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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都不太对劲,但宁迦还是很开心地道谢:“谢谢,我一定会替你们做好服务的。”然后喜滋滋跑了。等人出去,苏达才转头看向一直未说话的段洵:“Sin,你怎么想到让这姑娘给我们去做助理的?”段洵拿起茶杯轻轻抿了口,老神在在道:“助人为乐。”苏达:“……”好吧。毕竟也从这位大哥脸上看不出其他原因。虽然这事儿看起来不是天上掉馅饼,就是天上掉陷阱。但滨江音乐节,在本市挺有名,宁迦来这里几年,早就听说过,所以暂且只当是馅饼,而不是陷阱。转眼就到了周六,中午在食堂吃过饭,宁迦就坐上公交,吭哧吭哧直奔滨江公园。音乐节持续两天,白天已经开始有人在表演。每个乐队或者歌手们,都有专属的帐篷。可能是怕粉丝sao扰,帐篷没有标名字,好在宁迦有工作证,问了几个工作人员后,顺利找到了帐篷。帐篷很大,四个人东倒西歪坐在里面,好吧,严格来说,是三个,剩下一个Sin神,坐在一张软垫上,姿势还挺正常。帐篷里除了乐器摆放得勉强算有序,其他地儿,扔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衣服鞋子乐谱饮料甚至还有几双穿过的袜子。苏达见她进来,伸了伸懒腰,站起身:“来啦?我们出去转转,这里就交给你了。”“好的。”宁迦绽放出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点头,日薪一千的工作,哪里能找得到哦。苏达看着她笑了笑,领着阿坦和小飞一块出去了。宁迦本以为四个人都要走的,却见还剩尊大佛坐在里面没动,不免奇怪问:“Sin,你不出去跟他们一块转吗?”段洵淡淡看她一眼,道:“我又不是陀螺。”宁迦:“???”你是老板你说了算,她干她的活就行。说实话,她还是挺佩服这几个家伙的,他们的表演场是晚上,应该刚刚来了没多久,这帐篷就被他们折腾成这德性,一般人没这本事。她撸起袖子,刚从地上捡起两件表演服,就听身后的人道:“放下!”“啊?”宁迦转头,不明所以看向那坐着的男人。段洵又道了一声:“放下。”“不是……我在收拾啊!”段洵道:“这个不用收。”“哦。”宁迦以为这衣服不能乱动,依言放下来,然后又去拾捡地上的乐谱和饮料瓶。“放下!”“啊?”“这些也不用收。”“可是……”宁迦不解地看向她。段洵站起身,将她手中的东西拿过来,丢在一旁,又用脚将那几个人乱丢的玩意儿,随意踢在一旁。然后指了指自己刚刚坐的软垫,道:“你坐那里。”宁迦被他这莫名其妙的举止弄得晕晕乎乎,却是照着指令坐下。段洵:“坐着别动。”宁迦抬头看向他那张冷冷的脸,心里有点怵怵的,点头“……哦。”段洵看了看她,掀开帐篷帘子,走了出去。宁迦:“……”什么情况这是?她看了眼被他踢在一堆的东西,很想去收拾收拾,但又不敢擅自乱动,只能坐在里面干等着接下来的发号施令。本来以为Sin神是出去当陀螺了,没想不过几分钟,就去而复返。出去时空着的双手,回来时多了个大袋子。他看了她一眼,在她对面坐下,将袋子打开。里面是一堆零食。宁迦吞了吞口水。段洵低头从里面拿出一包薯片,撕开后,拿了一片,送进嘴巴嚼了嚼。宁迦想应该是味道不错,因为她看到他似乎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想下一刻,那包薯片被递到了她跟前。“啊?”“吃。”言简意赅。“……谢谢。”宁迦心里直打鼓,接过薯片,犹豫了下才开吃。段洵又从袋子里翻出一瓶果粒橙般饮料,打开盖子喝了一口,眉头一皱,撇撇嘴,盖上盖子丢在了那几个人的衣服上。然后继续从袋子里翻出一瓶白色的饮料,拎开尝了口,这回味道不错,他点点头,将盖子盖上,拿出另外一瓶一模一样的,递给对面的女孩:“喝这个。”宁迦颤颤巍巍接过来,“……谢谢。”接下来,段洵又从袋子里找出一包牛rou干和坚果,各自尝了一口,觉得不错点点头后,都递给了宁迦。宁迦被他这奇怪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而且碍于他那张面无表情的冷脸,很有那么一点忐忑。因为猜不到他接下来还会做什么。与此同时,她又觉得这场景似乎有点眼熟。像极了……宫里的太监在主子吃东西前,替他们试毒。第16章忠心这个念头一出,宁迦立马自己都被自己吓到了。别说这位Sin神十有八/九跟自己不一样,并没有前世记忆。退一步说,就算跟她一样,但作为段督主的她,为自己试毒这件事,也未免太惊恐了。那可是段督主啊,心狠手辣,人人闻风丧胆的段督主啊!别说是她一个徒有虚名的六公主,就是皇上,也轮不到他试毒。宁迦觉得自己这试毒脑洞开得实在是太大,回过神来,赶紧把这荒谬的念头扫开。段洵看她没怎么吃了,又扒拉出一袋小桃酥,自己尝了一块后,再次递给她。宁迦道:“……够了,我吃不下了。”说完,又赶紧补充一句,“谢谢。”段洵神色莫测看了她一眼,默了片刻,问:“你可以睡一会儿,等有表演的时候我叫你。”虽然她是有点困,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古怪得她都有点胆战心惊了。段洵并没要求她的回答,而是直接给她做了安排:“我出去了,你睡吧。”宁迦看着身长玉立的人拨开帐篷帘子走了出去,但是也仅仅是走了出去,到了门口便站定不动。她本以为他只是站一会儿,马上会离开,但过了好几分钟,那道颀长的身影,仍旧站在满口没动。她狐疑地挠了挠头,这尊大神,到底是在干什么?本来就有点困,此刻一个人在帐篷里,也没有活儿要干,又添了几分无聊。无聊加上困,那就是瞌睡虫的温柔乡,她往地垫上一躺,伸手从旁边扒拉一条毯子往身上一盖,不出两分钟,竟真的沉沉睡了过去。门口的段洵,透过门帘缝隙往里看了眼,见人侧躺在地上的人,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颇有些欣然地勾了勾嘴角。不一会儿,不知从哪里疯回来的阿坦,吹着口哨,走到帐篷边,看到站在门口的段洵,朝他嘻嘻一笑:“还以为你睡觉了呢,站在这里干嘛呢?”段洵没回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