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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7

    可耐地走向大床……

兰麝细香闻喘息,此时还恨薄情无?

巫山云/雨后,白云暖软软地靠在张易辰怀里,轻声问道:“王爷可知道京城有名的‘荷香坊’?”

“是赏荷的地方么?”张易辰一脸懵懂而认真,“你是不是想要前去赏荷?”

白云暖囧,心里又不免开心,看来张易辰的确是未去过荷香坊,更为与那雨墨有什么瓜葛,那么就是不知是哪个居心险恶之徒冒用了张易辰的名号。

张易辰见白云暖忽而不作声了,便勾了她的下巴,问:“你怎么了?那荷香坊到底在哪里?荷花是不是开得很茂盛?我们选个日子一起去看吧!”

白云暖笑道:“夏天都快过去了,那荷花都谢了,明年夏天咱们再一块儿去吧!”

张易辰点头,复又道:“花谢了,还可以去挖藕啊!”挖藕也是很有意思的。”

“拜托,王爷,此时还未入秋,哪来的藕啊?”

“不是和王妃你先约着嘛!”张易辰嬉笑着,像个顽皮的孩童往白云暖怀里钻,白云暖怕痒,只好左躲右闪。

过了几日,真娘派去的小厮来回禀,告知那冒名顶替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瑶卿,叫白云暖又惊又怒。

同胞兄弟,歹毒起来一点儿都不亚于旁人。

“王妃,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真娘问。

白云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瑶卿有几日不到荷香坊去探雨墨了,非是玩腻了,雨墨的媚骨还不至令他三两日便腻味,男子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无论如何,就凭雨墨的床技,也足以令他神魂颠倒很长一段时日。

他之所以不大去荷香坊了,主要是因为娜仁高娃老是跟踪他。

萨仁高娃被瑶卿禁闭以后,乌兰和其其格想法子传了书信去蒙古,于是娜仁高娃便火急火燎地来了。

到了肃王府数日,大抵知道了瑶卿冷落萨仁高娃是因为外头有人了,可是跟踪了数日都无果,瑶卿是个jian猾的,半点把柄都让她抓不着。

正以为一筹莫展之际,白云暖却送了个大大的礼物给她。

第三百零二章雨墨见雍王

瑶卿连着有几日不到荷香坊了,荷香坊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开始猜测他和行娘之间是不是情断了。失了这样一棵摇钱树,老/鸨最不开心了,每日里都问雨墨:“行娘,你是不是哪里把雍王得罪了,好端端的,怎么就不来了呢?”

每日里都将这句话问上上百遍,雨墨烦了,没好气道:“mama,我可是您亲手调教的,您亲手给我挂的头牌,我有那么不识礼数吗?”

“你的功夫对于凡夫俗子自然有一套,可那是皇子,是王爷,是皇上的儿子!”

“皇上的儿子怎么了?难道比凡夫俗子多长了一条腿?寻常人两条腿,他还三条腿了不成?”雨墨的嘴巴从来是不让人的。

孰料,雨墨杏眼圆瞪,老/鸨不怒反笑了。堆满脂粉的老脸笑成一朵花,帕子朝雨墨身上一打,道:“行娘,你个小娼/妇,你不就是贪恋雍王多长了一条腿,才这么神不守舍的吗?”

雨墨在风月场上如鱼得水,立即会意老/鸨所指,翻了翻白眼,冷笑道:“我行娘是娼/妇,mama你是良家妇女,可是你这两家妇女怎么就偏偏养了我这么个小娼/妇呢?”

老/鸨自知口舌上不是雨墨对手,只能威胁道:“好了,我乖女儿,莫在mama跟前逞什么口谁之快了,我们开门做营生,赚钱才是王道。mama可是再给你一日时间,明日,那雍王再不到荷香坊内捧你的场,你就沐浴更衣,重新开张吧!”

老/鸨话音甫落,就有门首进来禀报说是雍王府派了大轿来抬花魁入府,雨墨立时笑逐颜开,得意洋洋对老/鸨道:“mama,您瞧瞧人家还是惦记着咱荷香坊的嘛!”

于是兴冲冲对镜梳妆,开橱选衣。

老/鸨急了,万一行娘被抬去王府,一去不返,她不就亏大发了吗?于是,忙不迭地阻止雍王府的小厮来拉人,道:“行娘可是我们荷香坊的花魁,不能这么随随便便被你们拉了走。”

小厮笑道:“mama好糊涂,既然是王爷看上的人,能少了mama你的好处?”说着将一个锦盒塞进老/鸨手里。老鸨再不情愿,也没办法,她一个ji/院老/鸨还能和皇帝的儿子抢人不成?颠了颠手里的锦盒,还挺沉。又想,行娘在荷香坊挂头牌的日子也攒下了不少家私,横竖别让她带去就是了。

于是,亲送了雨墨上轿,才打开那个锦盒,见是一对交/媾玉娃娃,老/鸨一时乐了起来。又忙着叫人去清点雨墨房里的贵重物品。



雨墨盛装打扮,坐在轿子里,一时乐滋滋,喜不自胜。

约摸行了一个时辰,轿子停在了一座豪宅前。雨墨从轿子上下来,府门的牌匾上赫然“雍王府”三个字,不由大喜。果真是雍王接她回府了。

小厮引着她从旁边偏门入内,一路上,她设想了无数种与王爷别后重逢的情景,都说小别胜新婚,王爷定然是会拉着他行鱼水之欢的。雨墨一想到即将迎来的巫山云/雨,不由浑身发热起来。

小厮领着她到了一座园子,便自去了。

雨墨站在园子里,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奈何寻不到半个人问。好不容易,听到一阵脚步声,她回转身,但见远远的,有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走了过来,她一时错觉,以为是瑶卿,便兴奋地迎了上去,一把搂住那男子,喊道:“王爷!”

张易辰正闷头走着,猛不丁被人来了个熊抱,而且是身上散发着浓郁呛鼻香味的女子,不由大恼,一把推开她道:“大胆,是谁如此无礼?”

张易辰力道大,雨墨被推出老远,一下摔倒于地。定睛方才看清,眼前的人根本不是在荷香坊里与自己颠鸾倒凤的那位,不过生得仪表堂堂,俊朗不凡,倒不在那位之下。

张易辰也看清了地上的女子,浓妆艳抹,一双眼睛透着精明与不安分,立时心生厌恶,皱眉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雍王府内?”

雨墨已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着摔疼的地方,一边得意道:“本姑娘可是雍王爷的女人,你是哪根葱,竟敢对我不敬?”

张易辰惊了,怒了。

“你说什么?你是雍王爷的女人?”真真是哭笑不得。

雨墨却下巴一抬,得意道:“不错,你要是识相,不想得罪了雍王爷,就立即向姑奶奶我道歉!”

张易辰匪夷所思地看着眼前近乎厚颜无耻的女子,完全懒得开口。

白云暖扶着真娘的手,从花荫中缓缓走来。适才她已将雨墨和张易辰的小插曲如数看在眼里,让雨墨自取其辱的时候到了。

“王爷,是谁惹你生气了?”白云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