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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床上面色不变的男人,看着那刚毅的面容,她不禁小脸一红。“江嫂嫂,他看起来受了这么重的伤,要不要找喝大夫来看看?”她一脸期望的看着江妗,信心以为她一定会同意的。江妗累的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趴在破旧的木桌上喘着气,“请大夫要很多银子,你有吗?”对上她直白的视线,杨絮立马羞愧的低下头,如果她有银子的话也就不会被家人卖给村头的张员外了。“这样,我看他只是受了点外伤,我给你点铜钱,你去村头土医那里抓点治外伤的药来。”江妗也想找大夫,只是她没钱呀。闻言,杨絮皱皱眉,但也知道只能这样,所以还是点点头。把家里最后几个铜板给杨絮以后,等雨一停,她就立马出去抓药。江妗也顿时去洗澡换了身衣服,直到把屋子里收拾一通后,她才发现男主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原身的丈夫也有旧衣服留下,不过男主穿了肯定小了,但没办法,总比湿着好。只是看着床上这个大男人,江妗有些下不去手,可一想到她的任务,最后还是咬咬牙,涨红着脸去脱他的衣服。上衣一解开,就是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横在胸口,但伤口已经被水泡的发白了,江妗不禁咽了下喉咙,暗叹男主的生命力之顽强。瞄了眼他的裤子,江妗还是咬着牙去脱他的裤子。只是他的裤带一直解不开,江妗有些急了,只得用力去扯,可下一刻,她细白的脖颈就被人一手掐住,猛地放倒在床榻上!“咳咳!”江妗都要断气了,但迷迷糊糊对上那双嗜血警惕的眸子时,只得费力的解释道:“我……我救了你。”视线一扫,男人瞥了眼面色已经发白的女人,最后还是大手一松。“咳咳咳……”江妗捂着脖子大口的喘着气,莹白的小脸透着抹别样的虚弱。慕容祁扫了眼这间破旧狭小的木屋,最后又将视线停留再一直咳嗽的江妗身上,只见女子明眸皓齿,小巧的瓜子脸秀丽脱俗,身子娇小的缩成一团,仿佛是她刚刚下手重了,如今一口气至今还没有喘过来。“你救了我?”他声音低沉,眸光微闪。江妗深怕他再动手,只得退后几步,一手捂着喉咙,一边眨着眼有些唯唯诺诺的看着他,“我只是收留你而已,是另外一个人救了你。”事实就是事实,本来就是她去晚了,江妗也不想抢了女主的功劳。慕容祁低头看了眼身上的伤口,又偏头看了她眼,“你脱了我的衣服?”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砸在破旧的屋檐上,屋内顿时滴滴落下水珠,仿佛还有一滴落在了江妗脖间,不过她也只是缩缩脖子,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我只是想给你换衣服……”说到这,她顿时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在古代的确是太轻浮了,只得弱弱的说了句“对不起”。慕容祁定定的看着她,没有说话。直到这时屋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几个五大三粗的妇人顿时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隔壁的邻居!“哎呦,刚听人说我还不相信,没想到小江妹子你真带野男人回来了!”隔壁的王大婶环起手,一脸鄙夷的看向江妗和床上的慕容祁。其他几个好事的妇人也都啧啧议论起来,“果然是sao狐狸,勾引村里的男人还不算,连外面的野男人都不放过!”“可不是嘛,上次我还看到她和村头的刘老汉走的还蛮近的嘞!”“不是吧,刘老汉可都六十多了,她也下得去口!”几个以八卦为生的妇人顿时站在门口指指点点起来,紧接着,门口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要把江妗给淹没了。不过江妗可不是原身,才不会唯唯诺诺任人唾骂,她直接拿起一条长凳朝门口砸去,“我是什么人用不着你们评论,说我勾引你们男人,你们有本事就拿出证据,到时候沉塘浸猪笼任你们处置,可是你们如今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就去报官说你们霸占我家的田地!”原身嫁给这家男人后就是这家的人了,虽然丈夫死了,可是田地还是她家的,只是原身弱小,所以田地一直被村里其他人给霸占着,其中就包括她的邻居!似乎没想到一向不与人争执的她今日竟然生这么大气,一个个愣了会后,一个皮肤黝黑的妇人顿时上前一步,插着腰指着江妗唾骂道:“小婊.子还敢威胁我们,有本事你就去告啊,也让十里八乡的人看看你是个什么德行!”说着,还一把拽住江妗的头发,但下一刻她突然“啊”的倒退几步,只见手背上就插着一根铁丝,疼的她嘶牙咧嘴的直直“砰”的倒坐在地上。“你…你……”其他人吓的纷纷退到门后,一脸惊恐的看着里面那个不动声色的男人。慕容祁扫了外面那些粗俗不堪的村民一眼,声音低沉,“滚!”虽然他受了伤,但刚刚那一手着实吓到了不少人,这些村民一向欺软怕硬,嘴里说着待会还要来找麻烦,可手下动作却格外快,没多久就跑的不见了人影。而与此同时慕容祁也突然倒了过去,江妗连忙走了过去后才发现他伤口又流血了,不得不说,男主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等杨絮把药买来后,江妗还想让她进来坐坐,不过女主似乎很怕她家人,一刻不敢多留就走了。熬好药时天色渐暗,江妗点上烛火,看着床上这个光着膀子的男人,他铜色肌肤下有着六块非常标准的腹肌,手臂上的肌rou也不知暗藏着多少力量。江妗手里端着药,可手中的药碗一直在颤抖。她在想,自己该怎么喂药?没有办法,她只能掐住他下巴,把勺子灌了进去,可药汁还是顺着他嘴角流了下来。江妗有些挫败,只得用力推了推他胳膊,“喂,喝药了。”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动静,连呼吸都那么微弱,江妗真的怕他就这么一命呜呼了。烛火悠悠,打在破旧的木屋里,将江妗的影子拉的又斜又长,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纠结,似乎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算了算了,她早就没节cao了,要是男主死了,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