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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瘫了。.感谢朝辞、骸骨空鸣、白堕酒、茶杯酱、偷偷灌水、々爱幻想的猫々、热爱毛线团的猫扔的1个地雷么么哒!Part25前段时间,剧院上演的也有类似情节:魔鬼察觉到浮士德内心的欲望,来到他的身边,满足他的需求,试图把他引诱到地狱。里面,魔鬼虽然试探人、迷惑人、引诱人,却在无形之中审判了人性。这么一看,里的魔鬼,似乎也在审判着谁……是执着于浮华表象的男主角吗?可是,男主角象征的不是魅影他自己么?我不由走向看台的最前端,举起望远镜:台上,魔鬼的面容始终藏匿于黑袍之下。男主角站在他的面前,显得卑微而渺小。令人奇怪的是,作为一个魔鬼,他竟然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优雅而高贵的气息……这种气质不像魔鬼,反倒像是我认识的一个音乐大师……一个名字在我的舌尖上打了个转儿。我摇摇头,自己先否定了,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这部歌剧岂不是愚弄了所有人?记忆中,上辈子的魅影也曾这样打扮过。当时,他用一根绳索,神不知鬼不觉地绞死了台上的男主角,扯下对方身上的黑斗篷,披在了自己的肩上。长而宽松的帽檐垂下,遮住了他的面孔。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容而冷静地登上舞台。那场演出里,他利用自己举世无双的音乐天赋,模仿原本男主角的嗓音与步调,蒙骗了场上的所有人。直到一曲结束,都没有人听出男主角已经换了人。我当时站在台下,甚至看到一些观众的眼角已渗出泪水。那场表演是盛大的,是壮观的,一如布景浓烈而疯狂的红火,几乎将观众的情感焚烧殆尽。如果不是后来克里斯汀察觉不对,一把掀开了他的伪装,恐怕没有人会相信,他们因为一个丑陋幽灵的歌声,流下了动情的热泪。他的真面目暴露在世人面前,所有人为此震惊,为此兴奋。枪声与尖叫同时响起。至今记得,当时的我快速上前一步,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左手揽住克里斯汀,右手果决切断绳索,踩下早已布置妥当的机关。顿时,穹顶的水晶吊灯应声轰然塌下,灯泡爆裂,大火顷刻间吞没了整个剧院。第二天的报纸,无人提及他的作品,无人提及他的歌声,大家选择性遗忘了他的才华,甚至遗忘了他根本不是幽灵,而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rou的人。整个头版头条只着重渲染吊灯的下坠、观众的逃离。现在,诡异地重演了上辈子那天的情形:人们走进剧院,观看他的歌剧,明明已经被他的音乐打动,却还是在故作姿态地贬低批评。就像我身边的棕发,当魔鬼与男主角二重唱时,他分明已被魔鬼近乎广袤的音域折服,我甚至听见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然而当音乐结束,他却还是不屑地点评说:“看来,这个幽灵不仅剧情在模仿经典,就连音乐也在模仿大师——刚刚那段曲调,我发誓曾在赫斯特的歌剧里听过。不得不说,在细节的处理上,赫斯特真的要比他好太多。”金发听了,出乎意料地没有附和,而是继续沉默。台上,剧情发展到第二幕:魔鬼跟男主角打了一个赌,他蛊惑男主角以真面目去参加舞会。“假如你在舞会的最高潮揭下面具,而不被众人惧怕……”他微微笑着,声音是一把被抹上月光的刀锋,清冷而危险,“我就归还你的灵魂,让你永久美丽。”本以为接下来是男主角参加舞会的情节,没想到帷幕拉开之后,台上是一幅静止的画面:左右矗立着两根科林斯式空心白柱,顶端雕刻着抽象的金牛犊。十几对男女均面戴面具、身穿华服,摆出起跳的姿势。男主角穿着白色礼服,戴着金色面具,和女主角站在最前方。两人相视一笑,彼此眼中都有浓情蜜意。这一幕的服装、布景以暖色调为主,然而下一刻,却有一束冷色调灯光,打在了最左侧:魔鬼换了一身长及脚踝的黑色风衣,戴着白色面具,居高临下地登场了。他出场时,是完全没有音乐的。我也是这时才发现,观众席已经很久没有发出嗡嗡声了。只见他每走一步,就有一个小提琴手拉动琴弓。当他彻底走到男女主角的面前时,乐池十八个小提琴手整齐地奏响尖利高音,与此同时,大提琴的音符逐步走低,是闪电将阴云处以极刑。“诸位,”他慢慢侧过头,看向观众,“难道你们真以为,是这对愚蠢男女的故事?”话音一落,他骤然出手揭下了男主角的面具。一瞬间,就像是摇下八音盒的木柄般,小号吹响,台上十几对男女双手掩嘴,做出震惊的表情。女主角戏剧化地倒退两步,瘫在地上。男主角面色苍白,僵在原地。在场没有任何一个观众,料到这个剧情会是如此展开。一时间,整个剧厅鸦雀无声。“他们的故事可笑又可悲,根本不配做我的主角。”这话一出,观众席顿时一片哗然。就连棕发也忍不住走到看台的前端,往前欠身:“什么意思?什么叫他的主角?难道这个魔鬼就是那个幽灵?他到底想干什么?”举起望远镜,看着魔鬼优美却冷峻的下颚线条。一个猜测在我的心中越来越清晰,这部歌剧的名字,魔鬼的气质和唱词,再联系遇见某个人后发生的所有事……一切就像是散落的珍珠终于被串在一起。舞台上,表演仍在继续:伴着定音鼓鼓声,魔鬼右手抱住左手手肘,左手指指关节轻敲着自己的下巴,竟然游刃有余地唱起了宣叙调:“男主角可怜、虚荣、虚伪,的故事不该由他展开。”他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男主角居然没有反抗,早就排演好一般,自己走进了阴影处。魔鬼于是看向女主角:“女主角甜美、善良,”他用两根手指夹起她的一缕金发,“还有我最挚爱的发色,可惜并不能让她出演,我心中早已有合适的人选。”唱到这里,他突然直直朝我望来。冰冷的白光下,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玻璃珠子,眼神却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具有侵略性。我不由自主后退一步,望远镜从手中滑落,“砰”地摔在地上。竟然真的……是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慌乱地蹲下,捡起望远镜。只听他一字一顿,继续唱道:“女主角的衣饰,我已亲手做好,送至她的身边。至于男主角的扮演者,我一开始便已在报纸上注明。”竖琴手再度拨弦,音调是破碎的冰河,纯净灵动,观众席却响起一波又一波的惊叫声。我连忙举起望远镜:不知何时,台上的灯光已全部熄灭。两条细线般的烈焰,顺着舞台的两侧,朝最中间游动而去,一笔一划地勾出他高大的身影。黑烟滚滚,空气guntang。有人惊慌地向后跑去,有人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