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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齐宴声音艰涩,“我觉得,丹青他……他是很好的人,他值得更好的,我想,还是得以他的意愿为先。” “是吗,”陆父笑笑,“确实是得多听些意见,那你呢,你觉得怎么样?” 齐宴深吸了口气,说:“如果您是问我,我是不太赞成的。” “为什么?” “他值得更好的。” 齐宴到底是没把那句喜欢说出口,陆父在陆丹青生日那天想撮合他和另一个女孩儿他是见到了的,在摸不准他态度的情况下,齐宴不想给陆丹青惹麻烦。 陆父打量着他,到底是太谨慎了,但是事关陆丹青,又面对着长辈,小心些也无可厚非。 再说……也鲜少看到齐三这幅模样呢。 陆父眯着眼睛笑起来,他年纪是老了,但洞察力还是在的,早在之前齐宴在车场为陆丹青出气的时候就感觉出几分不对来,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小齐和丹青一般年纪吧,有心上人了么?” 齐宴下意识地和他对视了一眼,又很快错开眼神,说道:“有。” 陆父故作惊讶:“是吗,哪家姑娘?” “父母认识的……一个朋友家的,孩子。” “这样啊,和他提过没有?年轻人总得有些冲劲不是,也别太小心了。” 陆父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和齐宴谈心,天知道齐宴爸妈都没和他这么唠叨过,他真是拿出了毕生的耐心的毅力听着应着附和着,时不时还得扯个嘴角笑一下,同时小心回答陆父关于陆丹青的问话,免得他看出什么不对劲来。 当从书房里出来后,齐宴只觉得恍如隔世,同时觉得精神科医生开的药真的是有用的,不然这会儿他估计一站到栏杆边就想跳下去。 今天齐宴和沈卓年来得不算早,等到聊完已是临近中午了,陆父客气地留他们下来吃饭。 沈卓年正装模作样地推辞着,齐宴已经干脆利落地应了声好,顿时话音一顿,而后自然而然地接了句“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陆丹青心大的很,全然不觉别扭,依旧自己吃自己的,陆柏言也当其他人是空气,照旧帮他挑鱼刺、盛汤盛饭,吃陆丹青不吃的蛋黄和芹菜,亲密自然的模样看得另外两人吃什么都食不知味,难以下咽。偏偏陆柏言是他哥哥,做什么都理所当然,谁也没资格说什么。 齐宴自我惯了,只有在陆父和他说话时才露个笑脸,其实他时候都是面无表情地盯着陆柏言,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陆柏言估计早已经转世投胎几百回了。沈卓年稍好些,至少不至于冷脸,总是找机会和陆丹青说话,偶尔得了个笑脸便心满意足,示威似的看了眼陆柏言。 一顿饭吃完,没多久两人便告辞了,陆父将陆丹青叫到书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可以啊,有几分我年轻时的样子。” 陆丹青:“?” “我看这几个孩子都还不错,哪个你更中意一些?” 陆丹青:“啥?” 陆父捻着胡子,自顾自地说道:“要我说,还是陆柏言好些,知根知底,在眼皮子底下放着,也省得欺负你。” 陆丹青:“啥啥?” “但是你应该比较喜欢沈卓年?我还记得你之前那表情,我一提到要把沈卓年怎么样时脸都白了。” 陆丹青:“啥啥啥?” “至于齐三……也还不错,算是门当户对,就是那病情,今天见着虽然挺好,但就怕哪天忘吃药了什么的……” 陆丹青:“……” 他看着陆父似乎盘算着什么的模样,顿时无语:“爸,你们到底聊什么了?” “臭小子,还跟我装模作样,”陆父去拧他的耳朵,面上却是笑的,“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他们是什么心思。” “我……” 陆丹青心虚地垂下眼。 “说吧,你想怎么样?” “我……” “嗯?” 吭哧了半天,陆丹青憋出一句话:“我想出国。” 陆父:“???” “我想出国旅游一段时间,静静心,现在——太乱了。” 陆父虽然不满陆丹青之前费了那么多功夫给他做思想工作,这会儿却直接做了逃兵,但一听这话,再想想刚才饭桌上的情况,倒也有几分理解。 “行,随你吧,玩个十天半拉月的就回来,别跑远了。” 出国旅游不算什么大事,有些爱玩的、家里又负担得起的二代们连世界都环游大半了。虽说旅游不比留学那样久,过些时日就能再见面,但林新还是叫上几个朋友给他办了个欢送会,他们租了个别墅开轰趴,从大清早闹到半夜,喝多的喝多累瘫的累瘫,连陆丹青都有些捱不住,昏昏沉沉地躺在沙发上,地上是一堆的酒瓶。 “丹青。” 有人凑到他身边,轻轻拍他的脸,“丹青?” “嗯……” 陆丹青努力想要睁开眼,但他醉得厉害,看什么都是重影,有些眼晕,干脆又闭上,迷糊着又要睡过去。 “丹青?” 那人又叫,叫得陆丹青有些烦,只是实在累极,便任他叫着,懒得搭理。 “丹青。” 那人轻轻一叹。 随即陆丹青就感觉到唇上覆上了什么温温软软的东西,带着些橙汁的甘甜分开了他的双唇,纠缠住他的舌尖。 对方显然没什么经验,笨拙地□□着,而后陆丹青腿上一重,似是那人跨坐了上来,捧着他的脸深吻。 “唔……” 陆丹青从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 “丹青……” 那人的呼吸灼热又急促,急躁地吻着他,却又不得章法,在他颈间乱蹭乱拱,在他身上四处舔.吻。 陆丹青想说那人是不是有病,这会儿还在客厅里,那么多人都在呢,虽然基本都在昏睡,但齐宴肯定醒着,这丫晚上就只喝了果汁,喝的酒估计才不到半瓶,偏偏也没人敢去灌他,就这么让他成了漏网之鱼。 再说——妈的这人到底谁啊,居然就直接亲了上来,还要不要脸了。 陆丹青脑子里乱哄哄的,混沌得不行。 那人摸摸亲亲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将陆丹青的纽扣又挨个扣上,遮去零星几个吻痕。而后将他抱住,轻轻靠在他肩上,又是一声轻叹。 “……算了,还是等你回来吧。毕竟是第一次,总不能就在这么个地方做了。” 隔天陆丹青醒来时头疼欲裂,抱着脑袋呻.吟着蜷缩进被子里。 ……嗯?被子? 他一懵,记得昨晚是在客厅喝酒来着,怎么就回房间了? 陆丹青翻身坐起来,捂着额头往外走去,站在栏杆边往下望去,便看见林新他们在客厅的地上躺得四仰八叉,连条被子都没给盖,一个个蜷成虾米一样睡着。 陆丹青摸了摸自己穿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