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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城中士兵听到号令,几十人一起,慌忙关门,可外面还有千余人未入城,听到关门的响动,为了一线生机拼了命地向里挤,城门哪里还关得上。倾刻间,业骑兵已至。霍鹏飞一马当先冲入城中,后面是三万四千人的大军,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燕兵,几乎以二敌一,业兵所过之处,皆尸身如山。不过二柱香时间,这个只有三千守军的第二城,已占。“快报皇上,燕业边疆失守,再报燕卿容,求三万援兵!”胡泽洋仓皇吩咐,领着林兴煜再次逃向第三城。“众将士可还有力力气再追?”“有!”“有!”“有!”业军士气正旺。“好,那便灭了燕这五万兵马。”又是留秦涛与钱大寿,与九千人,留在此清扫。余下的人一鼓作气,向第三城追去。胡泽洋与林兴煜带着仅剩的三千士兵,逃到半路便,遇到观福楼上百名弟子的劫杀。观福楼弟子不过拖延了半盏茶时间,业大军便至,不费吹灰之力,士兵全歼,胡泽洋战死,林兴煜被活捉,由军士们押往第二城。业军就地休整。天明时分,秦涛与钱大寿前来汇合,第二城与第一城一样,也留了一千士兵驻守。业军不过休整三个时辰后,一鼓作气,在二天二夜的时间里,连下三城。剩下的二城,都只有不到三千人的守城燕兵。当看到数万人的业军压至城下,而他们的戍边大将军胡泽洋尸身被业军抬至城前时,燕兵们几乎没有抵抗,一城接着一城开了城门。至此,不到四天时间,业所失城池皆收复。肃清后,霍鹏飞等将领向阿媛汇报。“此一战,业军歼敌三万余,俘获近二万余人。业军伤亡七千余人,业可谓大胜。”霍鹏飞说完不禁朗声大笑。孟元朗却有些担忧,“俘虏太多,怕不好控制。”秦涛一笑,拍着他肩道:“老兄放心,郡主早就安排好了。老兄随我来看看便知。”他带着众人来到城中一处客栈。里面正有几十名士兵在扒墙,墙中的砖石扒开后,每一堵墙都出现一根根拳头粗的木条,每根相距不到二个拳头。“这便是牢房了。”见众人惊叹,钱大寿凑上得意地道,“观福楼隐退后,众多弟子留在此成为商户,一年前按小公子的指令,都建了这样房舍,别说二万人,就是五万也装得下。”“还有还有……”钱大寿带着人献宝似地进了一间库房,库房地下暗层,全都是手铐脚镣,“五个串在一起,插翅难逃!”见此,顾虑一消,众人皆开怀大笑起来。☆、起疑安排好城防,阿媛与霍鹏飞二人上了城墙,作为亲随,楚晔当仁不让地也跟着。站在城上,望着对面的燕地,霍鹏飞戏谑道:“郡主不再打了?”“够了,此行目的,便是收复,虽经此役,燕大伤,但业终究是弱。”“守这五城以业现在的实力,不易啊。可有良策。”“燕地已因宝藏一事,起了纷乱,各地驻守的兵士有一段时间好忙,一时间是无暇顾及。”“若燕卿容来援,该如何守?”“他来了,已是多日之后,即便来了也不敢战。”“为何?“因为楚会拖住他。”“楚多年来一直任燕骂阵都未曾出战,如何为出兵拖住燕?”霍鹏飞问。“顾峰不出战,不等于他不关注,这几年来,他定也是憋着一口气,只碍于局势不敢妄动罢了。只要他有一点好奇心,便成了。”阿媛道。楚晔耳朵微动。“郡主,你说,若战他们两家谁会胜?”“那得看燕卿容怎么想了?不过不管他们谁胜谁负,我们都能坐稳这五城了。”“可若这两家不战那业该当如何?”“那便将楚隐匿的兵力大白于天下。”楚晔猛地抬眼看向阿媛,只听见霍鹏飞诧异地问:“如何知道楚有隐匿兵力。”“贪财之人敛财,燕皇存的是军晌与粮草;而尚武之人存的自然是精兵。”“郡主知道他们都藏哪儿了?”“嗯,八九不离十吧。”如今燕楚两地皆因宝藏而乱,不乱之地唯有重兵把守的要镇。藏粮藏兵之地。在霍鹏飞大笑声中,楚晔又自豪又酸涩,她的姑娘如此聪慧,可这样的聪慧到底还是把自己算计了进去,曾经她是那么的信任自己。“哈哈哈,这一么一来,他们即使不想打也不敢再挑起与业的战火了,鹬蚌相争,任谁也想做这个渔翁,又有谁会傻到去做那个鹬蚌。”霍鹏飞笑道,“想我少时,跟着郡主祖父与楚大战,一路从翠微湖附近,直打到玉峰山才罢休。占楚千里沃土真是痛快。”楚晔又听他道:“如今到老了能与郡主一起,四日内收复五城,亦是幸事。”“将军言重了。”阿媛道,“如今业处处弱势,唯有一处地方胜与他们便是将才。”霍鹏飞道:“燕存财,楚存兵,睿皇爱才,存的便人才。”阿媛不语。他又接着说:“这些人自小与你熟识,听命于睿皇与你,如今也唯有你才能将他们聚集起来,号令他们。”一阵沉默。“郡主如今寡言不少,与少时变了很多。”霍鹏飞笑道:“你五岁来业都时,可是顽劣地很,大家见了你都绕道而走。太上皇亲口与你祖父许下你和睿太子的婚约。”楚晔眉心微动,看向阿媛,见她目视前方,神色不明。“当时的睿太子可吓坏了,道你年纪小又顽劣,坚决不允。还偷偷乘你熟睡时,将玉珮拿了回来。后被太上皇训斥‘年纪小你等几年便可,顽劣你好好教不就行了’。当时太子很是不甘,势必抗争到底,还与太上皇约定,十年内不得公布婚约,这十年内若是教不好,便当不得他妻子。”霍鹏飞伤感道,“如今他把你教好了,自己却不在了。”阿媛依旧望着远方的天空,恍惚中眼前迷濛一片。金色的日光从层层云朵中透射出来。打在脸上,让她脸色显得异常苍白,身形晃了两下,终倒下来。楚晔飞身向前将人抱在怀中。“郡主!”霍鹏飞焦急地喊道,“快叫军医……”楚晔慌忙将人抱回屋内。老军医匆忙赶来,搭了搭脉,道,“无碍,只是昏睡过去了。必是这些日子郡主太过cao劳,身子有些不堪重负了。好好睡一觉,将养将养便好了。”两人这才松了口气。霍鹏飞朝楚晔递了个眼色,意思是:大伙儿都出去,让郡主好好睡一觉。可那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