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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废话:“在大堂里等着,我马上就到。”她没等多久,董柏寒就到了。邬小晓上车后,董柏寒看着她,一直没有启动车子。邬小晓不解,最后冒出一句:“那个,明天还要加班,现在回去,也只能睡五个小时。”董柏寒笑:“嗯,真乖,一口酒也没喝。”说完就发动了车子。对话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对于董柏寒的这种变化,邬小晓已经开始觉得适应了,她没理他,专心看窗外。这个时间,窗外真没什么可看的,昏暗路灯照得外面一片朦胧,别说人了,连汽车都没有。邬小晓看得无聊,扭头回来看向车里。内饰很干净,除了把套,什么装饰品都没有。那双握着方向盘的手,与记忆中少年的手有了些许不同。黑了,粗了,更有力量了,可还是那么好看。顺着手,邬小晓看到了他的侧颜……唉,自己这个颜控的毛病怕是好不了了,当年只因在家门口看了他一眼,她就开启了没羞没臊的明恋,并一根筋地追了下去。现在,她当年好不容易追到手,后又被她抛下的人,顶着熟悉的容颜坐在离她不到半米的地方,伸手可得。你看他,岁月并没在他脸上变为杀猪刀,相反,经过岁月沉淀来的气质,让他看起来自信成熟,更男人,更帅了。怎么回事,她没有喝酒啊,可为什么心内像是生腾着一团火,拱得她差点对他伸出了手。董柏寒突然一打轮,把车子停在了路边。她惊觉回神:“做什么?为什么停车?”董柏寒:“好看吗?没有让你失望吧。我知道这张脸对我有多重要,当年你就是被‘它’迷住的不是吗。现在,‘它’还能迷住你吗?”他声音暗哑低沉,尾音上挑,在寂静的夜里更具穿透力。他的气息、眉眼、语调、话语内容,无一不在诱惑着她。邬小晓觉得此刻的董柏寒像是化身为勾人的妖精,在这深夜里,等待着他的目标,而自己就是那被妖气所惑,身陷其中不可自拨的猎物。“我,”一开口,她的嗓音也是哑的,没等邬小晓再说第二个字,董柏寒猛地擒住了她的唇。心跳声如鼓噪,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邬小晓的反抗在董柏寒强大的攻势下,越来越弱,最后化为了零。她能在他改变吻法的空隙,保证自己吸上一口空气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这又是个跟六年前完全不同的体验了,她从来没被董柏寒这样吻过。邬小晓能想到的只有一个词能形容眼前的情况,吞噬。终于,他渐渐平静了下来,她以为要结束了,她会被放开。结果,新的一轮才刚开始,这次董柏寒换了方式,用尽了温柔。这是色,。诱,赤,。裸裸地。邬小晓全身麻麻地,直至这份麻侵入她的心中,董柏寒才放开了她。她的眼神出卖了她,那里一片意乱情迷。董柏寒也好不到哪去,可他怎么也算是掌握着主动权的一方,眼波清醒下的第一秒,趁着邬小晓还没缓过劲之际,照着她的脖子就是一口,瞬间那里多了个牙印以及红印。邬小晓被疼痛弄得彻底清醒了过来,她捂着脖子痛的地方,满脸委屈地看着他。她这个表情,看到董柏寒眼中,无比勾人。他骂道:“妖精,从小就是,最会装无辜了。”贼喊捉贼,你才是呢,还是个咬人的妖精。“嘶,”她的手不小心碰到那里,还真疼。“让我看看。”董柏寒拿开她的手,看向自己的“杰作”。没破,他悠着劲呢。那白嫩嫩香扑扑地小脖子上,有着他刚刚打上的印记。董柏寒眼神一暗,微眯道:“我帮你治。”下一秒,邬小晓就知道自己上当了,他治疗的方式就是在那里结结实实地舔了一口,美名其曰是在用唾液帮她消毒。作者有话要说: 鼓起勇气还是说明一下吧,断更的原因是因为生病,不是要命的病,但也是个比较麻烦的慢性病。好好保养,十几二十年后就是个摘胆的命。本来我就比较胆小,这下......前几天其实时间比往常更充足,可不想写,心情太灰暗了。现在调整了过来,这只是个说明啦,没什么大事的,我觉得我活到六七十岁是没有问题的。关于文,会写完,尽量日更。下篇也会开,有存稿。我本来就喜欢写,现在更是在写东西时,能忘提一切烦恼。加油!蝗蝗啊。☆、了解自己吗车内气温似乎在持续地升高,邬小晓对董柏寒现在这种近乎于“臭流氓”的行径,实在是有点招架不住。“你还开不开车了。”这话说得带着鼻音,近乎妥协的语气里满满地撒娇意味。董柏寒喟叹,这种看得到吃不到,只能偶尔偷偷嘴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天性,促使董柏寒后面的路程上,都在暗暗思考,要不要耍手腕设个局,把人彻底拿下。可隐隐地他抗拒这个想法,因为心里有个声音对他说,那样也许会适得其反,把人推得更远。再次叹气,先这样吧,走一步看一步,董柏寒想着,只要自己真心对她好,就算是块石头也有捂热的一天吧。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缠着她,紧紧地缠着她,就算没有结果,也要把她束缚在自己身边。董柏寒在想心事的时候,旁边的那位“石头”也是一言不发。在小区门口,邬小晓开口让他停车。董柏寒理都没理她,直接开了进去。“几号楼?哪边拐?”语气严肃得不行。“三号楼,左拐。”他已经把态度传达得很清楚了,邬小晓知道拧不过他,老实地答了。再说,确实太晚了,自己走进小区,她也害怕。让董柏寒停在外面,只是邬小晓本能地不想他离自己的私生活太近。车稳稳地停在三号楼门前,董柏寒朝黑漆漆的楼道看了眼:“你住几楼?”邬小晓马上答道:“二楼。”董柏寒嗤笑:“瞧把你吓的,放心,我不上去。”转眼他又一本正经道:“当然我期待着,有一天,你能邀请我到你家坐客,好几年没见梅老师了,想拜访她。”没等到邬小晓的反应,董柏寒接着说:“到家给我来个电话。”邬小晓抗议:“才二楼。”董柏寒改口:“在窗口冲我招招手也行。”“行吧。”邬小晓想回家睡觉了,不欲跟他纠缠这个问题。推开门,梅芸已经睡了,厅里留了盏落地灯。邬小晓连包都没放下,就直接冲到了窗前,冲董柏寒摆了摆手。那人见了,收回半边身子,发动车子离开了。简单洗漱后,正要回自己房,见梅芸从卧室出来。她唠叨着:“怎么这么晚,可不能总这样,身体要吃不消的,不要仗着年轻就胡来,老了你就知道……”“知道了,知道了,同事办的欢迎会,只是偶尔了,不会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