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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间带着三分认真七分玩笑:“你说呢?”说着毫无预兆地抬起右手指向说话之人。 那人只觉手腕一凉,低头一看,竟有血丝从手腕中喷出,凭空汇成一条细细的血带朝那男子的方向延伸过去。只觉的惊恐万分,惊叫一声:“鬼啊!”竟然晕倒过去。 男子冷笑一声,移动右手,那血丝似被牵引一般朝着躺在地上的白鸟而去,最后全数没入白鸟体内。 见状满意地拍拍手,男子起身,对着那边呆住的众人展颜一笑,百媚横生,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凛:“不仅打狗要看主人,杀鸟也得问问。”然后转头看着地上混身鲜血的白鸟:“小东西,你要是再装死,我就把你羽毛全部扒光。” 在所有人惊惧的目光中,那只白鸟竟然尖叫着:“不要、不要、”扑腾着翅膀飞到那男子的肩上。 众人一副见鬼的表情,只见他随意地摆摆手:“我不会打扰你们办事的。”说着但真移了步子离开。 没有人敢上前阻拦,这个男子给无形中给人的压迫感不亚于潇浅忧。 几人还处于惊鄂状态,潇浅忧已经带着锦苏出了马车立在前踏。 为首黑衣男子最先反应过来,手中长剑一指二人:“潇浅忧,你的死期到了。”语气虽霸气,他却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潇浅忧将手中鬼司交到锦苏手中,提气跃下马车:“怎么?你们主子还吸取不了教训?” 黑衣男子面色一惊,随即凶光毕露:“废话少说。”。手中长剑直指潇浅忧。 轻蔑一笑,潇浅忧连身子都没动,伸出双指将剑身夹住:“就这点水平?”微微用力,剑身断为两截,随手一甩,半截断剑没入身后男子眉心。 为首黑衣男子还未从惊讶中回神,已经被踢飞,撞在岩壁上又被弹落下来,身体已经变的畸形。 不过眨眼功夫便失去了两个同伴,如果说之前他们还还畏惧的话,此刻,那群黑衣人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一个个高举了长剑朝他冲过去。 锦苏站在马车前踏,双眼紧随那抹白色身影,虽然很想帮忙,但是,就凭自己那几下三角猫的功夫,不给他添乱便是对他最大的帮助了。 “小鬼,你好像很担心他呢?”男子戏虐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转身,马车顶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邪气的红衣男子,正似笑非笑看着他,肩头站着的是那只白色的雀鸟:“你是解红零。” “恩?是吗?小东西,你说我是谁?”红衣男子笑的无害,转头问肩上的白鸟,那白鸟慵懒地抬抬眼皮,似乎在翻白眼,没有答话。 “呵,不过才跟了那男人一天,连脾气也学上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红衣男子说着抬眼望着锦苏,柔情万种:“小鬼,你怕不怕?” 锦苏懒的理他,转过身子观望那边战局,心中暗忱这个解红零太可怕了,听他刚才和黑衣人的对话,似乎已经走远了,什么时候到马车上去的?还好他不是敌人。 “那么担心他不下去帮他?”突然出现在耳边的声音将少年吓了一跳,本能地退后两步回手便是一掌,双脚落空,直直地朝后面倒去。 下一秒已经落入了熟悉的温暖怀抱。 潇浅忧将怀中的人放在地上,就听对面传来男子气冲冲的声音:“潇浅忧,你当真有了新欢就忘记旧爱?” 锦苏闻言望去,红衣男子正从地上站起,弹掉自己身上的灰尘,然后立即黏了上潇浅忧,面带三分委屈:“你就但真如此狠心?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 锦苏一旁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看这解红零说的煞有其事,回想之前潇浅忧谈及他时的神情,心中又是一阵难过,自己与这个男子相比,确实是个孩子。 潇浅忧低首看了埋头在自己胸前的男子,语气中带了寒气:“闹够了没有?” 解红零打个冷颤,闪身到一旁,脸上依旧笑的邪气:“真是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啊,亏人家每次还投怀送抱,那么,现在就开始吧。”语气突然正经起来,右手一伸,一道红光自袖中传出直奔潇浅忧而去。 不见后者闪躲,红光没入身体里,在其身上上下游走。 见潇浅忧闭上眼睛,额角冷汗涔涔,锦苏心中着急:“你对他做了什么?”说着就要上前查看潇浅忧的情况。 “你要不想他死就不要碰他。”解红零冷冷的声音传来,锦苏一下子没了注意,就听后者再次说道:“你也不要闲着。” 还来不及反应,见他抬起左手,同样的红光没入锦苏体内。后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要抗拒那身上的异样,奈何身体动不得半分。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解红零面色凝重,大喝一声:“收。”,两道红光同时窜回袖中。 潇浅忧睁眼,转身接过锦苏坠地的身子,抬眼怒瞪解红零,后者讪笑着摸摸鼻子:“我真不知道他一点内力也没有,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被潇浅忧瞪一眼,不死也内伤。 “还不开门?”将锦苏打横抱起,潇浅忧冷语。 毕竟自己有错在先,解红零不敢在多话,就见他双手合前结了个奇怪的印,再次睁眼瞳孔已经变成了红色,口中念道:“以解红零之名,开。”右手一挥,红纱漫过后,原本的遍野黄沙凭空出现一座宅院,清雅,高贵。 没有半点惊讶,潇浅忧提气跃进院子,轻车熟路穿过回廊,将锦苏抱进一间装饰简单的房间,放在床上,细心地为他掖好被角。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解红零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做这一切,见他到了左边,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把玩:“他就是那个孩子?” “嗯。” “没什么特别的啊?”解红零说着往床上望了眼。 “他的情况怎么样了?”潇浅忧提起茶壶替自己斟满一杯,轻泯一口。 潇浅忧不想说的事情,没有人逼得了他。 将茶杯放在桌上,解红零正了脸色:“怀胎时母体情绪很差,直接影响了他的体质。他小时可有溺水经历?“ “曾掉入深井。” “那就是了,他体质本就弱于常人,湿气入体久聚不散,身子自然越来越弱。” “能恢复吗?” “只能恢复七八成。” 潇浅忧面色一暗,解红零的话他从来不怀疑,却仍旧不死心地问道:“还有别的办法吗?” 解红零摇摇头:“恢复七八成所需要的时间也非一时半会,我会调制药水,连续浸泡两年,并且坚持服用我配给的药,若是调理的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