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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说一句,你对我毫无感情?”严逊抚上她的脸颊,来回摩挲,“如果真的毫无感情,为什么你接到我重伤将亡的消息,会慌乱悲伤至此?”“我没有!”应霜松开对他的钳制,挥开他的手,“你是我与他的大弟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对你的所有关注关怀,都只因为我是你师娘!”“我不信!”严逊不为所动,步步紧逼,“应霜,师父已经走了一千多年,你也等了他一千多年,已经够了,你难道就不能替自己想想吗?”“他会回来的,他答应过我!”应霜唇轻颤,眼眶通红。严逊抿抿唇,涩涩地笑:“你醒醒,他不会回来了,他已经死了……”“你住嘴!”应霜喝斥他,“他只是失踪,不是死了,不是!”季遥歌诧异至极——不是死了,只是失踪?“我们已经找了他一千多年,你为何还不接受现实?如果他还活着,为什么不出现?他那样爱你,不可能不知道你等得如此痛苦。”严逊亦有些激动,皮肤更显苍白,想要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摇醒。应霜只是摇头,再无平日的冷静:“那是因为我们找得还不够,没有尽力……”“你在指责我不够尽心吗?”严逊笑得更涩了,“你知不知道我比任何人,甚至是你,都更加希望师父回来,因为那样我才能彻底放手。你以为我没有过挣扎没有矛盾吗?我花百倍心力来寻找师父,为的是让你幸福,让我死心。”坦承自己爱上那个从小叫着“师娘”长大的女人,道德的罪恶,伦理的羞耻,还有日夜侵入梦中的师父无声指责的脸……他所受的折磨,蚀骨催心,这让他用百倍的心力来寻找失踪的人,可如今,却只换来她的置疑。应霜无声,只有泪水顺着脸颊滑下。“你觉得是我无能,找不到师父,所以,你才设下此局,将消息泄露,引萧无珩前来,引元还插手,让越来越多的人掺和进灵海秘境,是吗?”严逊逼问她,双目渐渐赤红。“不是,不是你无能,只是我希望找的人多一点,修为强大一点,这样找到的机会才更大……”应霜抹干泪,转身背对着他开口。那双眼眸,让她不忍多看。“你难道不记得师父临走时交代的话了,绝不允许泄露灵海之事,更不许让人知道赤秀宫与此事有关,你难道不明白,泄露任何一点,对赤秀宫,对你,都是灭顶之灾?”顾行知听得眉头紧拢——灵海之事宗主早有交代,这是此行第一要务,找元还除了为白韵之事外,也要探听关于灵海之事,不想竟然……他正思忖着,衣袖忽被人轻轻一扯,他下意识看向季遥歌,她近在咫尺,只是动唇。筑基期的修士还不会传音入神,她也不敢出声,只能以唇语对话,不过,顾行知应该看得懂才是。两片淡粉的唇瓣动了动。帮我个忙。——她说。正文45.吃瘪斗篷下的空间逼仄,两人都无法动弹,僵硬着身体挨在一处,季遥歌把兜帽往后薅了薅,露出光洁的额头,仰着脸动唇。顾行知读唇的过程中,难免要注意到她的唇——挺小巧的唇,下唇比上唇厚些,微微撅起,配合她仰着脸的表情,是带着撒娇的祈求。那不是她的意思,却也不是他的错觉,像种与生俱来的无意而为的小风情,比如蛇姬钩陈。“什么忙?”顾行知的声响在她元神中。你的修为和严逊比,谁强谁弱?——她不答反问,唇动得颇快。顾行知依旧跟得上她的速度:很多年前,他初上渺踪峰时,白韵被法阵囚禁在坐拜圣塔隔绝于世,那里不见日夜交替,没有时间,也没有声音,他们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学会了用唇语交谈。这种无声的沟通,曾经持续十年。“伯仲之间。你问这个做什么?”顾行知被迫把目光停在她脸上。季遥歌一心二用,一边听应霜与严逊的争吵,一边和顾行知交谈。那边应霜与严逊的争吵似乎到了尾声——“那些能来此争夺灵海的人,哪一个是好相与的?可你这做法,等于是将赤秀宫,将整个啼鱼州陷入万劫不复。应霜,我知道你想找到师父,可是……赤秀宫是师父与你的心血,纵然这些年已渐渐没落,但你真的忍心看着你们的心血结晶就此毁于一旦?”应霜怔怔看着前方,只留给严逊一个背影。“严逊,你不知道……我真的太想他了,想到每日每夜都要靠着幻香才能平静。我也以为只要时间够久我就能遗忘,可是一千年了,我忘不掉!他要我等他,他说一定会回来,他说还有很多理想未完成,除了修仙,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她总想起他说过的话,不是山盟海誓,不是甜言蜜语,是琐碎的修仙日子里稀松平常的对话,他的抱负,她的志向……“我也不想这么永无止境地等下去,我需要结果,不论是生是死,总能让我真正解脱。”如果她今天是个凡人,那么人生匆匆百年已终,可她是个修士,寿元绵长,这等待的尽头在哪里,她也不知道。他只是失踪……这是总叫人怀着一丝希望的结局,换来永远休止的等待和猜测。应霜不再落泪,平静地述说。“严逊,别再同我说那些话,回你该回的地方去,我们……别再相见。”、“应霜!”严逊胸中大恸,似火焚一般,他情不自禁出手拉她。纤瘦的人影一晃,应霜已纵身掠去,只留下个背景。严逊的手落空,呆立坡上,怔怔看着自己的手。斗篷之下,季遥歌动动嘴皮——帮我吸引他的注意力,找个机会让我窥心。“窥心?”顾行知自动换了个浅显的解释,“你想以媚术诱他说出秘密?”季遥歌盯紧严逊——那么粗显的功法,我不用。我的窥心术可以看到到他的记忆,记忆最难说谎。你别问那么多了,快点!严逊似乎身上有伤,又受了这番刺激,站了片刻忽吐了口血出来,苍白的脸被血污染得愈发白,他抹了抹,打算离开。季遥歌有预感,灵海之事,严逊就是突破口,正好身边有个顾行知,她必须抓紧这个机会。顾行知却还不肯和她合作,季遥歌一急——你不是要找狮公岭那人?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