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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主用嘴帮教主纾解的最后,教主不自觉挺着腰,呜咽着呻吟。 待全部射出,才精疲力竭倒回床上。 被折腾的神色恹恹,低垂眼帘,轻轻喘息。 身边的人离去又回来,被仔细伺候着清理一身狼狈黏腻,身上是冷冷暖暖的。 庄主坐在床畔,以指为梳,轻抚教主长发。 一边细看他神色,一边俯身在他耳畔:“累了?让我抱着你睡好不好?” “……”教主猛然睁眼。 下一瞬。 “哎呦——” 庄主就被踢下了床!一个旋身盘腿坐起,委屈:“我这还是伤患呢,能不能温柔点。” 教主冷哼:“找你温柔的小美人去!” 庄主听了挑眉笑:“不要,我媳妇都是绝世无双的大美人,作甚要去找什么小美人?” “哼!——”床内一阵厉风扑来,教主满身戾气的出现在庄主面前俯身揪着他衣襟:“你还有媳妇?!” “……”庄主楞,这情商不是一般二般的低,连话都说不下去了该怎么办! 赶忙诚恳求饶:“我没有……” 教主也是反应过来他的玩笑,有些恼怒。 庄主便又被狠狠推了一把,倒地不起。 眼巴巴看着教主一个转身,带着满身未消怒气,赤足走回床帐。 夜半。 庄主还单膝跪在床边。 教主面对床里休憩,散了一枕的青丝被庄主抚摸,缠绕,把玩。 又用手指梳通,理顺。 可怜的好像只敢用手摸摸这把长发了。 静谧氛围。 庄主温柔低声道:“先前,未曾与你细说就独自离去,是我不对。” “我一人自由自在惯了,有事都喜欢自己打算,不好与旁人多说什么。但离去数月,无论夜里白天都常常想你,便知你早已不算得是旁人了。” “那次实乃是有人闯我绝境山庄地宫,才不得不回去处理……况且,近来江湖不太平,已知晓是我那地界的人所为。” 忽而似有喟叹:“我那破庄子,是祖上传下的,因着那一片地界收多了不能再待于世间的妖魔鬼怪,才被传的又虚又悬。其中这些人,不乏一些是真的放下屠刀不问世事的,却也有一些是只是寻个躲避之所心中仍有欲念的。” “这种人,虽然自己心里也是千般万般的懒得管,却也不能等着这些家伙坏事做绝,引得全武林讨伐我绝境山庄不是?” “所以……”庄主一笑,嗓音低低切切,好似趴在了教主耳边:“宝贝,容我离去一阵子,乖乖待这千层峰等我回来,可好?” 庄主向来神出鬼没。 一走就没了行踪。 只飞鸽传书,每七八日便有亲笔书信。 都是寥寥几笔的风花雪月,撒娇吟哦。对自己的状况只字不提。 小小的信纸,每每展开里面都能飘落几片旖旎的花瓣。 教主看完便将信纸一揉。 却又舍不得扔了。 …… 江湖依旧乱。 光是灭门惨案就接连发生。 更不提时不时或死去或失踪的江湖高手。 临近除夕时,遭殃的名单上又多了一地儿,竟是绝境山庄。 回来的下属道,血浸石板,尸横遍地。 更莫提那绝境山庄庄主,再无人见过,也彻底没了消息。 绝境之地的恶人就像没了网的鱼,流窜入海。 江湖更乱。 …… 可教主在乎的只是那传信的飞鸽。 却也随着绝境灭门而许久不曾飞至了。 只觉整个冬天过得心冷。 夜里躺在床上更是身冷。 那个家伙,话说得再动听又有何用? 到底还是拿他当外人。 不然,怎么连是死是活都不让他知道? 初春悄然而至时。 教主又听到了窗外飞鸽响动。 飞身出去,捉住鸽子取了信封。 还是寥寥几笔。 是要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教主勾唇一笑,可算是等到了。 …… 是夜。 民宅院落。 教主独自一人赴约。 房内的人一身玄衣,负手靠窗而立。 教主表示,这陷阱设得简单粗暴。 那人却笑,简单无所谓,教主不还是来了?庄主勾搭人的手段还是很强的,只要勾到手了,那个个便都对他死心塌地,即便是魔教的教主也一样。 教主冷哼,怎么能一样。 话也没说完,两人便刀剑相见,一番打斗。 这个房间内早已部下天罗地网,埋伏角落的高手也加入进来,势要取他性命。 直至到夜半。 随着院落外响起刀剑相搏之声才结束。 是魔教的人从外围逐一突击,解了他的十八小鬼阵。 那玄衣男子挟持着身受重伤的教主从房内走出。 放眼便见对向屋檐顶上站立一人,正是教主。 “这!……” “大概你是太高估陆衍风勾搭人的能力了。”被挟持的假教主道。 …… 最后那男子伤痕累累被教主剜着皮rou问话时,呵呵怪笑了两声道:“你这么紧张他……呵咳咳……哪知他正在别人床上快活啊呵呵……” 春雨如丝,纷纷扬扬。 教主找到那个“某人”住所已经是一月之后。 那是曾是一座伴湖水庄。 半年前被杀了满门。 如今是个无人鬼庄。 教主找的这红衣秋刀就是个喜好独来独往的人,在这种地方暂时落脚不足为奇。 月色笼着细雨。 一切荒废的景致楼阁都变得迷蒙柔美。 无人打理的园林,无多少人气。 教主隐息寻到一个院落时,乍然听到人声,更是小心谨慎翻身匿于檐下角落。 幽静夜色中。 听得那房内有人喘息。 时而有急促,又时而绵长。 轻声细语,吟哦呓语,温柔缠绵。 “……唔嗯……慢些…你慢些……我受不住……” 高潮已近,催促中都带了黏腻哭腔。 另有一隐忍男声响起,低沉撩人:“怎么宝贝?只用手指就受不住了?” 那一瞬。 没有比这更伤人的利器,就好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