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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了又落落了又抬,始终没能真的敲下去。好不容易终于下定决心,第一下扣门刚敲响,门突然被他从里面打开。两人打了个照面。边赢开门的动作很迅疾,出来得很急,甚至连上衣都没来得及穿,他也没料到门外有人,在撞到她之前紧急刹了车。云边来边家时间不长,便宜哥哥的上身看了两次,上次距离比较远,这次太近,就差直接怼她脸上了。冲击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谁说只有女人的身体才是造物主的杰作。两人同时倒退一步。边赢的眉头紧锁,眼尾微微泛着红,云边发现他是真的不太有精神,看来之前的感觉并不是她的错觉。“边赢哥哥你还好吗?”她关心道。边赢沉默了好一会,喉结滚动着,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什么,最后,他开口不耐道:“有事说事。”他恢复了平日里那个不加掩饰自己冷漠的边赢,就好像两个小时之前蹲在她面前解救她,还说别的话题转移她注意力的人不是他,云边几乎不能将两者联系起来。云边说:“谢谢你刚才救我。”边赢的眉头再度紧锁,喉咙里似乎有什么快要压抑不住,稍过一会,他说:“用不着,刚好不怕蛇而已。”说完,他侧身绕过她,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在关上洗手间门之际,他又不冷不热撂下一句话:“换了任何人我都会这么做。”“砰”一声,卫生间门关上。云边自讨没趣,在他房门口呆呆站了一会,回了自己房间。卫生间里开了排风扇,开了两个洗手池的水龙头和淋浴房的花洒,几乎开了所有能掩盖声音的设备。边赢跪在马桶边上,之前喝下去的开水在胃里待了不到两分钟,没能缓解恶心,反而引得他又一次吐得昏天暗地,食道传来阵阵灼伤的痛。*云边一直没能等到母亲和继父回来,也不知道最终的协商结果究竟是怎样。时针已经指向半夜,明天还要上学,而且明天是她在临城五中的第一次月考,不宜熬夜,她起身去到浴室把澡给洗了。左腿上两处勒痕明显,青青紫紫一片,没个一个礼拜怕是别想消下去。边赢已经洗过澡,这会浴室里全是他用的香波的气味,淡淡的挺好闻,云边不和他共用洗护用品,两人就连置物架都是分开用的。男孩子不拘小节,他那边拢共就一瓶洗护用品,集洗发沐浴于一体。云边这边花样就多多了,洗发水,护发素,发膜,头皮按摩膏,沐浴乳,沐浴油,身体磨砂膏……应有尽有,塞得满满当当。要不是便宜兄妹俩关系不好,她其实很眼馋他那边多余的空间。她挤出沐浴乳揉搓出泡沫涂抹于身上,淋浴房里清冽的中性香味便被甜甜的少女香覆盖过去,再无迹可寻。抹到左腿大腿处,痛觉作祟,她放柔了力道,那点回忆又重新占据脑海,而且因为有了真正的触摸,变得更加真实。不可否认,对每一个女孩子而言,进入青春期以后和男生的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接吻,都是弥足珍贵的东西,更别说是像这样不合礼数的触摸,根本不是一句“救人而已”就可以轻描淡写揭过的经历。抹掉镜上弥漫的水汽,少女的脸在热水的蒸腾中泛着娇嫩的潮//红。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没再如往常一般仔细揉搓皮肤,草草用水冲掉泡沫了事。*第二天是月考,云边也不知道自己前一晚是几点才睡的,反正睡眠质量奇差无比,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又是那条软了吧唧的蛇。她坐在餐桌前,颇为无精打采。不过听李妈说昨天那事的解决成果,云边瞬间就清醒了。竹叶青主人那家地位显赫,又再三保证将来一定管好蛇,换了平时,警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但边家的态度极为强硬,再加上城市本来就不允许养蛇这种危险生物,边家是占理方,最终蛇被全部剿灭或没收,听说竹叶青的主人直接昏了过去。而边家和那家确实有生意上的往来,边闻为了妻女,不惜撕破脸皮。这么一闹,怕是再也没法合作了。“先生是真的疼你。”李妈说。云边怀着颇为沉重的心情去的学校,早自习刚好开始,周宜楠注意到云边走路的姿势稍有些别扭,小声问:“云边,你怎么了?”教室座位考场,全部摆成单人单桌,云边和周宜楠变成了前后桌,云边靠在椅背上,周宜楠则往前凑近,云边把事情跟周宜楠说了一下,周宜楠至今都不知道她和边赢的关系,云边没有指名道姓,只说有好心人解救,并且略过了大腿根那一part。“不是吧?”周宜楠光是听着就起了鸡皮疙瘩,“这也太恐怖了吧。”“我现在还记得那个触感……”云边苦着脸抱怨。一整个早自修在聊天中过得飞快。早自习过后就开始考试了,考场座位随机分配,云边和哈巴分到同个考场,结束上午的考试,哈巴热情邀请她一起吃中饭。去食堂的路上,云边碰到周宜楠她们,多了个云边从前没见过的姑娘,三个人一起走,戴盼夏亲亲热热挽了那女生的手,笑声清脆,穿透人群。同桌两人笑着打了个招呼。戴盼夏白了云边一眼,又和周宜楠说了句什么,周宜楠面色变得很尴尬,粉饰太平地笑笑。高三这周六就要进行英语听力的第一次高考,英语听力高考有两次机会,一次在九月,一次在次年三月,选择分数高的那一次成绩计入高考总分。为了让高三生专心备考不影响心态,学校没有组织他们他们参与此次的月考。考试比正常上课晚五分钟下课,三个高三生都已经在食堂了,已经帮哈巴和云边打好了饭。邱洪顾不上吃饭,忙着绘声绘色给颜正诚描述昨天晚上的历险记。“什么什么?”哈巴也想听,迫不及待地坐了下来。邱洪就不厌其烦重新讲了一遍。“……你们能想象那个场景吗,竹叶青啊!我差点当场废了。”颜正诚虽然也怕蛇,但毕竟没亲身经历,这会站着说话不腰疼:“草,你是人吗,把小姑娘单独留着你跑了?”哈巴身为边赢的头号舔狗,从不放弃任何机会夸边赢:“就是啊,还好有不输,不然云边一个人真的要吓死了。”邱洪反驳:“那我好歹也叫来了物业了啊,我不叫物业,云边也不能那么快就送到医院。”他浑然忘了,昨晚他慌不择路跑走,脑子早已是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要不是碰上边赢,然后边赢听完事情以后快速做出判断指挥他去找物业,他怕是只能跟无头苍蝇一样团团转。边赢没反驳,他用筷子挑着餐盘里的饭菜,一口都没吃。颜正诚和哈巴对视一眼,都知道再说下去邱洪可能会较真,颜正诚举起汤碗,做干杯状,扯开了话题:“这碗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