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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语音码字么,多了去。”林霏开突然间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八十年代智慧多,连初中生都这么牛掰了?她伸手拽过苏木手中的连环画,勃然大怒:“?合着你以为我照着这本书吹牛啊。”可怜苏木求生欲爆棚,立马否认:“没,你不是说你从三十年后穿来的么,那肯定知道以后的事。对了,三十年后,我师父怎么样?”“挺好的啊,可威风了,多少人求他看风水。”本来林霏开也能不考研的,干爷爷说可以把她安排到一家事业单位去。不过她妈没同意,担心对干爷爷影响不好。苏木来了精神:“那我呢?三十年后我在干什么?”林霏开愣了下,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你。”别说三十年后,从她记事起,干爷爷身边就没苏木这个人。她妈林蕊也从来不曾在她面前提起过苏木。满脸期待的少年顿时涨红了脸:“不可能,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没理由三十年后你就不记得我这个人了。”“不是我,跟你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是我妈。”林霏开摊手,“从现在到我记事起还有十几年功夫,谁知道你是什么时候从我妈身边消失的。”苏木气愤难当,觉得自己白带巧克力给林蕊吃了。他在路上馋的要死都忍住了,结果三十年后林蕊根本就忘了他这个朋友。实在太不够意思了!林霏开高兴起来:“那你相信我是穿越来的了吧。”苏木哭丧着脸,勉为其难地点头:“当然相信,我们修行之人到了一定境界是能横贯古今的。我大师伯还跟张三丰下过棋呢。”林霏开喜出望外:“那你大师伯是不是比我干爷爷还厉害?”“那当然,香港的好多大富豪求着拜在他门下。只要得他见一面,他们都开心死了。”林霏开立刻打感情牌:“你给我牵牵线呗,只要我成功穿回头。我是没钱,不过我干爸挺有钱的,肯定会重谢他。反正他横贯古今,三十年对他来说也没意义。”苏木露出为难的神色:“晚了一步,我大师伯上个礼拜死了。”不然他师父才不会带着他又灰溜溜回江州呢。每天吃香的喝辣的晒太阳发呆,有什么不好的。可惜大师伯的徒弟们分家产闹得太厉害,都动枪了。师父说天降横财必有难,还是安贫乐道为妙。苏木十分怀疑他师父是争不过那些人面广路子野的师侄们。林霏开目瞪口呆,失声惊叫:“不是横贯古今吗?他怎么会死?”说好的活神仙呢?呸!骗人的玩意儿。苏木赶紧拉自己的小伙伴:“你别乱说,大师伯还是很神通的,有大能。就是大概你跟他没缘分。”林霏开哀嚎一声,瘫在床上各种打滚。神通广大的大师伯也死了,那她到底要怎样才能穿回2018年。郑云没憋住,一撩帘子又走进去。还横贯古今的大师伯,再叫他们瞎扯下去,蕊蕊就该变成她自己的孙女儿了!郑云一把拉起在床上装死的小女儿,催促外屋的何半仙:“老何你别干看着了,赶紧给这丫头扎针。我看她是痰迷心窍,扎清楚她为止。”林霏开吓得赶紧往旁边躲。她没疯,她说的是事实。“大姨,救命,我没疯,你不是上的医学院吗?还分不出来真疯假疯,你不能这样,你这叫庸医,草菅人命!”林鑫在边上冷眼旁观:“我还没开学,咱妈是正儿八经的老医生。”要她作妖!失心疯是病,得治!母女俩拉扯间,原本放在床头桌上的书包掉到了地上。成绩报告单摊开,上面祖国江山一片红。林霏开瞠目结舌,她亲妈果然她亲妈,从下到大的学渣。她初二时成绩烂归烂,还没像她妈这样,居然没有一门是及格的。起码她体育成绩能傲视全班。郑云勃然大怒,前头是谁撒谎说期末成绩报告单得开学才发。她就奇怪,好好的人怎么一下子就走火入魔了。原来是期末考试不及格又碰上她姐考上大学,她不甘心大人们都夸她姐,作妖想引起大家关注呢。鸡毛掸子在哪儿?郑云一把捞起鸡毛掸,狠狠地一下子抽到小女儿的背上,她叫这死丫头没事瞎折腾!林霏开猝不及防,背上挨了重重的一下,疼得她“嗷”的一声,一蹦三尺高,背上立刻肿起道青红的印子。她哪儿知道她妈会藏成绩单啊。相形之下她简直太老实了,每次考试不管烂成什么样儿,她都乖乖找她妈签字。穿到三十年前她也没变质,就连外婆拿鸡毛掸子打人,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承受着。郑云也叫自己的重手给吓坏了,连忙丢下鸡毛掸子上前查看,忍不住埋怨小女儿:“你怎么不躲着点儿。”平常哪次她抓鸡毛掸子,蕊蕊不嚎的整栋楼都知道,两条小短腿平常懒得很,唯独那时候跑得比野地里头的兔子还快。林霏开没憋住,眼泪“哗哗”往下淌,她怎么知道她外婆还体罚啊。说好的知识分子五好家庭呢?郑云又气又心疼,赶紧给女儿去找药膏抹上:“那你好端端折腾个什么劲儿?”林霏开委屈到了极点,嚎啕大哭:“我穿过来了占了我妈的身体,我没事了,我妈怎么办啊?”她这样的叫夺舍。一个萝卜一个坑,她妈的魂魄被挤出去了,岂不是成了孤魂野鬼?第3章月亮惹的祸林霏开哭得声嘶力竭,等到好容易缓过来时,屋子里头只剩下她干爷爷何半仙。林鑫拉着她妈出房门去。慈母多败儿,不能心软。这一趟不一把头治好了她meimei,以后小丫头还有的闹腾。林霏开一边抹眼泪一边气急败坏,深觉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干爷爷就是个大叛徒!她抽噎着控诉:“反正干爷爷你也是忽悠人的,对不?你也不相信我是你干女儿林蕊的女儿。”这话拗口又别扭,何半仙却连连点头,一派庄严肃穆的模样。他信,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千里迢迢急着从香港赶回来了。林霏开一脸懵,不是因为他师兄死了,在香港没人能供他打秋风了么?何半仙暗恨自己的徒弟立场不坚定。吃里扒外的东西,什么话都跟他小师姐兜底。这倒霉孩子明明是他捡回来的,也不知道随了谁。何半仙捋捋并不存在的胡子,拿出看家吃饭的家伙罗盘,满脸严肃:“我前两天就觉得星象不对,再掐指一算,不好,有情况,赶紧买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