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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笑的林淼淼,眯了眯眼。这不就是前天在奶茶店碰到的那个女生吗?原来是初三的。那天魏郯冷心冷情地对她,自己还觉得魏郯太不温柔。现在看来,自己真他妈傻哔。李怡潼身上带着湿纸巾,陆时语借过来擦了擦手上的伤处。李怡潼这才想起来问:“那个初三的女生为什么要故意撞你啊?你们认识?”陆时语叹了口气,“都是美色惹的祸,我只是池鱼。”她和林淼淼只在上周六见过一次,并且全程目睹了林淼淼对魏郯的追逐。而她和魏郯最后是一起离开的,在别人眼里,恐怕就不是味了。李怡潼听完来龙去脉,什么也没说,跑到不远处的那堆初三女生中。她扯着林淼淼的袖子,“你撞了人,连对不起都不说吗?”林淼淼不防,被拽着踉跄了两步。她回头一看是和陆时语打球的那个小矮个,使劲一甩胳膊,挣开了李怡潼的手。“你有病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撞的?”“我清清楚楚看见你直直朝着小语撞过来的。”李怡潼气得白皙的脸蛋涨得通红。“你要道歉!”她大声说。林淼淼不屑地“切”了一声,“我道个屁的歉。谁让她自己打球不长眼睛,我还没说是她撞的我呢?”说完,她抬腿要走,却再次被李怡潼抓住不放。林淼淼烦了。论身高体重,无论哪一方面她都绝对碾压李怡潼。骂了一句国骂之后,林淼淼朝着李怡潼就挥了一巴掌。然而她这一巴掌压根没有碰到李怡潼。林淼淼觉得李怡潼个子小小,长相乖巧,怎么看都觉得是只软弱可欺的小白兔。她完全没将对方放在眼里。可是后来发生的事却让她措手不及。她没看清是怎么回事,甚至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只觉手腕被人握住,一阵剧痛之后,胳膊已经被人扭到了背后。继而膝盖一软,半跪在了地上。“你为什么。”“这么。”“不讲理!”李怡潼气狠了,手下力气不减反增。她小时候实在太乖了,又软又萌。刚上小学时总被高年级欺负,于是家里给她报了各种班,巴西柔术啊、擒拿啊都学了点。既可以强身健体,又可以防身。几年累积下来,有些反应和动作已经成了本能。林淼淼的手挥过来,几乎是下意识地,李怡潼一档,随即脚下灵活一动,使了一招擒拿中最常见的“反缠肘”。此刻,林淼淼脑中已经空白一片,只觉左边胳膊快要折了。小白兔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这哪里是小白兔,分明是吃人的白兔精!两个人的事是在周围数十道视线的注视下发生的。林淼淼在初三整个年级几乎是大姐大一样的存在。她霸道泼辣,语言甚至肢体上欺负一下弱小的同学,这样的事偶有发生。谁都没想到,这么一个霸王,被个看起来一阵风就能吹走的小个子女孩给撂倒了。完全没有还手之力。林淼淼痛叫出声,扯着嗓子朝平日跟在她屁股后面转的几个女生吼道:“你们是死的,还不过来把她拉开。”那几个女生有点畏畏缩缩。没办法,小姑娘动作太熟练了,干净利落毫不手软,一看就是练过的。李怡潼没等人上来,就松开了手。她其实下手还是有分寸,警告似的瞪了眼冷汗都冒出来,被同伴扶起来的林淼淼。这才转身蹬蹬蹬跑回去。陆时语看见李怡潼回来,吧啦吧啦地拍着巴掌:“我潼威武!”李怡潼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小时候我被人欺负,都是你给我出头的。”体育课自由活动时间,魏郯和男生们一起在大cao场踢足球。所以直到陆时语一瘸一拐地回到教室,他才知道这件事。“裤子卷起来。”他说。“不用了吧,我回家喷点药就好了。”陆时语的腿上敷着同学帮她去医务室拿的冰袋。“小语,你就让魏郯看看。他家开医馆的。”李怡潼也在旁边劝道。他家那是专治中老年心脑血管的,好吗?好像知道她这么想,魏郯直接道:“小学六年级,你不好好走路,磕在马路牙子上,流了好多血,不都是我给你处理的!”陆时语秒闭嘴,卷起校服裤。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最近真是时运不佳。手伤刚好,腿又伤了。好在这回不严重,估计一晚上就能好。魏郯垂着头认真检查她膝盖周围。但位置实在有限,他干脆弯下腰,脱掉她的鞋,一手托着她的脚踝,往上一抬,搁在了自己腿上。陆时语的腿长得好看,又直又细,骨rou匀称,完全挑不出一丝毛病。对比着她白得发光的肌肤,膝盖处的红肿显得尤为明显。不知为什么,陆时语有种说不清的羞耻。隔着一层校服裤,她能清晰地感知魏郯的大腿肌rou线条。和女生完全不一样,硬邦邦的。她不自在地蜷了蜷脚趾,脚尖蹭到了他的袖子。“疼?”魏郯抬头,从下往上看她。“不,不疼。”陆时语突然结巴了。不知道她脚臭不臭啊?魏郯是个轻度洁癖症患者,要是一会儿从他嘴里说出什么毒舌的话来,怎么办?“那就别动。”魏郯重新垂下头。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见他覆下来的浓密睫毛,高挺的山根和轮廓清晰的唇线。他的手也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冷白的手背上隐约可见几条淡青色的血管。魏郯给她检查了一下,确定骨头没有大碍,才松了口气。弯腰把鞋子拎起来,一副要给她穿鞋的样子。陆时语赶紧抢过来,“我自己穿。”魏郯眉间一动,“你的脚汗味,我早就闻到了。”陆时语:“……”等她穿好鞋,魏郯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对不起。”“你说什么对不起呀。”陆时语大大咧咧地摆摆手。虽然之前她和李怡潼开玩笑说自己是被连累的池鱼,可她并不想要魏郯为此而道歉。“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你让她撞的我?”魏郯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话而好转,“但是我会怪我自己。”“好了,潼潼已经替我还回去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魏郯看着她,愧疚地揉了揉她的发顶。这次的摔伤比起上一次意外夹手轻多了。放学回家的时候,她已经不怎么疼了,就是有点木,走起路来不那么利索。她和李怡潼一人买了一瓶老酸奶,咬着塑料管,李怡潼才想起来问:“咦,魏郯呢,他怎么没和我们一起走?”“他说强哥找他有事。”陆时语回答道。“哦!”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