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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无法阻止她。--不过玉纤阿也是想在洛邑站稳跟脚的。是以成宜嘉大着肚子,也要整日带她出门交际,玉纤阿并不拒绝。而很快的,玉纤阿回洛的消息,整个上流贵族都听说了。听得玉女花容月貌,仙娥之色……所有郎君趋之若鹜,想来见她一面。三年前曾有幸见过玉纤阿的,更是对此女魂牵梦绕。可惜如此美人,却因为一个和亲公主的事,被迫囚于丹凤台三年。玉女的美名传遍洛邑。成容风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上门求亲的人踏破了成家大门,成府一贯低调,还是少有得这么热闹,让人颇为头疼。但同时,成容风和成宜嘉又很高兴。这么多郎君想求娶meimei……meimei和范翕断绝关系的可能性更高了一步。很好!这对姐弟绞尽脑汁地挖范翕墙角,整日拿着画像让玉纤阿选哪个郎君她更喜欢些。成容风更是鼓励meimei多出门,不惜搬出了湖阳夫人:“母亲昔日就很喜欢出门的。meimei你千万不要觉得自己年龄到了,随便挑一个郎君嫁了。挑夫婿,定要用心。母亲当日挑花了眼才挑中一人,之后才能夫妻恩爱……meimei啊……”玉纤阿逗哥哥道:“可是我喜欢长得好看的。”成容风道:“自然是选的才貌双全的。”玉纤阿道:“那我要比范飞卿更好看的才嫁。”成容风:“……”玉纤阿看成容风不说话,便勉为其难地放低要求:“起码也要和飞卿长得一样好看吧。兄长,你要我嫁人,可我先前的情郎是那样长相,我都看惯了。你要给我选不好看的,差距降得太大,我不适应呀。”成容风委婉道:“……你要不,再降低点儿要求?虽不如范飞卿那般相貌,只比他差一点,应该也可以吧?”玉纤阿看兄长为难至极,总觉得成容风背着她就要抓头发撞墙了。哥哥也不容易,玉纤阿便不逗哥哥了,免为其难地点了头。成容风扶着墙出门,松了口气。他苦笑——meimei怎么这般难缠。--此时的范翕,还在来洛的道途中。范翕虽比玉纤阿先行,此时还是要慢几步。只是因他虽比玉纤阿多走一步,然他需要先绕路回燕国一趟,和燕国南下的朝臣汇合,再一道去洛邑。就是这样,他反而比玉纤阿回洛的日子晚了些。离开了玉纤阿,范翕就远离了那些风花雪月的温柔细腻的情怀,他重新变得杀伐果断、铁血手腕起来。梓竹默默跟在范翕身边,见范翕整日都要处理很多政务,还要对付齐国。范翕受卫天子的意,一直想方设法地打压齐国。而转过头,范翕又给齐国放水,让齐国转头和卫天子掐。北方诸侯国的关系,一派混乱,各个野心勃勃。在梓竹看来,卫天子根本没顾得上治理天下,卫天子登上天子位后,三年时间,都用来反扑压制宗亲和诸侯国了。梓竹默默观察着范翕所为,暗暗学习。范翕看到他就一阵厌恶,等着梓竹做错事,他严厉指出,把这个少年收拾走。这样他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玉纤阿也不能说他什么。他就是不想看到任何人代替泉安!但是梓竹被玉纤阿教的,分外安静,总是默默做事,从不自作主张。他就像一道影子,范翕不需要的时候他绝不出现。不过范翕又哪里是好脾气的?他离开了玉纤阿后,就变得阴阳怪气、神神叨叨,他一旦盯着梓竹,就是梓竹呼吸一口气,都是错的,都会打扰到矜贵十分的燕王,影响燕王处理政务。然梓竹又是真能忍,范翕一天到晚刁难他,梓竹都忍了下来。因玉纤阿说,若是他不能让范翕喜欢上他,若是他不能成功成为范翕身边的人,那梓竹可自请离去,玉纤阿身边也是不需要他的。玉纤阿是为范翕培养的他,范翕不需要,梓竹就不该存在。而梓竹离去后,重新成为昔日那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乞丐,梓竹又如何能忍?是以范翕再不好说话,梓竹也发誓要伺候好这位主君。且看久了……觉得主君是在和他闹脾气,哄一哄,应该还是能哄好的。行车入亭舍休憩,黄昏后,范翕坐于屋舍中看政务宗卷。梓竹站在他身后,身后小厮侍女端着林林总总的食器用品。梓竹低声:“王上,该用晚膳了。”范翕剜了他一眼,非常不耐的:“不用。出去。不要打扰我。”梓竹盯着郎君清瘦飘逸得快要成仙的背影,无言以对。梓竹叹一口气,让身后仆从退下。他也向外走,只喃喃自语:“看来王上又不准备用膳了。可惜了,玉女郎分明喜欢王上胖一点的。”范翕果然接了口:“站住!把话说清楚。她何时说过?”范翕盯着那个少年:“玉儿从不会说这些的。”他了解玉纤阿,玉纤阿看似温温柔柔,实则很不喜欢跟外人说自己在想什么。梓竹为什么这么说?梓竹便转过身来,低着头恭敬回复:“玉女郎是不会直白说这些,但是女郎与我回忆她初见王上时,她说王上风神秀丽,仆因为三年前错见过王上的假面容,以为玉女郎说王上俊美,只是她太过爱护王上的缘故。但之后仆见了王上,又听过玉女郎说这话……显然在玉女郎的心中,王上现今的容色,是比不上最初的。”范翕怔然。这倒是玉纤阿会说的话。他阴狠道:“她嫌恶我姿不如旧?我难道需要以色侍人?”梓竹接话接得非常快:“仆觉得并不需要。仆见了王上,觉得王上已是天人之姿。想来玉女郎是夸大了。”梓竹说完,他抬头鼓起勇气看一眼范翕,见俊美的郎君坐在阴暗灯烛光角落里,低着头沉思。梓竹关上门走了,唇角轻翘了一下。他心知范翕多疑,自己这句话哪怕不重要,范翕也必然会多想几分。梓竹在门外候着。玉纤阿与他讲了整整三年的公子。公子如何,公子爱什么,公子厌什么……很多时候,梓竹都恍惚的,觉得自己在和公子日日相处般。他是了解范翕的。--而屋舍内,梓竹等人退下后,范翕独坐了一会儿。他始终多疑,因梓竹那番话,便怀疑玉纤阿是否嫌弃自己容色不如往昔。他与玉纤阿重逢,玉纤阿并没有表示过这个意思。但是玉纤阿此人,她不故意气他的时候,她基本上是什么也不说的。然后她真的生气时,才会把他打得措手不及,气闷吐血。玉纤阿即便真的觉得他容色不如昔日,玉纤阿也不会跟范翕直说。倒是有可能和梓竹委婉感慨。范翕抿唇。目有隐怒意。他就觉得玉纤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