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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上呗,等她恢复了功力,好去报仇。司铖闷哼了一声,道:“就你这般的资质,都能不靠双修修炼到分神,更何况是我!”想当年,泽楚上仙可是整个仙界公认的资质最好。修到满级都没耗用多少年的光阴,以至于才有那个闲时间去研究乱七八糟的东西。“那……来吧!”苏雪桐说着闭上了一只眼睛。却见司铖还是没有动。她索性连那只眼睛也闭上了,“我手脚没力,你不来的话,我是没有什么办法。”话说的倒是坦然,可她的耳尖通红,还是出卖了些什么。司铖勾了勾唇,道:“等一下,我还有件事情要办。”“双修也需要避孕套吗?”苏雪桐的大眼睛陡一下又睁开了。司铖哭笑不得,随手捏了个决,“睡你的吧!”苏雪桐的眼皮开始打架,在彻底睡过去之前,忽然福至心灵,顿悟了司铖要去干嘛。脾气暴戾的大魔王,大约是要去修真局找人打架。苏雪桐呓语般道:“不行,你不能杀了他,我得,亲自……”亲自什么,她没说完,就彻底地睡着了。司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这就是神识才回来三分之一的坏处了,一个熟睡决,居然这么慢才起效。他的眉峰从先前就没有展开过,这会儿看着苏雪桐的睡颜,倒是舒展开了。他替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一只手指沿着她的额慢慢往下滑,滑过她高挺的鼻梁,红润饱满的嘴唇。手像是被烫着了,忽然缩了回来。司铖叹了口气,在这个不大的家中,一共布下了三层结界。就是过龙显世,也休想闯入结界中来。他这才放心地离开。司铖并不知道修真局在哪儿。他立在小区的楼下,闭着眼睛感应了一会儿,才确定了方向。就在东边,那里修真者的气息最浓。司铖查了一下,那里就是季江潮的公司——江潮大厦。他原本是想御剑飞行,可想了想,还是开着汽车去的。电子眼太多,万一有个纰漏,暴露了不好。她好像挺喜欢在这个世界里呆着。正好赶上下班的高峰期,到处都是拥堵的,尤其是等不完的红灯。“哎,怎么又绿灯了?”司铖所过的路口畅通无阻。交通局却接到了好几通信号灯故障的电话。花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到了江潮大厦。司铖连汽车都没有停,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从江潮大厦的跟前驶过。这其间,他直朝江潮大厦的十七楼看了一眼。那里的修真者气息浓郁。季江潮正在给修真局的骨干开会。前不久,整个修真界的噩耗,几乎所有的修真者灵力失去一半,没有任何原因。“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个大魔王干的?”“我查过典籍,说大魔王会吸人功力不错,可是咱们这么多人,并没有谁与他有过直接的接触。没有接触,又怎么吸走功力呢?”“那是怎么回事?”“已经在翻典籍了。”“典籍上有记载吗?”“暂时没有找到。”讨论来讨论去,全部都是废话。众人的脑袋低垂,心情烦躁。季江潮原本想说几句鼓励的话语。比如说,诸位同僚,只要咱们齐心协力,苦修个几年,那些灵力必然又会回来了。可这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在场的诸位,包括他,至少得有五百年都没有进益了。这大约跟天地间的灵力越来越少有关系。若非是五百年都没有进益,他也不会冒险将主意打到苏雪桐的身上。季江潮走了走神,一伸手不由摸向了旁边的杯子。杯子却“啪”的一声,在他手中炸开,鲜红色的血顿时顺着他的手掌流了下来。在场的众人皆惊吓了一下。“季兄!”季江潮起初还以为是自己走神,不甚捏炸了杯子,可鲜血涌出的那一刻,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居然也在流失。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就是这个时候,大楼忽然摇摆了起来,无数块玻璃齐齐碎裂,发出了骇人的轰天巨响。惊叫声与呼叫声一片。不多时,好好的一栋大楼像是被肢|解了一般,轰塌一地。说来也怪,众人奋战了一夜,将大楼里的人尽数救出,竟无一人伤亡。哦,不,应该是说唯有季氏总裁季江潮受了轻伤。当然,这是后话。眼下,司铖炸了季江潮的大楼,不爽快的心情,愉悦了不少。若不是苏雪桐非让留着那个季江潮,今天就不止是炸楼那么简单了。司铖开着汽车回转,路过超市的时候停了一趟。他买了苏雪桐喜欢的咖啡和点心,转身走出超市的时候,看见对面婚纱店的橱窗里摆放着的红色婚纱,那颜色像是天边的朝霞。司铖顿了下脚步,向着橱窗走了过去。苏雪桐醒来的很凑巧,她朦胧中听见了关门的声音,眼睛就睁开了。将好看见司铖拎着两个硕大的袋子进来。她好一阵恍惚后,才问:“死了吗?”司铖知道她问的是谁,淡淡地说:“死不了。”苏雪桐喃喃道:“轻易死就太便宜他了,他在意什么,我就得让他失去什么。”司铖不置可否,轻轻一抬手,苏雪桐自动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的脸色红了,轻咬着嘴唇问:“这就要开始吗?”司铖没好气地道:“买了你喜欢的点心。”司铖很有耐心,将那点心一点一点地喂进了她的口里。苏雪桐活了这么些年,除去幼时没有记忆,她的记忆里还真没有谁这么喂过她。别扭,尴尬。尤其脑海中还想着,这个大魔王一会儿还会像她吃点心一样,一口一口将她吃掉。他有多凶,她是知道的。昨晚她还敢逞能磨尖了牙齿去咬他,今晚她咬人的时候可能会像刚断奶的小猫。苏雪桐脑海里的念头实在是太乱了。点心终于吃完了。司铖又招了招手,苏雪桐像是一具提线的木偶,跟随着他飘出了卧房。“要,要干嘛?”苏雪桐心中惴惴。“漱口。”“然后呢?”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司铖扭头看了看她,挑着眼皮逗她:“你说呢?”“洗澡吗?”苏雪桐哭丧着脸问:“今晚不洗可以吗?”司铖皱眉,嫌弃地说:“你说呢!”“你也别洗,我不嫌弃你,真的。”苏雪桐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