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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水。安瑞林看她着急忙慌的样子,已经将他桌上的冰水递过去,嘴上忍不住斥责道:“你慢点,喝口粥也这么急。”依然顾不得这是安瑞林的杯子,接过来猛喝了一口,才感觉被烫的舌头好受了一些。她将杯子放在桌子上,暂时不敢再吃别的什么了。李忆如笑着说:“子恒,你看我哥对嫂子真好。”秦子恒收回在依然那边的视线,并不搭话,只是冷冷地坐着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动作。秦子恒手里正在剥螃蟹,他今晚一直在剥螃蟹,小碟子上已经满满一碟了,但他没有吃过。李忆如感到有些无趣了,看到秦子恒碗碟里的螃蟹已经堆积成了一座小山,便又说:“螃蟹是给我剥的吗?我想吃。”秦子恒掰下最后一条蟹腿儿,看到依然吃了安瑞林给她夹的虾,这才淡淡的开口说了两个字,“随你。”依然看到安瑞林轻轻地皱了皱眉。李忆如很珍视地将那些螃蟹rou拿过来,放进嘴里慢慢嚼起来。秦子恒却突然站起身来,说:“我吃好了。”李忆如欲言又止,“可是你还没有吃这些螃蟹啊...”事实上今晚他一直在剥螃蟹,什么都没吃过,就...饱了?秦子恒又重复道:“已经饱了。”不再看桌上的人,他自顾自地移驾到洗手间洗手。李忆如看着秦子恒离去的背影,觉得嘴里的螃蟹失去了鲜美滋味,味同嚼蜡。依然仍旧低头一勺一勺地将粥舀着喝,粥已经不烫了,但是嘴里被烫过,每喝一口还是不太好受。餐桌上没人再说话,她能感觉到安瑞林的情绪已经不太好了,联想起上次李忆如说的话,她顺着李忆如的视线看过去,秦子恒已经回到客厅了,正坐在沙发上摆弄着一盒乐高积木,那是她下午从家带过来给西西的。他低着头摆弄着积木,还是在学校时的模样,年轻有活力的,专注地做每一件事。那时候依然参加了学校的机械社,她是误打误撞报名了这个社团,她之前根本不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的,结果进了社团才知道,原来是学校组织的自行车管理协会的分会,在学校存车处值班帮忙给自行车打气或做简单的日常维护的。依然知道真相以后欲哭无泪,秦子恒安慰她,有他在呢,所以他包揽了所有依然值班时该做的工作。那时候他就是这样,明明穿着最干净的白衬衫,却是那么认真地给自行车打着气,她那时候心里泛出来的甜蜜的感觉,依然至今还记得。依然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却听到李忆如问她说:“嫂子,你和我哥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依然被她这一个问题吓得一时间没拿住手里的勺子,她看一眼安瑞林。他们一直都有措施,一是因为她还在上学,二是因为她不觉得她和安瑞林之间还要添出来一个孩子。刚结婚的时候她总是吃药,那时候年纪更小,去药店买药仿佛要了命,根本不好意思开口。最后还是战战兢兢地买回来了,只是很快就被安瑞林发现了,他大发雷霆,那时候依然最害怕他,只知道哭,后来安瑞林并没有太为难她,只是扔了所有的药,他开始用一些保护措施。这样私密的话题被李忆如这样问出来,依然顿时涨红了脸,她想直接不客气地回一句“我们不要孩子”,但看安瑞林阴晴不定的脸,再加上秦子恒的离席,她忍下要说的话,只低声地说:“我们还没这个打算。”依然说完不忘看一眼安瑞林的表情,却见他一双黑眸深不见底,整个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她自认为自己回答得中规中矩,应该不会惹怒他。谁知李忆如并不纠结于这件事,她神秘地说:“那我们喝酒吧,嫂子,就像我们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一样。我爸酒窖里珍藏了好几瓶好酒,我去拿。”安瑞林和秦子恒他们一开始已经跟着李泽远喝了不少红酒,李忆如在父母面前的时候不敢喝酒,父母不在的时候便如同脱缰野马,总要干一些稍显“出格”的事,或者平日里不敢干的事。“我不喝酒。”依然语气冷淡,她没什么酒量,从小是乖乖长大的,没有偷喝过酒,上大学偶尔喝了一两次,都是小酌一口,不伤大雅。唯一一次喝了三杯酒,醒来时就已经在安瑞林的床上了,从那以后她发誓再也不碰一滴酒。李忆如还想坚持,却听安瑞林说:“女孩子少喝酒,依然不喝,你要喝找你男朋友陪。”安瑞林发了话,李忆如顿时也有些偃旗息鼓,但她还是说:“可是依然会喝酒的啊,上次她喝了酒不是就和二哥在一起了嘛,我可是看到你们俩当时的意乱情迷的噢,你们俩如今的幸福应该感谢这杯酒。”这句话说得在场的两个男士都是脸色一沉。安瑞林怒叫道:“李忆如!”李忆如却并没有打算停下来:“多亏当时有你出现,二哥,不然依然可能就被姓王的那个王八蛋带走了,那依然还怎么能幸福?”依然脸色如常,她用餐巾擦了擦手,她惊讶于自己无数次因为李忆如的挑衅而生气,此时却能如此平静,她缓缓站起来,从上往下看着李忆如,冷冷地说:“我真为你可怜。”其实她更为自己可怜,因为喝醉酒上了安瑞林的床,失去了自己,失去了秦子恒,失去了她本来可以幸福的权利。心思平静,却还是忍不住热泪盈眶,她好像在泪光中看到秦子恒站起来了,正远远地望着她。旁边的安瑞林是什么表情,她已经不想去看了,一顿饭,吃得是真的累,伤身伤心。她今晚不想在这里住,一点也不想。她挪开椅子,像一只愤怒的小鸟般,一口气便跑到了大门口。打开大门,空气里都是潮湿的味道,雨下如注,电闪雷鸣,丝毫没有因为屋内的奇怪而停止。依然冲进院子里,浑身很快就被打湿了,视线也很快模糊了,没有车,光靠步行不知道能走到哪里。突然一股大力将她拉住了,她撞进了一个人的怀抱,是安瑞林。他的头发也已经湿了,穿着刚刚吃饭的衬衫,也是白色的,他没有戴眼镜,视线很快也被雨水模糊了,但他却还能清清楚楚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跟我回去。”他出声命令道,语气是不容置疑的。“我不。”她紧紧咬着唇,不看他,如果刚刚在屋里她还凭借全身的力气竭力控制的话,现在她的情绪已经不受自己左右了。“听话。”他语气稍缓,试着哄她。依然的眼泪又出来了,混合着雨水,她看不清安瑞林的表情,但有一点她是确定的,她说:“安瑞林,你能不能放了我?”“如果你还有脑子的话,就收回这句话。”安瑞林拉着她的手越收越紧。\\\\\\\"钱我会还给你,真的,我慢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