖文瑞:“你别逗我,我跟谁谈恋爱,跟你老公吗?” 井宴推了他一把:“去你的。” “我是说认真的,你现在是可以谈谈了,我从来没限制你这些,圈内的圈外的都好,别找那些走歪门邪道的就行。” 确实,跟廖文瑞同龄的一些明星要么有女朋友要么有家室,廖文瑞这么多年却一直是孤家寡人。 “再说吧。”廖文瑞说。 到了试镜的那天,窦玏在井宴的陪同下前往拍摄点。 这儿廖文瑞算是常客了,熟门熟路的,都不用人带着走。 在他进去之前,井宴跟他说:你做好心理准备。 廖文瑞心想我还用什么准备啊,能过就过,实在不能过也拉倒。 但进去以后他才发现,井宴说的和他想的根本不一样。 他看着里面的人,一瞬间忘记了自己本来该做些什么。里面的人也迟疑着站了起来,定定地望着他。 尤耒。 廖文瑞发觉自己手心里出了很多汗。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个场合碰到这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听说网上有很多两位的CP粉? 窦玏:是的,我雇的写手写的我俩的同人文。 廖文瑞:…… 主持人:咦真的吗,在哪儿写的。 窦玏:JJ文学城,作者跟我说,这两天读者对她很冷淡,都不怎么留评论了,寂寞,想哭。 第9章 冤家总是狭路相逢 尤耒是谁?这就不得不扯上一些冗长的裹脚布回忆了。 廖文瑞和这个男人认识了十四年,这几乎快要占了他生命一半的时间。 他曾经把尤耒当成挚友,大学四年,出道后又合作两年,他们几乎无话不谈……或许只是他单方面对尤耒无话不谈。 在他们还没有一起出道的时候,他和尤耒一起去小酒吧里兼职当歌手。那时候尤耒过得很辛苦,需要自己赚取生活费,而他也和家里闹得很僵,只有老妈会偷偷打钱给他。 在酒馆后五平米不到的小休息室里,友情就这样发酵了,他们一起聊过很多东西。 他那时候是真心喜欢过尤耒,但这又不算十分的爱情,介于爱情与友情,又多了一种依赖的羁绊。 但这份心意他从来没有坦白过,他也不想和尤耒变成那样的关系。 他是那样信任尤耒,以至于后来尤耒的离开让他那样伤心难过,也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好巧。”说话的是对面的尤耒,“我听说了,有个演员也在试这个角色,没想到是你。” 廖文瑞的脸色大概不算好看。 他在认真反思自己最近到底是撞了什么邪,怎么三天两头撞上故人。 “是真巧。”对方的经纪人也在,井宴不想表面闹得太僵,马上打圆场说,“没想到在这儿碰上,文瑞,”她表面笑嘻嘻的,暗地里用手指在廖文瑞腰上掐了一把,“你们两个很久没见了吧。” 廖文瑞忍着没皱眉头,终于点了点头。“是蛮久没见。” 尤耒的经纪人说:“两兄弟是不是得合个影啊?到时候发个微博抚慰一下你们以前的歌迷。” 这话说的是真没有水平,明眼人都知道当初他们是不欢而散,庚娱为了面子才一直维持表面和平。现在他提这样的要求,要么就是道行不够要么就是刻意要臊臊廖文瑞。 在井宴看来,这个人明显是后者。 “等试镜结束吧。”井宴皮笑rou不笑,“到时候两个人没有心理负担,笑得也开心些。” 廖文瑞清楚地看见了对方经纪人嘴角的嘲弄。 他和尤耒没有一块儿坐,尤耒排在他的后面,要先等他试角色。 井宴知道他心里不舒服,捏了捏他的肩膀:“我只知道尤耒也要过来,但是没想到会撞上,还打算一会儿慢慢跟你讲。” “总会有碰上的一天……”廖文瑞低声说,“也没什么。” 他听说了前段时间的新闻,尤耒和某位一线女星公布了恋情,现在正是转型的时候,尤耒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也没什么,”他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抓住井宴的手,“宴姐,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井宴紧紧地回握住他。“不要被影响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嗯?” 廖文瑞多年来拼凑好的外衣出现了裂痕,尤耒的出现撕开了他差不多愈合的那块痂,露出了新鲜的血rou来。但几年过去,廖文瑞不再是从前的愣头青,他只是“嗯”了一声,然后恢复了平静。 “我其实不想跟他抢。”廖文瑞说,“我也不知道我和他到底是谁欠谁,但是我唯一不想看到的就是和他抢东西。” “现在是他要来跟你抢。” 廖文瑞说不出话,过了会儿,他朝井宴笑了笑:“别担心我,我没关系。” 试镜开始了,廖文瑞见到陈导本人,心里还是有点紧张。 因为他听说这个导演和窦玏的亲爹窦铭关系很不错,而廖文瑞以前和窦铭在一块儿对过戏。廖文瑞在窦铭面前总是很心虚,毕竟和人家的儿子有过那么一段,所以他总是气短那么一截儿。 结果就是窦先生对他其实没什么好感,认定他是花瓶。 他很怕这个固定印象会从窦铭那儿转到陈导这里来。 好在事情比他想象的要乐观,陈导没有戴有色眼镜看他,态度还比较和气。 陈导身边站着编剧宋河,廖文瑞对他比较熟悉,因为他是宋嘉的表兄,还和他一桌吃过饭。 宋河笑着说:“加油,别紧张。” 廖文瑞更紧张了。 这场他演的是智者劝欧冶子不要一心只想锻剑,多考虑考虑家国。导演没有给他安排对手,他就只能把一张空桌子当欧冶子。廖文瑞酝酿了很久的感觉,说台词的时候全身都是紧绷的,他觉得自己演戏还没这么投入过。 一场戏演下来,他整个后背都是湿淋淋的汗。 陈导说cut的时候,他忍着没去看导演那边的表情。陈导没表态,而宋河还是一脸微微笑,向他点头。 临出门时,他问井宴感觉怎么样。井宴思考了一下,说:“嗯……还好,比平常好点,中规中矩的吧,也不算太出彩。” 廖文瑞:“……” 他心里倒说不上失望,想到了别的问题。“尤耒忽然杀出来,我觉得他对这个角色是势在必得。” 井宴狡黠一笑:“他拿不到的。” 廖文瑞:“为什么?” “片酬。”井宴到了车上才和他细说,“陈导的情况你可能不太了解,他之前签了个合约……总之,这个片子成本是非常低的。最阔的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