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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在一起,他面对好兄弟都不肯松手的人,怎么能便宜了别人。云边惊骇怒交加,面前的人跟堵铜墙铁壁似的推不开,想咬他,但两个人的舌头缠在一块,她要是咬他,自己也落不到好。住校生晚上还有晚自习,这会大部分都去食堂吃饭或者去寝室整理内务了,教学楼空荡荡,极偶尔遥遥传来几声人声。万一有人路过,万一有老师刚好看监控……怕什么来什么,处于高度戒备之中,云边警觉地听到走廊上传来两个班里同学的说话声,往教室方向而来。她拼了命地推搡边赢,唇舌被他霸占,她只能发出模模糊糊的音节:“有人……有人。”边赢也听到了,他撤兵,但依然虚虚地贴着她的嘴唇,手掌按在她后脑勺不让她走开,趁人之危提要求:“我们谈谈。”现在只要别在同学面前暴露,他说什么云边都答应,她一个劲点头。边赢看着她弥漫着水汽的氤氲眼睛,似是在确认她话里的真伪。同学俩人越走越近,边赢这才松开她。云边立刻倒退一大步,拉开与他的距离。几乎是与此同时,两位同学出现在后门口,教室里氛围怪异,两人下意识打量起边赢和云边来。“Hi,你们还没走啊。”云边现在很不想见人,虽然照不到镜子,但她知道自己肯定是一副面红耳赤的模样,她不指望边赢在这种时候讲什么人情世故,她调整自己僵硬的面部肌rou,正要硬着头皮开口应对同学,却听边赢客套地回了一句“嗯,就走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两名同学也有点不知所措,一通点头:“噢噢,我们没拿校卡,回来拿。”临城五中的校卡除了当做食堂和超市的消费卡,还是寝室的开门卡。她们能感觉到自己的出现打扰到了别人,拿上校卡在十秒钟之内消失得无影无踪。云边胡乱把几本书塞进书包,二话不说也要走。边赢一把拉住她:“说好了谈谈的。”云边一个大甩手把他的手甩开。刚才事发突然,她没时间思考他那句“记住我”是什么意思,这会有空想了,哪里还能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叶香这个人,神神叨叨的恋爱语录一大堆,自己的感情一塌糊涂,尽祸害别人。谁爱记住初吻谁自己去记吧,反正她不记。“好啊,谈谈。”云边非常知道这个时候怎么捅刀子最命中痛点,她用力擦自己嘴唇上残留的她和他的口水,说得言之凿凿,“这不是我的初吻。”“你撒谎。”边赢咬牙。云边不甘示弱:“骗你我不得好死。”边赢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但他不是什么傻到相信恋爱宝典的无知少男,叶香那些话,当个借口和由头也就罢了,不能真的当金科玉律。能记住的人,不管是第几个都会牢牢记住。一天的思想准备下来,他的话术已经准备周全,态度又温柔又真诚:“我向你道歉,不该讨厌你mama,不该对她那个态度,好心当做驴肝肺,对不起,那个时候让你夹杂在中间左右为难。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真正动过利用你赶走你mama的念头,也许听起来很像狡辩,但是她走了,你也会走。”他停顿一下,“我舍不得。”曾经在爱情与亲情中间的痛苦挣扎的回忆海浪般涌上云边心头,她那个时候是怀着怎样的负罪感生活,现在想起来已经恍如隔世,唯一的解释是自己着了他的道,以至鬼迷心窍。她终于等到道歉,万般委屈如泄闸洪水,可她不想在他面前哭。“你如果怕影响学习,我可以等,但是我们和好吧,别再不理我,每天连头都不肯转,不累么。”边赢的声音轻轻飘荡在安静的教室里,“我不会再让你为难,不知道你mama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向她道歉了。”这事云边还不知道,她前两天周末待在锦城,昨晚回来临城以后云笑白也忙得连轴转,母女俩没什么交流的时间。“用不着,麻烦你不要利用她的善良和大度。”云边别过头去,生硬地打断了他。过去发生的事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轻描淡写揭过,她相信mama会原谅,但她没有办法原谅,她没有办法原谅的不止是他,还有那个助纣为虐的自己。边赢继续说:“我知道,道歉很浅薄,没法弥补我从前的恶劣,但是如果你给我机会,我将来一定会好好孝顺她。”他看着她倔强的侧脸,彻彻底底向她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亮出自己的底牌,“云边,我没法忍受被你讨厌,不能过没有你的生活。我喜欢你。”听到告白,云边当头一棒,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一边跟戴盼夏纠缠不清,一边说喜欢她,她猛然惊醒,不可置信地再倒退一步:“你的喜欢值几个钱?我没兴趣跟你玩劈腿小三那套,你不要脸我要。”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边赢早就豁出去了,什么不要脸的招数都敢对她使:“我不怕当小三,就当是我强迫你的,都算我的错。”之前海鲜面的时候,边赢就对仇立群各种排斥,这会云边也只当他是疑心病又犯了才会怀疑她和仇立群。本来顺水推舟给自己涨点底气也好,但问题是现在叶香和仇立群已经有了苗头,她无论如何不能拿好朋友的潜在未来男朋友开玩笑。她正要否认,边赢充分让她认识到一个人能够寡廉鲜耻到什么程度。“你要是说不出口那我帮你说。”他眼神胶在她红肿的嘴唇上,他要跟仇立群说什么,显而易见。“别用你肮脏的思想看别人,我跟仇立群不是你想的那样。”云边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么喜欢说,可以告诉你的戴盼夏,祝她听得愉快。”话不投机半句多,短短几个来回气得她头脑发昏,再跟他待下去她大概会气绝身亡。没走两步又被边赢拽住了。“放开,松手!”云边剧烈挣扎,她挣不脱就掐他手,用语言刺激他,像只被逼急了的兔子,“边赢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我被狗咬了一口急着回家刷牙。”她平时弹钢琴,没留什么指甲,不过用尽全力掐人还是很痛,边赢蹙眉忍了,把她拽进来:“谁的戴盼夏,说清楚。”云边看边赢这反应,猜他应该是没有明确和戴盼夏在一起,但是暧昧是没跑了,这些天来这两个人互动那么密集,说清清白白谁信。“你的戴盼夏!你的!不是你的难道还是我的啊?”云边怀疑是自己没指甲所以掐人不疼,她盯着他的手,生出下嘴咬的冲动。他再不松手就休怪她不客气。她在吃醋。这种认知让边赢的心情瞬间愉悦起来,他环顾四周,确认走廊外没有旁人经过,然后在她始料未及的情况下,低下头,再度亲了她一下。这次亲的是额头。云边捂住额头,仿佛受了什么奇耻大辱般跳起来:“边赢你要不要脸?!你亲上瘾了……”话说一半,紧急中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