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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仿佛被压了一头,一针扎在气球上,气势都被放跑了。小声嘟囔道:“这次不是我自己伤的……”周烨然走过来,查看了一下她的脚踝,何栖迟解释道:“她从威亚上摔下来,医生,您看要不要给她做一个全身检查。”周烨然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按了按某处:“疼不疼?”唐妙摇摇头。换了个地方:“这里呢?”唐妙:“不疼。”“这儿?”“啊!”周烨然难得有了表情,皱眉躲了一下,还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再喊,再喊就没有医生给你治了。”周烨然站起身:“跟我过来。”唐妙委屈:“怎么过去啊?”周烨然叹口气,转头对护士道:“推把轮椅过来。”护士推来了轮椅,周烨然看了何栖迟一眼,觉得她的小身板也抱不起唐妙,俯下身认命的把唐妙抱起来,安稳的放到轮椅上。抱起来的时候似乎还掂了掂:“该减肥了。”“小叔叔!”又是气壮山河的一嗓子,如果何栖迟没有看错的话,周烨然好像低低笑了一下?笑?但是也就只有一瞬间,周烨然把唐妙推进急诊室,又恢复了冰冷的模样,对何栖迟他们吩咐道:“你们留在外面。”-周烨然检查了一圈之后,让唐妙住几天院,这时唐妙的父母都赶过来了,唐母倒是还好,唐父最宠这个女儿,堂堂家里有矿的大老板,看到病床上的唐妙之后,一拍大腿道:“这是怎么搞得哟!哎哟这个小腿,疼不疼啊姑娘?”唐妙:“不疼,爸,我没事儿!”唐父:“我就说不要唱了,你要实在喜欢爸爸给你开一个公司,咱们爱唱就唱一唱,其他时间就休息,不要弄那些危危险险的。”唐母还算有点理智;“好啦,妙妙啊,医生怎么说?要住多久的院?需不需要转到我们自己家医院?”唐妙;“不用了,我小叔叔在呢。”唐父这才放下心:“那就好那就好。”-谈雅料得不错,这件事情的确没有那么简单。事情发生之后,微博上立马出了“唐妙推解冰冰落高台”“盛世霓裳乐队容不下解冰冰”“盛世霓裳逼解冰冰退出”这样的通稿。铺天盖地,直接夺了热搜首位。“这是为了解冰冰签新公司铺路呢。”谈雅刷着平板,冷笑一声说道:“不是她背叛了我们,是我们容不下她,直接把她踢了,连演唱会排练都等不及。”谈雅看了眼微博下面的评论,何栖迟的粉丝果然能打,热评被控,但是池糖的评论还是被活生生的顶了上去。“你委屈?是找人在新歌发布会闹场的时候委屈?还是四处造谣七池嗓子有问题的时候委屈?嗯?说说看?”“要不是七池,谁能记得你?谁能看到你?抓紧从盛世霓裳滚吧,再也不想看到你。”“小丑快别挑梁了,太恶心了,我都快要吐了。”“水冰大大,我叫你一声白眼狼你敢答应么?”何栖迟翻完评论,说:“知道她被哪家公司带走了么?”“提万娱乐。”何栖迟:“没听过?”“芝麻大点个公司,你怎么可能听过,最近刚刚注册,你猜猜这个公司前身是什么?”何栖迟:“是什么?”谈雅自己都笑了:“狗仔队。”何栖迟皱眉:“什么来头?”谈雅早就已经查好了:“这家公司的法人名叫成漫,但是我查过,这个人早些年就已经出国,一直不在国内,也就是说法人是个挂名,真正经营管理的是合伙人之一,叫骆千语。之前一直是靠挖边角料八卦,偷拍,监听,卖艺人信息给私生,掌握八卦再来勒索艺人为生的狗仔公司,前年突然转型,成了一家小型娱乐公司,在外是这么说,但是私下里偷拍跟踪的勾当还一直做着。”何栖迟皱了皱眉,没说话。谈雅:“怎么了?”何栖迟:“骆千语……我怎么有点耳熟。”谈雅:“耳熟?在哪里听过?”何栖迟摇摇头,现在不是讨论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们为什么会联系上解冰冰?是冲着盛世来的么?”谈雅:“他们敢么?”“解冰冰选择这家公司无非两点,一是早有预谋,二是无路可走,我更倾向于后一种,盛世霓裳踢出来的人,哪家公司敢接?”何栖迟:“那现在唐妙这边会不会有影响?”谈雅:“公司已经在处理了,放心吧,下午让靳红羽带你去MK,晚上和林氏的晚宴才是重中之重。”何栖迟略略垂眸:“好。”-距离上一次林泽宴喝醉,何栖迟已经快半个月没有见到他了。虽然两个人住在对门,可是生活作息不同步,很少能见到。何栖迟下午做了妆发,傍晚有一点堵车,到的稍微晚了一些。结果一进门就看到林泽宴。钟笙不在身边,他一个人站在窗边,不知在想些什么。何栖迟在心里小小的纠结了一下,要不要打招呼。结果她刚一露头,林泽宴就好像感应到了什么时候回过头。两人的视线就这么撞了个正着。“栖迟。”他淡淡笑着,声音很温和。一下就冲淡了何栖迟的那一点生疏,仿佛他们昨天才刚刚见过。这一声,也冲破了何栖迟心中的一层薄薄的纸。里面藏着的想念悉数而出。这半个月,她不止一次的想起林泽宴。倒不是找某一段时间刻意思念,而是在各种奇奇怪怪的小事情上。生活中每一个细小的点都会想起,其中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送唐妙去医院,偶遇周烨然的时候,何栖迟就会想起自己被袁浩伤到的那次,林泽宴穿着一身黑色,怀中抱着一大束火红玫瑰的情景。那一刻是真真正正的,被她意识到的想念。其余的时候,都被何栖迟或刻意,或无意的压制住了。现在看到他,熟悉的眉眼唇角,心里朦胧的,淡淡的委屈全都冲了出来,半点压制不住,鼻子酸了一下,差一点就落下泪来。明明不曾拥有,却好像失去了无数次一样。“林、林先生。”何栖迟不知道林泽宴有没有这样的感觉,他的情绪总是藏得太深,以她现在的段位,还不能看透。“一起进去吗?”他的声音太温柔了,温柔到好像下一秒就会拥抱过来一样。何栖迟走了几步之后停住:“林先生……”“嗯?怎么了?”“昨天我们演唱会排练的时候出了一点事,唐妙好像来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