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言情小说 - 素手折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3

分卷阅读233

    宫里头,我看谁还敢来抢人不成。”竟有一种母鸡护小鸡的架势。

华锦只觉得眼眶一热,差点掉下眼泪来。

她的亲祖母没有机会宠爱她,她的继祖母把她当成仇人一般算计她,反倒是这位今日才见过的姨祖母,全了她缺失的这份感情。

华锦今晚自然不能留在宁寿宫,怎么也要回章府去看看形势,才好做下一步的打算和应对。

辞别了静太妃,华锦便出了宁寿宫,坐上轿子从神武门出了皇宫。

直到坐上章家的那辆马车,她才缓缓松了口气,在皇宫中那种压抑感也随之消散殆尽。

“五姑娘再靠一会儿。”杜三娘借着马车中微弱的灯光把引枕倚在了华锦的身后。

华锦掀开马车窗帘,看到马车前头点的防风灯摇摇晃晃,在地上晕出了一圈圆圆的光影,有些单薄。

她又抬眸,看着同样孤孤单单挂在天空中圆而发亮的月亮。

没想到出宫的时候就只剩下她这一辆马车了。

杜三娘在车中提醒,“五姑娘小心着了凉。”

华锦放下车窗帘子,只觉得喝了那许多果酒见了风有些头晕。

她倚在引枕上,只觉得有些昏昏沉沉,连意识也有些朦胧起来。

不过她倒没有睡实,不然不会连马车慢慢的停下来了都能感觉得到。

华锦倏然睁开眼睛,看到杜三娘还在身边,便放下心来。

“马车好像停了?”华锦问杜三娘。

杜三娘颔首,看表情好似很了然外头的情况。

华锦挑了挑眉,刚想掀开车窗帘子看外头的情况,却被她抬手拦住了。

“五姑娘放心,现在已经出了皇城的范围内,我们也是最后一拨出宫的,路上安静又安全。”

有杜三娘这样好身手的在身边,华锦丝毫不用考虑安全性,只是她这番话让她听着怪怪的,似乎在暗示什么。

刚要开口询问,只见杜三娘双手抱拳,略有些歉意的看向华锦,“五姑娘,失礼了。”

她这样说,华锦就更不解了,正想询问,杜三娘却一个闪身从马车的车厢中消失了。

华锦只觉得车帘微动,掀起一角,而后车厢内挂着的灯笼忽然灭了,周遭变得一片漆黑……

正文第二百二十八章笼罩

“杜娘子。”华锦倒是没有惊慌,只轻轻叫了一声。

又感觉到人好像已经回到了车厢中,便放下心来,“外面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吧?”

虽是没有得到回答,却听到的声音,抬眸从黑暗中看到一只火折子亮了起来,正在点车厢顶端的灯笼。

衣服的颜色不对,不是杜三娘。

华锦心头一跳,怎么是玄色?

头顶灯笼已经渐渐亮起,驱走黑暗。

华锦眨了眨眼睛,那人的身形轮廓逐渐清晰了起来。

华锦的心却如擂鼓一般,一时竟然忘记了说话,只怔怔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

飞还是第一次看见华锦这般呆怔的表情,一时觉得可爱便也多看了两眼,竟也没看开口说话,笑容爬满了嘴角的定定看向她。

他笑了,还是这般肆无忌惮的,他不知道他的笑很有杀伤力吗?

华锦只觉得自己的心擂得更加的厉害,几乎连呼吸都要忘记了。

嘴唇几番翕动,想要开口呵斥他几句的话全部被他耀眼的笑容所击碎。

不过他怎么能这样?

黑黢黢的天,他悄悄的钻进她的马车中,长着这样一张人神共愤的脸,还用这样的笑容看着她。

这也太考验她的意志力了。

华锦只觉得这封闭的车厢中有一种异样的情愫在流淌,让她喉咙发干,不经意的就清了清嗓子。

“咳!咳!”华锦都被自己的咳声吓了一跳。

飞也回过神来,与刚刚杜娘子一样对华锦做了个抱拳的动作,只是他做这样的动作更英朗一些。

“五姑娘,冒昧了。”说完之后他放将手规规矩矩垂于身侧,“如此冒昧也是因为有些话想要单独与五姑娘说。”

华锦咬了咬唇,还是没有说出责备的话来,好吧,你长得好看你说了算。

“不知楚将军深夜造访,有何重要的事情?”

华锦想要分析他要来与她说何事情,可偏偏此刻脑子里就跟装了浆糊似的,都怪那几杯果酒。

她把手缩进袖子中,攥着帕子的手指微不可见的搅动着,心慌慌,脑乱乱。

飞看起来倒是很平静,抬眸再次望向华锦。

被他这一望,华锦只觉得更乱了。

人长得太好看了也是错误,容易引发人犯罪啊,特别是她这种喝了酒本就有些心绪撩动又没谈过恋爱的单身女子。

飞看着华锦爬上一抹绯红的小脸,有些呆萌又无措的表情,好不容易才抑制住想要把她揽在怀里的冲动。

他紧紧的握着拳头,克制住内心的冲动,却终是抬手用手指轻刮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尖。

无奈的叹道:“真的是还没长大吗?”浅笑又从他的嘴角开始蔓延。

华锦只觉得有微弱的电流从鼻尖处通过,又开始一点点的蔓延至全身,让她躁动不安。

她这是……被他撩得心神混乱了吗?

华锦咬了咬唇,“你……”

飞收起笑,脸上这才露出一本正经的表情,“那么我开始说正经事了。”

什么叫他开始说正经事了?

究竟是谁不正经的跳进她的马车中的?

华锦被他这句话刺得有些恢复了理智,此时不由得想要掀起车帘看看外面的情况。

“车夫已经睡着了,外面有杜三娘驾车。”

原来是早就蓄谋好的,华锦放下已经抬起的手,“那楚将军有事不妨说吧。”

说完了这句话,她倒有些踌躇起来。

若是有什么正经事,他又何必用这种方式制造这样与她单独接触的机会呢。

刚刚有些平静下来的心绪,又如里头架了一尊小鼓似的,一下一下的擂动了起来。

“那日我问你,有没有想过有一个办法可以直接有效的摆脱肃王选继妃这件事情。你没有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