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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平静并没什么情绪波动。但仔细看,那黑得像是看不见尽头的宇宙深渊一般的眸子里,蕴着一层寡冷的薄凉和讥嘲。他没说话,将湿纸巾扔进垃圾桶,大步朝地铁站走。“嗳,你等等我。”陆时语怔了一下,在后面追道。魏郯走路很快,平常和陆时语在一起,会照顾她的步幅步速。但今天心里不爽,陆时语追地有些微喘,上了地铁,她脸都红了。两人不是第一次一起出来,但气氛这么死气沉沉的还是头一回。陆时语几次和他搭话,魏郯都是敷衍地用单音节回复。她从小是陆家团宠,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但刚才看到他被人摸了手腕气成这样,陆时语决定大度地不和他计较。从双肩包里摸出两根棒棒糖,她剥开糖纸,声音温软,“好了,开心点。今天是周末呢,好不容易放松一下。”陆时语说着,人靠过去将棒棒糖举到魏郯嘴边,“吃点甜的,心情就好了。”她眉眼弯弯,卧蚕形状饱满又漂亮,清澈的眸子里是魏郯小小的影子。“张嘴呀?”陆时语催促道。浅蔷薇色的唇就停在魏郯脸侧,她说话时温热的吐息,轻轻拂过他的面庞,有种奇异的不自在的痒。魏郯僵了僵,张嘴咬过棒棒糖。“甜吧?”陆时语剥了另外一根,自己吃了。“嗯。”甜甜的水蜜桃味在口腔内弥漫,将魏郯心中的燥郁压下去一些。想到她刚才小跑着追得气喘吁吁的样子,他喉头一动,眉心舒展,将嘴里的棒棒糖拿出来,“烤肠吃不吃?”陆时语先是点头,继而又摇头。魏郯轻笑一声,“到底吃不吃?”陆时语拿出手机,给他看自己新改的微信名。“永瘦宫宫主?”“嗯嗯,所以我不吃了。”她刚说完,就有咕噜一声不合时宜地响起。魏郯看向她的肚子。“看什么看?要下车了。”陆时语凶巴巴地推他一下,转了个身,往车门处挤。短暂的周末一晃而过,新的一周开始了。一上午,语数英三门主课轮番轰炸,好在最后一节是体育课可以让大家活动活动。秋阳明亮却不灼人,吹在脸上暖暖的,很舒服。上课铃响过,体育老师晃晃悠悠地来了,体育委员赵凌召集同学们集合。体育老师姓刘,大家都叫他老刘。老刘其实一点都不老,只是长得有点着急。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地中海的严重程度和年过四十的强哥有一拼。“先绕着cao场慢跑两圈,然后做准备活动。今天体测,男生引体向上,女生仰卧起坐。”话音一落,男女生的反应简直是两个极端。男生一片鬼哭狼嚎,女生则是嘻嘻哈哈心情放松。自从上了初中,比起1000米更让男生崩溃痛苦的就是引体向上了。刚上初一那会儿,他们班男生在引体向上这个项目上几乎全班覆没,唯一的例外就是轻轻松松做了十五个的超级大变态——魏郯。仅这一手,就征服了所有比力量的男生以及习惯看脸的女生。老刘刚毕业没几年,人很随和爱开玩笑,和男生们的关系也很好,经常一起打打球什么的。见状,笑得更开心了,露出一嘴大白牙,继续说:“女生帮男生计数。”简直没有更扎心!这个年纪的少男们已经开始注意自己的形象了,即使穿着校服剃着寸头也希望自己是班里最靓的崽。但引体向上绝对是让飒爽英姿毁于一旦的最大杀器!想想自己青筋暴起的狰狞模样展示在全班同学,尤其是女生面前,想死的心都有了。男生按照学号一个个挂上去,像极了烤鸭店里的挂炉烤鸭。尤其是杜一翔,他刚走到单杠下,大家就哄笑一片。没办法,谁让一身奶油充起的他是名副其实的引体向上困难户呢!杜一翔也是心大,反正都是丢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于是还装模作样大腹便便地和大家挥挥手,不知道的还以为某大单位的领导呢。刚挂上去,没几秒,他就瑟瑟发抖了。满脸通红地挣上去一个之后,两条腿就像青蛙似地乱蹬,蹬了五六下,还是以失败告终。再看魏郯,轻松一跳,两手稳稳抓着单杠,神态自若姿势标准地拉起一个、两个、三个……巨大的反差对比,让女生们一个个眼睛亮晶晶的,捧着脸,哇声一片。围观完男生做引体向上,老刘安排男生自由活动,然后让女生躺在垫子上做仰卧起坐。有男生就不愿意了,故意起哄道:“老师这样不公平,为什么不让男生看呀,我们挺愿意帮jiejiemeimei按腿计数的。”有脸皮薄的女生,被这么一闹,脸都红了。坐仰卧起坐容易露腰啊什么的,所以会很害羞。老刘黑着脸赶他们走:“再不走,就去跑圈。”女生做仰卧起坐普遍能做三十几个,达到满分标准的也不少。全部考完还有十分钟才下课,老刘让她们也自由活动。陆时语和李怡潼拿了羽毛球拍。她们是完全不同的打法。李怡潼只会打你来我往的和平球,陆时语则只会大开大合地扣杀,所以多数时间两人都是在捡球。但本来就是玩,她们嘻嘻哈哈觉得还挺有意思。李怡潼又发来一个高球,陆时语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球后退,待羽毛球落到合适的高度,她自信满满地轻松跳起,将羽毛球准确地扣杀过去。“小语,小心!”李怡潼高声提醒她。就在陆时语落地的一瞬间,一股大力突然从身侧撞来。她摔倒在地。作者有话要说: 卑微作者在线求收藏和评论(伸破碗第8章撒娇八点膝盖磕在地上,发出“咚”地一声响,右手掌也火辣辣得痛。陆时语嘶了一声,抬眼,正好看到与她相撞的人——林淼淼。她手里也拿着羽毛球拍。林淼淼瞥了一眼半跪在地上一时间起不来的陆时语,既没有道歉,也没有扶她一把。反而道:“你怎么不看路呀?”然后没事人似的走了。李怡潼从对面跑过来扶住陆时语,语气焦急,“小语,你怎么样?能站起来吗?”陆时语点点头,搭着她的肩膀,吸着气站起来。李怡潼扶着她慢慢挪到场边,让她坐下检查伤处。校服裤子推上去后,左膝盖处红了一片。刚才那一下,李怡潼隔着七八米都听得清清楚楚,肯定疼死了。“我带你去医务室。”李怡潼说。“不用,没有破皮。”陆时语摇头,看了看右手。还好,虽然疼,但没有流血。她看向不远处穿着校服和同伴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