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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间里清净的度过二人时光。突然感觉到外面变得更加热闹起来,听到有人喊帝君的车队出现了后,宇文清也慢悠悠的从凳子上起身来到了窗户边。 其实宇文清对于帝君也没什么好奇心,他只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皇帝出现,两旁的百姓都要跪下行礼,还全程不能抬头的。 司马南鸣把窗户关了,跟用疑惑表情看着他的宇文清解释道:“是不允许这么直接的打量帝君的车队的。” 宇文清,“偷看?” 司马南鸣点头。 宇文清便开了一点缝隙,通过缝隙来看外面的情况。至于司马南鸣自然没什么兴趣去看那些。 “原来真的要跪。”宇文清看着自语道。 梁妃坐在马车上,四周用帘子隔着,她能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情况,而外面的人却看不清楚她。 想到今日安排好的事情,心情愉悦的她一路都勾着嘴角。不过…… 她抬头四处看了下,见没什么特别的动静,“不知道司马南鸣现在身处何处,一个假帝君如今占着他的位置去祭神神明,不知道他做何感想。真希望他能忍不住的冲出来才好,这样也能尽快的干净的解决掉。” 想到司马南鸣那张一直都没什么表情的冷淡面容,虽然他长得很合乎少男少女的幻想,但对于梁妃这种需要哄着捧着的人来说,真算不上良配,不过,她看上的也不是对方那个人,而是他屁|股下面的位置,所以,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好抱怨的。 宇文清见帝君跟妃子的马车都过去后,也没什么兴趣看下去了。 “都遮的很严,也看不到里面的人张什么样子。不过,我倒是看出来哪个是梁妃。” 司马南鸣笑了笑,如果能让他看到那些人的长相的话,他今日肯定也不会带着他来了。 等长长的车队都过去后,司马南鸣便拉着宇文清的手下了楼。两人挤进了人潮里。 宇文清有些不适应这么多人摩肩接踵的,还好有司马南鸣在他身后护着。 “司鸣,我们一定要跟着人潮去神庙吗?”四周太嘈杂,宇文清的声音忍不住提高了些。 司马南鸣低声笑着在他耳边说:“你不是喜欢身在其中吗?” 宇文清:“……”现在反悔来的及吗? 显然是来不及了,两人就这么随着人潮挤到了神庙那里。 还好到了神庙,两人找个角落躲开了。 一路上被挤得心有余悸的宇文清摸了摸汗,“这些人太夸张了,神祭日而已,至于吗?” “据说神祭日,神明会特别的灵,所以大家都想着抢先来许愿。” “再抢能抢过皇室跟那些大臣?” “百姓一直都是把那些人排除再外的。” 宇文清看着那些还在上前涌的人群,还好,他们在祭坛不远处停了下来,还是归功于那些守卫的能力。 见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等着祭祀出来。 司马南鸣跟宇文清说:“我们也快点过去吧。” 宇文清立刻皱起眉头,苦着脸,“我是看热闹的,不用凑那么近吧,这里也看得到不是。” “走吧,我们这么躲在角落里,很容易让人怀疑。”他隐蔽的看了下四周,很确定这里埋伏了许多人。 “好吧,被怀疑为意图不轨的人就惨了。” 宇文清跟着无奈的挤进了人群里。 “祭祀出来了。”司马南鸣跟四处跑神的宇文清提醒。 宇文清抬头看过去,不过碍于身高和距离,他也只是能看到个不太全的样子,白须白发看着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作为祭祀形象挺让人信服的。 听着对方念了一篇让他似懂非懂的祭文,然后看着小童把祭文烧了后。半空中慢慢的浮出一些金字。 站在神庙高出俯视着下方的一切的皇族跟重臣门,也都神色各异的看着半空中那六个大字。 “司马衰,梁氏兴。” 梁文秉脸色平和眼含笑意的看着那六个金字,张诚思则面无表情,而梁妃则微眯着眼睛看着那些字,然后看向自己的父亲。至于“正主”帝君,则神色谦卑的站在他们几人的中间。 “父亲这是何意?”梁妃声音冰冷的问。 梁相笑了笑,“名正言顺罢了。” “父亲觉得女儿之前那个建议如何?”梁妃心有不安的试探的问道。 梁文秉捋着胡须看着那几个字说:“甚好。” 梁妃暂时安心了。 而张诚思则面无表情的跟梁文秉说:“记好我们的约定,事情完了后,我要见我的女儿。” “张将军请放心。”梁秉文对着张诚思诚恳的说道。 而身挤在众人之间,看着那六个字,“他们还真敢做啊。看起来真有信心啊。”这六个字可是把司马家都给得罪光了。他们控制了帝君,就那么确定其它那些王爷们也都一个个的会什么反应都不做。 “神谕,神的谕旨,他们自然能摘得干净。” “不知道闲治王爷知道了是什么心情。司鸣,”宇文清压低着声音问司马南鸣,“你有没有把那件事情告诉闲治王爷啊?” “嗯,他知道的。” “那他有什么反应吗?他好像是那个帝君的亲小叔。知道自己的侄子被软禁了,有没有打算救援啊?” 宇文清是趴在司马南鸣耳边说的,司马南鸣被他吐出的气息弄得耳朵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我回去再跟你说。” 宇文清以为是隔墙有耳,所以也就不问了。他也只是看这种环境想八卦一下而已。 六个金字让下面的百姓有些面面相觑,但因为毕竟也不怎么关系到他们本身,也只是各自咬咬耳朵也就那么算了。相较于什么司马家,梁家,他们最关心的还是他们的小家。能比较靠前的祈福才是他们来此的目的。 ☆、104 104.收网(上) 梁妃回了皇宫,心里总是有些隐隐的不安。进了自己的宫殿,越想越是不对劲,便让心腹传了信出去。 看着拿着信出去的宫女,梁妃喃喃自语,“父亲,您最好别逼我。” 向南静静的躲在梁妃宫殿的暗处,气息都低的似有似无。 他看着梁妃挺着肚子不停地走来走去,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渐渐的变得狠历起来。也让他十分反感这个女人。 以往向南对于司马南鸣的一些妃子都是很无感的,不讨厌,自然也不可怜他们。司马南鸣那些计策,他执行起来也丝毫不手软,可如今,他是实在厌恶梁妃。在他看来,梁妃简直就是个疯子,还是个自以为是的疯子。 心肠狠辣的人他见得多了,而且,对于皇宫里的事极为清楚的他也不觉得手段狠辣有什么,毕竟都是为了自己生存下去。但梁妃不同,她完全就是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