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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一番,若有需要,令尘定然全力相助,在所不辞!”花满楼和陆小凤此时心中还有疑虑,自然赞同这个提议。而阎铁珊本是不想提及往事的,毕竟亡国余孽这样的名号,说出来委实不够光彩。但是此情此地,识时务者为俊杰,以他的武功以及那些招揽来的侠士,加起来能否打得过西门吹雪,阎铁珊并不知晓。但是身旁这个少女的实力,他却是明白的,藏剑重剑一出,他怕是也要被留下命来,半生心血都作他人嫁衣,可就当真死不瞑目了。但是阎铁珊自己心中也虚,他已经等了太久了,等到自己都已经老了。半只脚都踏进黄土里的人了,便是真的去着手复国,他又能讨得了什么好?复国是经年累月之事,但金鹏王朝曾经的盛世辉煌如今也已经成了昨日黄花,风流云散。年少时的壮志凌云,如今也已经被过于安逸富饶的生活消磨得一干二净了。就算用自己仅剩的余生去投入复国的无底洞,除了换来一句衷心可鉴,还能有什么用呢?守着这笔财富与秘密等了半生,从充满希望的期盼落到如今认命一般的随遇而安,其中的心灰意冷,如何用言语描撰?等了五十年,从弱冠之年走到如今的古稀岁月,他又何尝没有恨过怨过?“严立本已经死去多年了,你们为何还要来扰他的安宁呢?”阎铁珊叹息着,原本容光焕发的精明人如今看来确实垂垂老矣,时光岁月夺走的不仅是容颜还有那颗原本鲜活的心,他如今也只能发出朽木一般腐朽的吱呀声了,“不错,我就是严立本。就是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严总管,但自从我到这里之后,一不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二不曾……”他话语未尽,站在他身前不远处一直神情恬淡的少女忽而秀眉一轩,眉眼一利,低柔的嗓音都变得凛然刚硬,厉喝道:“谁?!”一道剑光划破长空袭来,极快,破空声发出,剑已至身前,快到阎铁珊堪称江湖一流的身手,竟也躲不过去。但是对方的剑快,叶令尘的剑更快——阎铁珊只看到她抬手的一个动作,甚至没看到她的手放到剑柄上。下一瞬,金色的剑气便在他眼前爆开,刺得他根本睁不开眼睛,只能惊慌无措地猛一扭身,朝一边倒去。耳畔只能听见铮然的剑鸣,长剑破空的声音,随即一声本该如银铃般清脆悦耳,如今却尖利到破声的尖叫响起。阎铁珊睁开眼,惊疑不定地四下一瞧,却只看见一角绣着暗色剑纹的衣袂鼓荡飘扬。金衣女子持剑而立,神情冷肃,高束的墨发以及飘逸的袖摆都因为过快的身法而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如手中剑一般锋芒雪亮。“背后伤人,算什么——!”叶令尘正气凛然的话语含在唇舌之上,却在看清楚眼前场景的下一刻微微一卡,“呃……女……”#背后伤人的不是英雄好汉而是小姑娘该怎么办?##小庄主没说过这句台词该怎么改啊。##夭寿了说好不给藏剑丢脸的呢?#叶令尘眼神微微一飘,发现大家都在关注那莫名其妙出现的女子,而没有注意她方才的卡词。于是暗自松了一口气的她站直了身子,一边缓解尴尬,一边若无其事地继续肃穆道:“姑娘为何背后伤人?”这本是十二分严肃的场景的,但是只能听见声音的花满楼还是忍不住抿唇一笑,到底是体贴地没有笑出声。挚友最喜欢拿来笑闹的几句话语,他自然是耳熟能详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迷之“二小姐”属性的叶令尘打量着被她一剑刺伤了手臂,跌坐在地上目光恶毒的少女。一身黑色鲨鱼皮水靠,苗条动人的身材,乌云般的秀发,衬得她的容貌美丽而惨白。如果不是她背后伤人的举动,叶令尘或许会对她怜惜一二,但是不管有怎样的苦衷和缘由,持剑背后伤人终究是小人行径,有违君子之道。那女子恨得咬牙切齿,话语像是从唇齿之间一点点挤出来的一样:“我就是大金鹏王陛下的丹风公主,就是要求陆小凤找你算算那旧债的人!严立本你私吞了金鹏王朝的财富,背信弃义!有些旧债,你总是要还的!”她话语铿锵有力,理直气壮得仿佛背后伤人的举动是因为心中不忿而导致的义气之举。然而阎铁珊却仿佛吞了菜虫一般面色铁青,顾不及掩盖自己太监的身份,尖利地咆哮着仿佛要倾吐这半生的虚妄半生的空待:“到底是谁背信弃义?!我等了大半辈子,就为了等小王子归来,带领我们光复王朝!但是他是那样的懦弱!无能!胆怯!根本背负不起复国的重任!”“你们根本就是挥霍完了金鹏王朝的钱财,才想起我们这些老臣!想要了我们的命!吞掉我们半生的努力和耕耘!”“你血口喷人!”那个自称上官丹凤的女子捂着肩膀,眼泪滚滚而下,划过惨白美丽的容颜,实在令人心生怜惜。似乎知晓事不可为,她已无法再对阎铁珊下手,上官丹凤立刻崩溃的大哭了起来,“我父亲找了你们这么久,却始终没有你们的消息!直到如今,我们多方寻找、倾尽所有的钱财才买到了你们的消息!你们害得我们好惨!要不是你们,我们本来是有复国的机会的!如今……如今……”她话音未落,嗓音已嘶,肝肠寸断,哭得陆小凤都忍不住生出了怜惜之心。甚至原本因为木舒之言而动摇的心,也生出了几分恻隐之意。——是啊,他们本来是有复国的机会的,但如今一切往事都已成空,只是想讨回自己的公道罢了。上官丹凤这么一哭,竟是让众人忘了她方才的狠毒之举,而场中唯有两人对此介意得不行。叶令尘仍然单手持剑,护在阎铁珊的身边,语气纠结地嘀咕道:“……可是穿着水靠,池塘非活水,绝对是待了很久了啊……”真的愤恨到见之就杀的地步,为什么还在一边躲了半天,趁着陆小凤询问之时才出手?这一剑下去究竟是泄愤还是灭口啊?不等叶令尘问清楚,西门吹雪已经纵身而来,他随手一挥,衣袂一拂,那柄掉落在地上,方才上官丹凤用来偷袭的剑便咔嚓咔嚓地断成了四五节。他目光冰冷的注视着上官丹凤,丝毫不为她美丽的容貌而有所动摇,吐字寒冽如覆霜雪:“日后再让我看见你用剑,我必取你性命,你也莫要再多言自己命运悲惨,否则我定让你所说的一切成真。”西门吹雪这一番话,可以说是一口咬死了上官丹凤在说谎,原本略有动摇的陆小凤,面色又重新沉凝了下来。比起上官丹凤,他更愿意相信西门吹雪的。情况一时之间变得有些扑朔迷离,空气仿佛倒入了胶凝之物,搅得众人的呼吸那样逼仄,那样压抑。唯有状况之外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