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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韵,也不是他的对手。“他到万华到底所为何事?”她自语道。高八斗也正思忖此事,不妨眼前一张大脸凑来,黑漆漆的瞳眸像个深渊定在他眼前,幽深深的话响起:“难不成是来抓你的。”高八斗瑟瑟一抖,给吓得往后弹飞,“啪”一声撞在墙上。季遥歌抬起头,一本正经道:“你怕什么,我只是猜测而已。”高八斗被萧无珩抓过一次,心有余悸,当下也顾不上面子,只道:“我能不怕吗?折他手里一次我这虫命都要没了!我说你赶紧收拾家当逃命去吧,万一那魔头发起难来,这啼鱼州无一人是他的对手。”“是不是萧无珩亲自来还不可知,凭一张煞符的气息不能妄下定论,何况如今任仲平盯上我了,此时我冒然离开反遭其疑心,若真是萧无珩在背后,我这小命一样保不住。”季遥歌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桌面,冷静分析目前情势,“煞术炼阴需要吸活修魂魄,修为越高的修士魂魄越有用,可是任仲平却只抓我这种几乎没有修为的修士……他们应该也不愿在啼鱼州闹出大动静,以防被各大宗门发现围剿。”她肯定不是第一个被吸去魂魄的修士,低修容易捕杀又不受重视,且死后炼成尸傀,不见尸首,根本不会被人发现,所以那人肯定也想掩藏行踪。“况且,啼鱼州也不是一个上修都没有。”至少可能有一个,季遥歌想起那个单眸蛛瞳的男人。那人的修为深不可测,当时他带着她借宿啼鱼州山主洞府,眼下也不知走了没有。高八斗从墙上爬下,正要说话,却突然改口:“有人来了。”他在季遥歌的洞府四周铺展了灵气,但凡有人接近就能察觉。季遥歌做了个噤声手势,她也已经发现,屋外设的禁制已将景象传至她脑中。“是任仲平。”她轻声道。说曹cao,曹cao到。————洞门开启,季遥歌将保命的符篆扣在掌中,迎至洞口,高八斗早已躲起。眼下情势不明,若是xiele那人行踪,指不定他恼羞成怒掀起杀戮,故此事不宜声张,他们都不能打草惊蛇。“季师妹,我奉夜师姐之命,来给你送桃子了。”任仲平站在门口,脚边搁着一大筐桃,正是夜珑洞府外桃林所摘。“劳烦任师兄了,多谢。还请师兄转告夜师姐,桃已收到,遥歌感激不尽,待明日再亲自登门致谢。”季遥歌抱拳道。任仲平仍穿一袭广袖长袍,容长的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师妹不请我进去坐坐?”“陋室无茶,恐怠慢了师兄,况且时辰已晚,遥歌尚要修炼,就不留师兄了。”季遥歌笑道。“你这是拒绝我了?”任仲平不以为意,拨开鬓边落下的一缕长发,棱角分明的唇微启,仙风道骨里掺进些邪肆,吐出的声音也变得喑哑,“我还想和师妹说说今日午后在山中遇到的事呢?”季遥歌已错开目光,听闻媚门媚惑之术极为厉害,尤以瞳术为最,若是对上便容易被蛊惑,她如今境界低微,无法抵抗,只能避开。“是吗?那便请师兄改日再说予我听。”见她不上当,任仲平继续慢悠悠道:“我在山门外遇到了两个人,正在啼鱼州里打听一件事。”季遥歌的心咯噔一沉。“师妹,你不好奇他们打听什么吗?”不知不觉间,任仲平已靠到她耳畔,吐气如丝,“他们在打听,近日山中可曾出现过一个明明要死却突然醒转的修士,且醒转后性情大变,倒是有趣呢。”季遥歌猛地抬头,对上他的眼眸。他的瞳眸已呈浅碧,似猫眼般,唇边的笑也极妖异,衣袖被风鼓涨,在月华下妖冶迷人,如盛满诱惑的涡流,吸引着人随他走去。确是媚术无疑,只不过……情况有些奇怪。与上回她中了鸾和之毒的情况有些相似,她能看得出他的媚术,却未受影响,那感觉就像……就像个老和尚站在无数绝色女人面前,却只看不动。老和尚靠的是修为,那她又是为何?季遥歌心里仍旧清明。“真不请我进去坐坐?”任仲平柔声道。几个念头自脑中电光般闪过,季遥歌计上心头:“任师兄……”任仲平低头看她,她颊上胭脂渐染,澄澈的大眼里如今有些迷离,咬着唇的神色似乎有些挣扎不舍,矛盾地看着他,竟将任仲平看得心头一动。还真别说,她虽容貌平平,可动情的模样却另有风情。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什么也没说,只是摩挲着。猎物看着要上钩了,可忽然间……哗——一蓬冰水兜头浇下,季遥歌惊叫一声跳开。“季师姐好有雅兴,与任师兄站在门口赏月?”来的是白砚,出手的也是他。“白砚!”季遥歌被浇得头脸湿透,咬牙道。虽然心知白砚以为她中了媚术才出手解救,但他也坏了她的事。“呵。”任仲平被人打扰,败了兴致,却也不气,反收了媚术,意味深长道,“你既然有客,我便不打扰你们了。刚才那事,你若好奇,三日后再来找我吧。”说完话他便转身,衣袖微动,踏月色而离。季遥歌松口气,转头对上白砚。白砚阴阳怪气地开口:“师姐想找男人,难道我不好吗?”他有种自己种的白菜差点被猪拱走的郁闷。正文17.慑魂季遥歌确认任仲平真的离开后转身进屋,白砚心情欠佳,把脚步踏得啪啪响,还没迈进门就听季遥歌的声音从里边传来:“把桃子给我带进来。”白砚发泄般踢踢筐,还是认命地把筐抱起。家徒四壁的洞里仍空空如也,季遥歌坐在桌旁已倒好杯水,他“砰”地将整筐桃子砸在桌上,从她手里抢走了水仰头喝下。季遥歌好笑地看着他,从筐里摸出颗桃,在桃尖上划了十字口,拿指甲剥桃皮。“也不怕有毒?”白砚睨了一眼。桃子大且香,汗水丰沛,看着便诱人,季遥歌将皮撕了一半,用掌托着就往嘴里送,可没等咬下去,手被人一巅,桃子就落进白砚手里。白砚不客气地大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