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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逸儿,慢点跑,莫要摔了。”一个清秀的孩子开心的跳闹玩耍着,身后一个温柔的妇人担忧的跟在他身后,随时准备扶住他。刘政处理完正事回来看见的便是这温暖的一幕。他散开了紧皱的眉头,嘴角微微上扬,冒着寒气的心也像被放入了温水中泡着。他走上前去,拦住卫曳伸出的手。“他是男孩子,再说这是草地,即便摔一摔也没什么。谁小时候学走路没摔过?!不要太溺爱他了。”刘逸回头就看见母亲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父亲身上。他顿时就不高兴了。他慢慢的挪动着小短腿走到了卫曳身边,企图去拽她的袖子。结果一个没站稳,就摔了一跤!卫曳听见周围侍从的惊呼声朝下望去,就看见小豆丁趴在地上。她赶忙伸手去扶,却被旁边的人拦住了。她回头瞪了他一眼,他却浑不在意。“逸儿,站起来。你是个男孩子!要坚强!”刘政发话自然没人敢上前,都踟蹰在原地。刘逸看着严厉的父亲又看看周围没人来扶他只得自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卫曳见状有些心疼,赶忙检查他摔坏了没有。“他还是个孩子!你干嘛那么严厉?”她不满道。“正因为他还是个孩子才更要好好教导!”刘政看着豆丁花脸猫一样的脸,眼里还包了两包泪努力忍住不哭的样子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豆丁一看父亲还笑他忍不住委屈的撇了撇嘴,就要哭出来。卫曳见状忙安慰他。“好了!好了!我们逸儿是个小男子汉是不会哭的对不对?”“嗯。”刘逸还是一脸委屈。#我可能是有个假父亲Q_Q#卫曳检查到刘逸身上有一点擦伤,就着急的带他回去清理。刘政看见那处擦伤皱了皱眉,有点心疼了。卫曳看见他这幅样子内心翻了个白眼。每次都这样,他就是喜欢欺负儿子。儿子真受伤了他又心疼。真是,何必那么作呢!刘政有些不好意思的跟着他们母子回了房,看着自家夫人默默给刘逸处理完擦伤也不看自己也不和自己说话就知道夫人生气了。他有点心虚的凑上前去,绽开一抹灿烂的微笑。“夫人,这次是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不这样了!”卫曳还是懒得理他,以前他这话不知说过多少次了。她都懒得拆穿他。“夫人,我这也是为了逸儿啊!你说我们也不可能护得了他一辈子啊!晚摔不如早摔,好歹有我们在一旁看着啊!”“这说的倒是有点道理。”不过卫曳还是没理他。“夫人,我一定会保护好逸儿的!就算我不在他身边也会安排人保护他的!”“这还差不多!”卫曳终于不再生气,转过身来问到:“你不是去见一个重要的客户了吗?怎么样了?”刘政松了口气知道这事总算是掀过去了。“没事!你夫君出马怎么会有问题!”卫曳有些好笑。想当初初见他的时候还以为他是一个温润如玉的浊世佳公子,结果……没谈到一会儿,刘政就又被叫走处理事物去了。卫曳想着他今天这么忙都没好好吃饭,就起身去了小厨房。她等到晚上刘政也没回来,一问之下发现他还在书房。她皱了皱眉,将煲了一下午的补汤装进了食盒,独自提着食盒进了书房所在的院子。她走到房门外正准备敲门就听见了“平王”、“吩咐”等字眼。她瞬间脸色煞白手中的餐盒掉在了地上。她最后的理智迫使她快速的逃出了那个小院。她飞快的跑出了小院回到自己的院子,停住的一瞬间瘫坐在地上。她抚上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仿佛后面有恶鬼在追一样。侍女们被她这样吓到了,都涌了过来围住她。她慢慢平复了心绪,“没什么,刚刚有一只猫窜过我被吓了一跳好像扭到了脚。”她身边的大丫鬟绿珠忙吩咐旁的小侍女:“快!快扶夫人进去!”卫曳拒绝了侍女们请大夫的提议,又遣散了众侍女,独自一人坐在榻上。她闭着眼睛面色惨白。这几年她的日子实在是过的□□逸了,安逸的她都差点忘了,她嫁进来是有目的。那些过往如噩梦般涌来,惊醒了她的美梦。她突然觉得很冷,止不住的寒意从心底上涌蔓延至全身,连血液也被凝固了。她和他注定有缘无分,也注定……会是仇人。------------------出嫁前----------------“曳儿啊!为父将你养这么大从没亏待过你吧!”卫老爷站在窗边背对着她看不见神情。“是。父亲,从未亏待过我。”卫曳亦面无表情。“嗯,如今有件事要你去办。你可能帮父亲一个忙?”“……请父亲吩咐吧。”她早已猜到,她哪里是他的女儿只是一颗棋子。“曳儿你养在深闺不知道。如今那刘家不过一介商贾却因搭上了平王勾结江南大小官吏搅弄风雨!实为国之蛀虫!为父欲为国除害却苦于没有证据啊!所以,曳儿,为父要你嫁入刘家寻机拿到证据!”“……”我能不同意吗。虽然早知道他会利用我的婚姻但没想到他会利用的这么彻底,连一点余地也不留。他恐怕从没想过一旦成功我要如何自处,一旦失败我怕是……更惨吧。“我,和你姨娘在家等你的好消息。”他转过身来,眼神深邃看不见底。卫曳浑身一僵,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我早该知道的。他本是无心之人,连自己的儿女都不在意,又怎么会怜惜一个姨娘!我只是没想到他能够无耻到用姨娘来威胁我而已。卫曳思绪杂乱,无奈恐惧恨意一起涌上心头,加上晚上吹了风竟突然发起了高热!刘政看着榻上昏迷虚弱的人叹了口气,帮她掖了掖被角。窗外月色正好,只是莫名有些寒意。☆、第三十二章卫曳这一病如山之倾塌,竟第二天就病的迷迷糊糊人事不省。刘政看着昏迷不醒的人心急如焚。“怎么样?”刘政看着诊完脉的大夫,声音沙哑的问道。他已经在她床边守了一天一夜了。她的高热总是降下去又起来,大夫也没有法子。“这,夫人从脉相来看确是风寒入体,可……”他实在不敢再用药了。前面刘府不知请了多少个大夫,都诊出来是风寒,结果用完药没有丝毫作用就不说了,还有几个使病情加重了!刘员外虽然没有对他们怎么样,却也态度冷硬。他现在也不敢确诊了,就怕砸了自己的招牌!刘政也看出了他的为难与害怕。他神色冰冷转身握紧了卫曳的手,对侍立于一旁的管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