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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好奇到底是怎麽样的惊喜。 流光溢彩的招牌灯蛰痛他的眼,迈上台阶的脚因为迫切而变得紧绷。 虚掩的门等待著他的到来,这是一个巨大的礼品盒,华丽的包装沈甸甸的,忐忑的心情就像小时候等待奇迹出现一样,期待。 “洗早(澡)。”薄薄的纸张上歪歪扭扭的两个字,笔画生硬,还有错别字。 唇角抑制不住的飞扬,男人心中了然。 浴缸里已经注满了热气腾腾的洗澡水,漂浮在水面的玖瑰花瓣让男人哑然失笑。 这招也不知道谁教的,很逊,不过他喜欢。 洁白的浴袍裹住精壮的身体,轻薄的室内拖鞋踩在松软的地毯上如同踏上了云端。 紧闭的门里,是不是有美人盛宴? 叩叩── “进、进来!” 明显的颤音,是在紧张吗?男人嘴角的笑纹愈发扩张。 昏黄的灯下,大床中央隆起的一坨,攥住了男人的呼吸。被子缓缓掀起,气息乱了,身体里的细胞异常活跃的狂舞、发热。 脸颊红火似血,拳头紧攥在身侧,紧敛的睫毛似薄纱飞舞,舞出动人旋律…… 圆润的白皙身子陈横於眼前,醉人的红潮漫布全身……不受束缚的欲望在浴袍间顶起了帐篷。 草根羞於睁眼,他惶惶不安的等待著,掀开的棉被驱散走闷热,可身体还是遏制不住一直在加温发烫。 偷偷开了条眼缝,窥视久不见动静的男人;男人眼里的火热吓住了他,虽然在一起的日子不算短,这样没有遮拦的被注视,还是会感觉到害羞。 正悄悄想拉过被子,“别动,我要好好的看看你……” 红潮更汹涌,草根大胆睁眼,“又、又不是没见过,我现在这麽胖有什麽好看的……丑死了。” “不丑,很美!”手指在腹间的红印痕上弹奏著,怜惜的吻轻轻熨烫,“这里还疼吗?”这是他为他生儿育女的勋章,永远都无法消逝的证明。 “不疼……”老天,只是一个轻吻,他就被蛊惑了。 湿溽的吻一路往上,最後停留在红唇,“怎麽把头发剪了?” 十指相缠,四唇紧合。 “不好看吗?” “好看,不管什麽样子的你都好看。” “修……”他动容低喃手绕上他的颈项,探出灵舌,主动加深这个吻,与他倾情纠缠。 第一次,草根这样唤他,寒恺修一时之间竟然热血沸腾;这样的热情和主动无法抵挡,温度蓦地攀高,攫取他的舌品尝著独属他一人的甜蜜温软。 轻触他温润的容颜,吻上他清澈莹亮的水眸,“宝贝,你知道吗,第一次遇见你时,就是这双眼睛引诱了我,没有设防的无助将我吸了进去,从此便醉在那儿,不愿离开。” 暖意如藤蔓般疯狂滋长,幸福长著翅膀带著他翩翩飞腾。草根放松身体,方便男人的抚弄,他忍受著幽门处的快感,轻轻的发出邀请,“修,爱我吧!” (12鲜币) (生子) 132 满足:寒少爷吃饱了 H 慎入 跪在草根双膝间,如火的眸子因为隐私处媚红的色泽而变得更加幽深,手指深浅不一的作著扩张前戏,太阳xue忽忽狂跳,寒恺修忍得好辛苦。 草根的神情有些迷糊,水光潋滟的眼不时的忽闪著,两排密集的睫毛煞是好看,寒恺修的吻印上去,舌舔刷而过,“老婆,你的睫毛真漂亮,将来二宝像你,肯定是个小美女。” 寒恺修是第一个说他好看的人,草根有些害羞,“二宝像我会很丑,还是像你好看。” “在我眼里,你最美!” 咬著唇,草根笑了。粉红色的唇色,分明没有经过任何唇膏的滋润,却依旧亮得那麽耀眼,每次都让寒恺修欲罢不能。 看来这些日子的滋养还是很有用的,至少现在的草根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稍稍一个动作便夺人眼球。 太阳xue跳得更厉害了,下身高高昂扬的欲望胀得快要暴裂,寒恺修宠溺的吻住那张诱人粉唇,“准备好了吗?我要进去了!” 没有回答,轻轻敛上的眼表示默许,寒恺修欣喜异常,深深的注视著草根每一个神情的转换,抵在入口处的火热缓缓推了进去…… “啊──”不痛,只是感觉到胀,草根缩了缩臀。 挺立的乳首被吮咬一口很快又放开,寒恺修抬高他的双腿,“就这样紧紧咬著我,老公带你上天堂……” 真的是上天堂,一下下有力的撞击带出朵朵热情火花,舒服畅爽的连骨头都酥软了。红晕遍布,涣散的眼眸中流溢出情的色彩,嗓音因为叫喊而显得干渴,不时的溜出舌舔舐著自己的唇瓣,不经意间,流露风情千万,试问这样的诱惑世间几人能敌。 “我的宝贝真是个妖精!”汹涌如潮的吻席卷而至,不错露任何一处。 好快活啊!“啊……啊……”尽情的叫,反正没人听到。 紧紧相连的私处动作间声响不断,如果不是房间隔音好,相信隔壁已经有人踹墙了。 大掌覆盖住本不该有的两团软rou,寒恺修坏心的想,草根的肚子里还会有孩子吗? 有子有女是很满足,对喜欢孩子的草根来说,多多益善啊! “老婆,我们再生多几个宝宝,好不好?” 动情的呻吟一顿,很快又被潮袭而来的快感占据心神,“啊……嗯不知道……唔慢点……让我说话……” 停住,目光灼灼热切的看著他,寒恺修明知道孩子能不能再有,也不是由草根说了,他还是紧张於草根的答案。 “如果可以,你还愿意再给我生多几个吗?” “我也想让三宝多个弟弟或者meimei,可是这个不是由我们说了算,王伯他们都不在了。”想到王伯免不了得有些悲伤。 以後都不能把话题往王伯他们那里申引,寒恺修撸住他白香蕉一样的小东西,“只要老公我努力播种,要多少有多少。” 啊── 真要命,不堪撩拨的前端被寒恺修一弄,竟然释放了。草根喘息著,密细的汗珠在脸上结出层层水花,泛白的瞳孔聚不到焦点。 “你舒服了,现在该到我爽了!”言出必行,没回神的草根被迫扭转身,发抖的四肢趴在床上,承受著身後深度惊人的插入。 “啊……嗯啊……” 激情退去,身体相连的两人舍不得离开彼此,温情的吻平息著狂浪後的心悸。 草根双腮红潮不散,思起方才的情事,燥热的温度更加升腾起来。 “怎麽了?有哪里不舒服吗?”寒恺修下身矮了几分,似乎准备抽身的动作,草根叫,“不要,让它留在那里……”呀,好羞人的话啊! 吃吃的笑,得逞的狐狸一样将抽至幽门处的硕大整个用力插入,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