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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原来是这样。邓妈是否记得何时见过她?如果能想起来或许能帮她找到家人。” 邓妈摇头,“或许是无意中见过一面吧,想不起来了。” “既然如此,只好暂时留着她。” 严格离开后,邓妈又思索了半响依旧没有想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那小姑娘,只好作罢。 “小meimei,你叫什么名字?”杜鹃问。 小姑娘刚到陌生的环境,有些紧张,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佟依依。” “原来是依依,”杜鹃道,“你就安心的现在这里住下,不过记得不要打扰其他人做事喔。” 佟依依咬了咬嘴唇,“是不是还会将我送走?他救了我,他一定是一个好人,我可不可以跟着他?” 杜鹃好笑的摇摇头,“不可以喔。住在这里也一样,放心吧,这里不会有人欺负你的。” “那,你们会把我送给别人吗?”佟依依两手捏着衣角,轻声说道,无声地流出两行泪珠。 杜鹃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虽然同情这小姑娘,但公司总部是重地,关系到很多机密,不是什么人都能在这里长久的住下的。 “你先不要想太多。我去让人给你拿一些吃的。” …… 或许所有的帝王都一样,最重视的还是军事,皇甫玉琛也一样。他和严格的发展计划中,便是优先发展军事和经济。严格做经济顾问,他则主管军事。京师重地的守备是重中之重,禁卫军的职责一位保卫皇室安全,而为对抗内部之乱,三则为防御外来之敌,变成了最先接受严格所提供的兵书的训练对象。 禁卫军一共三万人,除了必要的无法调离的守城兵力,其他所有人抽签平分为两军,一切按照正式作战来,连粮草都有。因为军演要耽搁几天,粮草都是真的粮草。同样抽签决定哪一方为敌军,哪一方为京城守军。京河东西走向,在京城以南。敌军的一方左手腕系红布巾,在河南扎营;守军的一方则在河北安营。 为了这次军演,朝廷甚至封闭了一条通往京城的官道,想要进城,需绕行到东城门进城。因为人数有限,假定其他三个城门都有足够的守军驻守。敌军要想攻入京城,只能通过南门。敌军的一半人数闯过守军设立在离南城门五里外的一道关卡,夺得插在那里的一面旗帜就算赢。 严格和皇甫玉琛到时,敌军和守军隔河相对。两方都已在距离岸边大约二三十丈远的地方扎起几十个军帐,点起营火。高大的战鼓也摆放起来。 遥遥相望,能看到守军一队人马守住大桥关卡,一队人马看守粮草,一队人马巡逻,剩下的士兵都在军帐里抓紧时间休息。考虑到不能浪费太多的粮草,这次的军演只有五天时间,所以随时都可能开战。 “想去哪边观战?”皇甫玉琛问严格。 严格道:“你觉得呢?” 皇甫玉琛毫不犹豫,“敌军。我也好奇到底能不能突破关卡攻入京城。” 严格道:“也好,这样更能发现己方的弱点。” 皇甫玉琛对守军的将领亮出金牌,和严格过了桥。 近卫军右统领孙应雄对左统领道:“皇上和严才卿不会帮着敌军对付我们吧?” 左统领章英杰是一个机灵的小个子,小声道:“皇上的意思,我不敢猜。但严才卿给我的感觉就是有很多主意,我觉得他有可能帮着敌军对付我们。因为那样比较有趣。” 这左、右统领便是守军的主将。总统领杨卓则是敌军的主将。 孙应雄脸色一变,如临大敌,“我觉得我们应该尽力改善改善目前的作战计划。” “同感。”章英杰点头。 河对岸,严格和皇甫玉琛由一个小兵领到主将杨卓的军帐里。 军帐正中摆置桌案,桌案上放着一个极大的沙盘。杨卓正和两个副将军翔、阿飞以及另外两个参军议事。 几人连忙向皇甫玉琛和严格行礼,“叩见皇上、严才卿!” 皇甫玉琛抬手,“不必多礼。朕和严才卿只是前来观战,你们继续,只当我们不存在便是。” “微臣遵旨。” 杨卓几人继续讨论,严格好奇的打量那沙盘。沙盘上的情形一目了然,主要标志就是京河,东南西三个方向的官道也都被标记出,山体、水体和道路拟真度不低。 军翔道:“我们是一起受的训练,对方的警觉性和我们一样提高了。他们在大桥关卡、最窄河段和粮草方面的安排应该和我们相差无几,从这三方面恐怕都难以突破。尤其是粮草方面,他们比我们更具优势,就算我们能烧掉他们的粮草,他们也能及时从城中持平。” 杨卓几人都点头。 这时河对岸传出一道高亢的喊声:“杨卓!有种就出来受死!” 一士兵匆匆掀起帐门而入,“禀告将军,敌军副将秦三优叫阵!” “我已经听到了,”杨卓道,“你先退下。” “是。” 军翔先开口,“将军,小心是计。我军和他们隔河相望,如果对战的话是将军过去还是秦三优过来?总不能就在桥上打吧?” “对啊,将军。你是主将,不能轻易出马,不如由末将先去应战。”阿飞道。 杨卓道:“即使是计,也要试探才可窥出他们的下一步计划。这样,阿飞,你去。小心。” “末将领命!” 严格在一边看得非常敬佩。军人就是军人,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以前他们是战友,现在就是敌人。 阿飞提着宝剑出去,杨卓和军翔都跟了出去。严格和皇甫玉琛也在后面跟上。 河对岸,一个虎背熊腰的粗犷男人一手执着一根粗铁棍,另一手叉腰,犹如门神一样站在那里,一双虎目紧盯向这边。 阿飞扬声喊道:“副将吕飞前来应战!” 秦三优提高粗嗓门,“我要和杨卓打!他怕输不敢出来吗?” 阿飞笑嘻嘻的,“就凭你还没有资格和我们主将打!激将法对我们没用。你打不打?不打我就进去了。” 军翔对皇甫玉琛赫然杨帆介绍道:“皇上、严才卿,秦三优力大无比,一拳能砸出一个大坑。他的兵器‘棍杀威’乃精铁炼制,重达八十斤,一般人提也提不起来。” 秦三优道:“好!你也行!不过量你也不敢到这边来,我们就在桥上大。如何?” “你也不敢到这边来,就陪你在桥上玩玩!”阿飞胆色过人,飞脚踏水面,落在桥中央。 秦三优体重一百八,轻功却丝毫不差,疾奔几步,也站在了桥上,一句话也不多说,手中棍杀威向阿飞下盘横扫而去,虎虎生风。阿飞轻身一跃,蹲在石栏上,拔出宝剑,上前迎战。 两人的功夫都不弱,而且双方都没有保留,石桥的栏杆因此被毁坏了好几处。 严格看的津津有味,皇甫玉琛也什么都没说。他们两人现在只是观众。 杨卓百思不得其解,“他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