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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伸。 刚刚身体往后倾倒的时候,黎之清下意识地用手撑在座位边缘,他刚把手抬起来,腕间突然一紧,被尤川用力地攥住了。 黎之清心跳停滞了一瞬,脑子里像是有根弦跟着紧绷起来,然后“啪”地一声,直接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觉得最近几天粗长得有点不像我了_(:3J∠)_摇着尾巴求夸奖!! 感谢木骷髅的火箭炮,感谢星霰的□□。 感谢江海余舟,上川遥*2,Q鲤Q,自然卷*2,喵喵ゅつなっ,老王,丰富的大脑,yqgmsbr*2,我是大大的小棉袄,一个热土豆,,清酒,77*2,景二的地雷。 感谢糯米糯,半米微夏,南昱,陌域,Ghoooul,二宫爪子,喵,清玄子,无绪,声色,喵酱不爱吃鱼,悦生,森独的鸭子,Puddin,仔仔,果冻哈,许许言午,我的谦斑世界最甜,甜品控,温冷,米嘻嘻嘻嘻嘻,杳杳,青草,莫想,腿毛大jiejie,Devin,我是大大的小棉袄,淡处求浓,holm,落雪之域,瑶池里的鲤鱼精,黄桃罐头君,等待更新的人,珈岚,杳,Alpha,晴天背影,鸢时有雨,时光,夜以空北巷,狡山芋,封禅吞雪恨相逢,西子烨,自然卷,调,墨染清璃,陳二懵,半山腰的花画,止戈,DaoD.,文刀三花,来只烧鸡?,北锦葵,星霰,许汝知朕名――小王子,祈天为祭,脑子有洞的唱子,依塔贝,阿碧瑟,籽焱这么帅,光源以外,熙仔,木骷髅,啊!这里有个西瓜!,木兮,Dz,灯火下楼台,不唯一的尤酱,哟,Dramatical Murder,爱你么么,神气的鹿呦呦,木木家的夕阳,瓜,春虫虫,斯德哥尔摩,江海余舟,好吃的蛋蛋,默默,愚爱以及几位被抽没了名字的空白君的营养液。 感谢大家的评论和支持,鞠躬。 ☆、55.8.6晋江.大修 那根弦就像是引爆雷.管的引线, 被火光刷地掠过去,在自身化成灰烬的时候也掀带起要命的冲击和浓厚的烟尘。 尤川的体温相较平时而言就算暖了不少, 也还是比不得普通人兴奋起来的热度,可黎之清总觉得箍在自己腕上的那圈和被烧红的烙铁没什么区别。 也许是真的热, 又也许是他握得太紧, 掐得他骨rou生疼。 黎之清的第一反应是赶紧把手拔.出.来,力气是往前使出去了,手却稳稳地被尤川握起来,往后拉了拉。 他感受到尤川把他蜷进掌心的手指勾出来,他无论多么用力, 对尤川来说不过是小孩玩闹。 “别乱抓。”尤川在他身后低声道。 他一开口, 黎之清的后背就抖了一下。 不说话时不觉得什么, 一说话就能感受到对方呼吸跟熔浆似的透过衣服, 尽数喷覆在他的皮肤上面,灼得他骨rou都要融化了一样。 黎之清被烧得身体颤了颤,甚至没听清尤川刚刚说了什么。 尤川没再重复,黎之清觉得自己的指甲尖端像是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接着又有指腹在他指尖轻摸了两下, 像是在确认是否平整。 黎之清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他撞到尤川腿间的时候心差点吐出来,往椅背上抓得急,具体也没顾得上抓去哪里,汽车用力颠簸后手指打在坚硬的地方,指甲被碰劈了一小块。 他的指甲一向修剪整齐, 长度适中,这下一碰,差点撕到皮rou上去,现在缺口的地方被尤川小心切去,也省得他无意间把缺口往后勾扯。 尤川似乎很小地松了口气,在他指尖最后点了点:“不疼。” 这话说得像是在哄一个平地无端摔了一跤的倒霉孩子。 他的嗓音同身体一起有了反应,又沙又哑,砂纸一样擦得人心里发痒,而身下的炭火又烫得黎之清身体生疼。 一擦一烫间,黎之清的眼角都被折磨出红晕了。 为了生理健康考虑,大多数男性一般都不会选择紧身内裤,因此无论最初给摆成什么样子,摆往什么方向,但凡是走过一圈,那东西都会慢慢地滑下去。平时软的时候倒会老实地被束缚在内裤里,然而一硬起来,就有突破保护……越狱出去的可能。 尤其还是尤川这样的尺寸。 黎之清心头紧到发麻,胸腔像是能被心跳震到裂口。 他的身体跟着车子来回颠簸,身下的那东西也跟着频率逐渐显出了凶悍的一面。 黎之清的脸是真的彻底红了,那东西不仅在尤川的腿间嘶吼,同时也将guntang的顶端抵在他自己的腿间叫嚣,隐约还要把他的一起带动起来热闹热闹。 这种要命的指数完全可以引发爆表。 他的右手被尤川用力攥着,左手往座椅边缘抠了抠,抬起来扶住前面,小心翼翼地把屁股往前挪动。 结果他花了四五秒才挪开的距离,被一秒钟的颠簸直接甩了回去。 这种颠簸程度在平常坐车时不觉得太过剧烈,但他现在坐着的可是一个有血有rou的热乎东西。 “陈叔!”黎之清再一次坐回去,差点崩溃了,忙唤开车的那人,“求求你了……开得稳一点。” 对方无奈地笑道:“路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啊。” 接着他告诉黎之清这里以前是土路,山里树多石头也多,每条路下面都藏着树根石块,想全都挖起来耗时又耗钱,当年修路是省下所有小乡村一起搞,县级政府分不开神,也没那么多拨款,像这类不常通车的地方只能草草了事,以至于走一段路可能就因山势颠过一个坡,再走半段可能就因底下没掘的树根石块颠上三颠。 黎之清身心正难熬着,根本听不全他讲的这一大串,差点没把牙都咬碎了。 他觉得自己就跟被巨浪冲击起来的舟船一样,浪尖在撞着他,他也在压着浪头,双方看似互不相让,可其实他才是完全弱势的那个。 再这么下去不止他会疯,尤川肯定更得难捱。 黎之清抖着指尖把手抽出来,在车辆的颠簸起伏里肌rou发力,被尤川举着腰又坐回原来的座位上。 尤川就算再煎熬,再冲动,也会顾忌黎之清的感受,车里这时还有旁人在场,他不想做出什么让黎之清难堪。 只是尤川本来就紧靠另一边的车门坐着,和黎之清座位共享,他们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半的座位上,就算已经分开,身体也还是贴靠在一起。 黎之清坐回去的时候腿都软了,一半是熬的,一半是被吓的。 从坐到尤川腿上到现在过了多久他不知道,但时间肯定不算短。 不知是因为一直被连番刺激,还是因为本来就功能强悍,尤川的那东西竟然全程没有软下去过,黎之清总觉得自己被一管火炮久久瞄着,那滋味有种难言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