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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面前,语速飞快,“我找你也没什么大事,这个赛季我想稍微休息一下,所以让——”“骆知简!”舒迦听出一点异样的苗头,连忙打断他的滔滔不绝,在他不耐烦的视线里缓缓开口,“你来得正好,我正打算去找你,Alex说教练团商量之后想让Hana来给你打替补,你多关照一下小孩子。”骆知简不耐烦的视线突然凝滞,一点点转变成不可思议:“……他来打替补?”舒迦被他三秒一变换的表情逗乐了,费力压抑上扬的嘴角,反问道:“不然呢?你希望是怎样?”骆知简双唇微张,盯着舒迦似笑非笑的脸,一时无言。舒迦看不透他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却生怕他又重提替补的事,一手拎起自己的包,一手拎起骆知简的卫衣帽子,跟Alex打了声招呼就风风火火地离开了会议室。一路拽着骆知简走出别墅,舒迦在花园秋千旁放开了卫衣帽子,转身叉腰,凶神恶煞地质问他:“你刚刚是不是想说你要打替补?”“……怎、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在瞎扯些什么。”骆知简理了理被拉扯的帽子,眼神躲闪着,“我只是说我想休息一下,请几天假出去玩一玩而已。”Lux什么时候会批准这种散心假了?熟读战队管理守则的舒迦心下了然,却也不拆穿死要面子的ADC,摆摆手道:“没有就好。我大老远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看你们颓丧的傻样。”骆知简处于网络限制连接状态的脑回路终于重新恢复正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你那天来问我,不是Alex的意思吗?那么今天……是你让他改变主意的?”还说自己不是来主动申请打替补的?“不是我,是你。”“哈?”骆知简瞪圆了深邃的眼睛,一副开小差的孩子被突然提问的可爱模样。舒迦大脑里被理智强行搭上的神经忽然崩裂了。她食指轻轻一点骆知简的肩头,一米八的大男孩儿还处于茫然状态,被这么突如其来的失衡惊得腿一软,顺势靠在了微微摇摆的秋千上。舒迦扶着秋千的荡绳,和单膝形成一个狭小而暧昧的空间,锢住不知所措的骆知简,耳畔滑落的一束卷发在他眼前摇曳,像是催眠的钟表。她的右手不听使唤地抬起,在将要轻触那两瓣桃花时忽然停驻,像是梦中惊醒一般突然转向,赞赏似的捏住他光洁的脸颊:“我在夸你勤奋又努力。”说罢,她笑着离开了秋千,仿佛真的只是夸奖了骆知简一句。被揩完油惨遭抛弃的骆知简大脑放空,目光被舒迦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箍着动弹不得,生生跟着她的背影走了一路。他有理有据地怀疑,舒迦会妖术。*****舒迦的微博粉丝们突然发现,这位寡言少语的白富美博主时隔一个月终于更新了微博。舒尔迦兮:不洗手了。——女神怎么了?好久不见,想看你收藏的限量口红后续QAQ——女神今天发自拍了吗?没有。——是不是和偶像握手了!!!我上次和我偶像握手我也半个月没洗手!!!偶像?舒迦看了看今天拽过卫衣摸过脸的右手,左手按住无法控制的嘴角,又揉了揉笑得酸痛的腮帮。嗯,算是吧。自打舒迦入驻这个“贫民窟”就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视jian她的唐思潆在塑料姐妹花群里光速呼叫了她。唐思潆:迦迦你禽兽啊!君子动口不动手!周行之:什么?你还是下手了?是不是骆知简?我上次就觉得你对他有点意思。舒迦:?唐思潆:说吧,摸哪儿了?舒迦:??周行之:大不大?舒迦:???舒迦自知和这两个事儿精解释不清,索性把手机丢一旁,翻身躺在柔软的床上,眼睛被天花板上热烈的白炽灯照得生疼。她闭上眼,随手抓了一个抱枕捂在脸上,眼前突然花花绿绿一片,最终凝成了一张不羁的脸。骆知简。这是她那段无望岁月里,唯一的稻草。而另一边,基地二楼,五个大男孩儿正挤在骆知简的房间里玩UNO。奶哥:“红九。”妖皇:“绿九!”骆知简:“……”萌王揪了揪骆知简的呆毛,提醒他出牌。骆知简看着桌面红的绿的蓝的黄的,脑子里不知为何浮现出的却是那一束摇曳的卷发:“黑……”“黑?!”萌王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真不是我说,骆爷这几天真没对劲,你们觉得呢?”余下三人一致点头。骆知简失神的双眼再度聚焦,他回想起刚刚自己脑子里的画面,半是羞赧半是恼怒,将手里十余张牌一把扔下,扑进枕头甩手不干了:“不玩了,想睡觉。”妖皇握着手中最后一张牌,痛不欲生——这把赢了可就能从骆知简手里拿到四位数进账啊!可是骆知简已经赖账了,他也只好默默地洗牌,喃喃道:“四个人玩多无聊啊……”“要不,”蛋蛋手指头顶的天花板,“把舒迦叫下来?”萌王双眼一亮,疯狂鼓掌:“好啊好啊!赢资本家的钱没有罪恶感!我现在就去——”“等、等一下!”骆知简手忙脚乱地从枕头里爬起来,“我玩!”……“骆爷,你跟我们说实话,你究竟怎么了?”骆知简看着四双关怀的眼睛,双手紧握又松开,目光坚定、认认真真地回答:“不瞒你们说,我可能……中邪了。”第六章“哐哐哐!”三声敲锅的巨响之后,舒迦站在二楼宿舍外用声音奋力输出:“起床了!”鸦雀无声。抬头看了看挂钟,时针已经一点点向“10”逼近,舒迦叹了口气,择了段干净锃亮的楼梯栏杆倚着,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威胁道:“既然你们不起床,那我就只能倒掉奶哥的肠粉、萌王的生煎包、妖皇的巧达汤、蛋蛋的臊子面和……骆知简的冒菜了。”砰砰砰砰!舒迦话音刚落,四个身影已经衣衫不整地出现在走廊,随手打了个招呼就风驰电掣地直奔食堂而去。而余下的那一位,正慢悠悠地打开房门,冬季队服懒散地搭在肩上。回忆起那天秋千上的种种,骆知简花了三天三夜,终于想明白了一点——他当时可能有那么一丢丢动心。可他骆爷怎么能比别人先动心呢?骆知简一步步向楼梯走去,在她面前站定,盯着她琥珀色的眸子,忽然伸出双手撑住她身后的栏杆,一股柠檬罗勒的清香迎面而来,早晨喑哑的嗓音低沉地拂过舒迦的耳朵:“为什么只叫我的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