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8
书迷正在阅读:重生九零逆袭计划、千帆、重生之嫡女归来、不剁手就没命[重生]、反派改良中、红锦笙歌、最后的你(女尊)、穿越为兄、含苞待宠、陛下!给本宫笑一个!
勤带着厚厚的毛线帽,手心捧着刚从便利店买来的关东煮,用竹签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圆滚滚的rou丸。“你为什么也来?”她没头没脑得问出一句。苏梓没理解:“什么?”“你的成绩这么好,为什么还来补习班?”李二勤象征性吹吹用竹签戳起来的rou丸,太烫,咬不下去嘴:“我觉得这些内容你应该都会。”苏梓满不在乎地晃脑袋:“总觉得大家都在学,我也得学点什么。”李二勤没理解。两人静静走了会儿。苏梓问:“容嗣又消失了?”“嗯。”“他到底每次放假都在干什么?”李二勤摇头:“没问。”苏梓惊:“这你都不问?”李二勤终于等到丸子变凉,一口咬下去,左边腮帮子鼓鼓地,说话也有点含糊:“他什么都说,唯独没有提过关于自己家里的事情。”咽下,继续:“所以大概是不想说吧。”“会不会是因为他家背景很复杂?”“不知道。”“你难道不在乎?”李二勤停下来看着她:“这有关系吗?”“可是……”来往的车辆从李二勤的身后飞驰而过,冬天阴冷的空气里,连落光树叶的树干都像是染了一层铅灰,灰灰淡淡得。“该告诉我的时候,容嗣都会告诉我。如果他不想说,问了也只是让他为难而已。”苏梓也看着李二勤:“难道你不想和容嗣一直走下去?”“想。”毫不犹豫的回答。“既然这样,总会有结婚的那一天吧。”“对。然后呢?”苏梓语塞,思考片刻她冲李二勤笑:“其实你跟容嗣这样也挺好。”李二勤等着她说下去。“你跟容嗣这样的感情,比较淡比较独立吧。”苏梓努力组织语言:“如果以后因为不在一个城市上大学而分开,也不会觉得难过。人和人本来就是独立的个体,谁离开谁都没关系。”李二勤笑了笑。属于她的那辆公交车靠站,李二勤将吃完的盒子扔进一边的垃圾桶,和苏梓说了声“再见”之后坐上公交离开。高考前最后的冲刺。倒计时只剩下两位数的某一天。李二勤在模拟测验中获得了全面红灯。她早就辞掉了在广播室的工作,把所有的午休时间都换来学习。而拿到全部成绩的这天中午,她一个人到了cao场后的小河边。天气又变得潮湿而闷热,正午的风开始夹杂着暑气。李二勤看着矮墙的另一边,觉得当时自己在这里偷偷喝酒被容嗣抓还是昨天的事。可是一眨眼,彭子歌都离开整整一年了。去年这个时候还觉得高考是那么遥远的事情,然而总觉得只是趴在桌上睡了一觉的时间,高考两个字就贴在了眼前。一片红灯……李二勤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因为紧张也因为害怕。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影响到这个程度。正在胡思乱想间,有人挨着她坐下。在闷热而缓慢流动的空气中传来一阵清爽的味道。他还是那样,在开口前习惯性低低地笑一下,然后侧过头问她:“怎么了?”李二勤说不出话。容嗣跟着李二勤看矮墙的那边:“没关系的。”李二勤看他。“你跟着我的脚步太难的话,换我跟着你走也可以。”李二勤心中一动,本来只是觉得有些闷,然而此刻却觉得喉咙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我本来就走得远,要你跟上的确有些强人所难。换我走向你吧,李二勤。”李二勤憋着劲,然而声音还是有些抖:“没有人倒退着走的。”容嗣走到她面前,平视她:“你怎么知道是倒退着走。”安静。容嗣又问:“这样吧,你继续努力,我边走边等你。”李二勤嘴角向下撇了撇:“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容嗣笑:“因为我每天在担心同样的事情。”李二勤还是说不出话。容嗣又说:“你去哪我去哪。”苏梓在午自习开始前从老师办公室分析完试卷回来,看到从下半学期开始努力到有些走火入魔的李二勤竟然趴在桌上睡觉。她下意识看向容嗣,后者和往常一样垂着眉眼在写习题。感觉到苏梓的眼神,他抬起头。苏梓指了指李二勤,小声问:“二勤没事吧?”“没事。”苏梓以为容嗣还不知道,更加小声:“二勤这次考得很不好。”容嗣淡定脸:“我知道。”苏梓不解地眨眼:“你安慰过她了?”容嗣点头。“起作用了?”“不知道。”“……”**之后两次的模拟测试成绩出来,李二勤的分数还是差到让苏梓担心。她尝试过和李二勤沟通,可每次她都觉得李二勤还是那个李二勤,似乎并没有为高考感到紧张,也没有因为考试成绩而感到沮丧。苏梓想不明白,明明已经被压力影响到这个程度了,为什么从表面上看起来还是没事人一样。让她更不明白还有容嗣,如果李二勤被影响的表现还能从成绩上看出来,容嗣就是完全看不出来。或者说完全没有被影响。好歹是连老师都包容着的模范情侣啊,怎么感觉马上到了要分道扬镳的时候,当事人却完全不在乎的样子。结果就她一个外人在这边着急。同样着急的还有远在大洋彼岸的彭子歌同学,在从苏梓这边得到李二勤连续三次考砸的消息之后,寝食难安的他特意算着容嗣下晚自习的时间给容嗣打了电话。容嗣洗漱完准备上床,手机里突然出现一串奇怪的来电号码,想也不想就掐掉了。没想到电话再次打来。掐掉。还是打来。容嗣干脆关掉了手机。第二天醒来刚打开手机,那个号码再次出现在手机屏幕上。容嗣挑眉,接通电话放到耳边没有说话。那头传来一个有气无力同时充满怨念的声音:“阿嗣……”“子歌?”声音太沙哑,所以一时间没办法确认。“对。”这次彭子歌显得有些咬牙切齿:“为什么!要!挂我!电话!”容嗣打了个哈欠:“我以为是sao扰电话。”“你见过哪个打sao扰电话的人折磨勤勤恳恳?不睡觉等你到天亮?”容嗣难道好心情地笑了。彭子歌听到容嗣笑,赌了一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