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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嘴,我们该谈正事了。”许婳接过帕子,先擦了下,又用温水洗了手,问:“是太子找殿下的麻烦了吗,还是林辰锦去告状了?”赵胥摇摇手,“这些都不重要,太子不敢明面上对我有不满,林辰锦他一个人没多大作用。我要和你说的,是我们得婚期快到了。”许婳:?“我们还要成婚?”“当然!难不成你要耍赖?”赵胥瞪着许婳,委屈巴巴的,很快又大笑,“渣女,哈哈。”许婳在心里说了句戏多,又听赵胥分析道:“太子打算在我们成婚那晚,趁乱了解父皇和我们,再登基,这样一来,等他登基后,就会少了许多障碍。可这世上哪有这么顺心的事,我们总得给他制造一点麻烦不是。”赵胥挑挑眉,活像一个花花公子。许婳担忧道:“可我都这样了,在没洗脱罪名之前,那些迂腐的老臣,怎愿意让我再嫁给你?”要知道,皇家娶正妃,那可是要入玉牒,上宗祠的。如今许婳是个罪臣,别说朝堂重臣不同意,就是宗室百姓也不会同意。许婳看向赵胥,知道他会这样说,就肯定是有办法了。赵胥神秘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圣旨,递给许婳,“这是我从父皇那弄出来的圣旨,它可以洗脱你的罪名。”“殿下,你怎么弄到玉玺的?”许婳看着圣旨的内容,说她做的,都是圣上吩咐,不仅解释了许婳的无罪,还有各种嘉奖。赵胥没回答许婳的问题,他当然不会告诉许婳,玉玺就在他这里,不然赵俭也不会等那么久都不动手,非要到他和许婳成婚时打算一起拿下他们。赵胥清了下嗓子,指了下许婳手中的圣旨,“许婳接旨。”天啊噜,许婳感叹,这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吗!她现在可想知道,自己拿着圣旨,明日出现在朝堂上时,太子和林辰锦会是什么表情。哈哈!想想就开心。许婳收好圣旨,问赵胥:“那是不是,我现在又可以在晋阳城横行霸道了?”“没出息。”赵胥笑了下,站起身,要走,“快去把你父亲带走,在我王府里哭了一天了,本王打又不能打,还要听他那些牢sao话,也不知道你们许家是怎么养出这么一位祖宗的。”许婳想到他父亲,确实会这般,不过这位是皇子,许延也就只敢哭哭,憋着不能骂,他应该也很难受。第25章东宫,传来一声怒吼。“她哪里来的圣旨?玉玺呢,这么多天过去了,舅舅、首辅,孤要的玉玺呢?”赵俭几乎发狂地问。而并排站着的梁国舅和林辰锦却大气都不敢喘,因为玉玺不在他们手上,这也是赵俭一直留元崇帝活命的原因。没有玉玺,等赵俭继位,不管他是太子,还是地位有多稳固,那世人议论起来,都会给他加个疑似谋朝篡位的名声,且今后治国,没有玉玺,又如何下达旨意。监国的几个月,赵俭还能敷衍过去,可等他登基的第一个册封诏书就一定需要玉玺。现如今,许婳的手中凭空多出一道圣旨,上头可是赫然盖了玉玺的,这下子,昨日的阶下囚许婳,摇身一变,又恢复成二品重臣。赵俭见林辰锦两人都说不出话来,气得抓头,“许婳那厮今日早朝当中拿出圣旨,还说什么之前没拿出来是顾忌孤的面子,孤恨不得现在、立刻杀了她!还需要她来帮孤挣面子吗!”早朝时,赵俭刚坐下,许婳就穿着官服,手捧玉玺,当众宣读了圣旨,说明她之前做的一切都是元崇帝吩咐,并不是太子所说的犯罪,同时希望太子能把那些误抓的人还给她。太子无奈,他监国这么些天,都不见有玉玺盖的旨意,早有非议,而许婳一出手就有玉玺,顿时赵俭面上如让人赤/裸裸撒尿,丢尽脸面。故而才会有了眼下这一幕。“国舅、首辅啊。”赵俭突然语重心长道,“你们都是孤身边的肱骨之臣,求求你们了,帮孤想想办法,找回玉玺吧。”林辰锦:“许婳是五皇子昨日从地牢带走的,而今天许婳就手拿圣旨出现,这玉玺,臣猜测,不是在许婳那,就是在五皇子手里。”“哼,你这不是废话。”梁国舅不甘示弱,他一向不喜欢林辰锦的迂腐,“太子难道还不知道玉玺在他们两个手里,太子问的,是如何把玉玺给夺回来!”被怼的林辰锦眉毛一竖,“国舅如此心急,你可相处办法了?”不能明着抢,暗地里来也不一定打得过,梁国舅还是真没有办法,但他不能在林辰锦跟前失去气势,不回答林辰锦的问题,而是转移话题,意有所指,“我听说,那日看守大山得士兵说,你家老二似乎去过牢房啊。”大山的逃走,赵俭至今没得到一个结果,听梁国舅这么说,他瞬间皱起眉毛,看向林首辅。“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儿负责关押大山,他每日去牢房不过是为了巡视,哪有人蠢到监守自盗的!”林辰锦说这些话时,其实心里已经没了底气,因为这几日林沐阳不断提醒他太子不可靠,他只好靠提高音量来掩饰自己的心虚。“呵呵。”梁国舅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既是巡视,那他又何必屏退众人,单独和许婳说话,每次都花上许多时间?”这个问题,梁国舅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林辰锦还真没好理由回答这个问题,他拉大嗓子想和梁国舅争辩,却被一口痰呛了回去,狂咳。“都够了。”赵俭没听到想要得解决办法,反而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争吵,吼了一句,顿时安静了,“你们两都是朝中老人了,吵架就不能分个轻重缓急吗!”“哎,臣觉得,如今只能按原计划执行了。”梁国舅提议,“许婳既已脱离罪臣,那她和五皇子的婚约定会如期举行,到时候我们再如之前说好的一般行动,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胜算便握在手中了。”林辰锦听了补充道:“就怕他们做了准备。”“无妨,他们那天总是没有那么多精力的,是我们最好的时机,没有下次了。”梁国舅说完看向赵俭,一切主子的定夺,还需要赵俭来执行。殿外黄鹂清叫,意味着春天快到了,赵俭也迫切想在龙椅上看到第一朵春花。良久后,赵俭同意了梁国舅说的,“就按之前说的办。首辅你那,记得多关注下你儿子,孤可不想身边出现叛徒,你也知道孤的手段的。”赵俭表面仁和有礼,私底下却比五皇子还要残暴,林辰锦听了,瞬间立起了汗毛。“殿下,有密奏。”掌事太监突然进来。一般情况下,掌事太监知道太子在和林首辅他们说重要的事都不会进来打扰,所以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