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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真是皇帝派的人,他现在打道回府,还来得及么?赵爵勉强笑道:“就怕陛下怪罪。”张幸:“咱家与王爷一同奏请,想必陛下定能体恤王爷,彻查此事。”赵爵手抚有须,又思量片刻,终是下定决心:“定是那些在朝中诬蔑本王的贼子,不敢与本王当朝对峙,才起了这等买凶杀人的心思。只是我堂堂襄阳王,手握重兵,又岂能怕了这些宵小。我们继续上路吧。”张幸还要再劝,就听襄阳王赵爵对身边两个亲信道:“你们去一人,护好了张都知,若都知有个意外,只管提头来见。”其右侧亲信抱拳行礼,打马到了张幸右侧。张幸嘴里发苦,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前行,他在皇宫中本不得志,这次的差事也是使了些银钱,才挤掉了一位副都知拿下的。以他所想。这次到襄阳来传旨,虽说旨意上尽是斥责襄阳王的言语,但仔细想来,却造词用句,都有几分亲昵。这一听就不像是要治罪的。不说他到襄阳后,王爷给的赏赐,只说这一路上吃吃喝喝,游山玩水,也是一番大造化。他哪曾想到,来的时候,有两位陛下派来的侍卫左催右请,片刻不停,骑马狂飙,好不容易到了襄阳王府,吃上了山珍海味,睡上了高床软枕。这刚出襄阳城不到百里,不仅被山贼给劫了道,还遭了刺客,这可真是要了亲命了。展昭与白玉堂两人几次眼神交汇,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茫然,襄阳王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两人倒是没怀疑皇帝,这圣旨本就是为了诓骗赵爵出城,最好能将人带回京城,陛下再将其罪行通告天下。到那时,襄阳城无主,兵将百姓尽知其恶行。他想收襄阳也就简单了。所以,这暗地里动手的人,定然不是皇帝的人。两人心生疑惑,重新打起精神,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就怕一个不小心,真被贼人得了手,那他们就不好向皇帝交代了。这一次,众人再不敢大意,队伍缓缓前行。展昭忽而面色大变:“有人来了,不下百余骑,前后都有。”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浅、悠然见南山、玄珠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玖月、家家10瓶;玄珠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79章御猫侠鼠14展昭忽而面色大变:“有人来了,不下百余骑,前后都有。”随着他话音刚落,白玉堂也听到了马蹄声,襄阳王手下自也有好手,更有军士跳下马来,趴在地上仔细聆听。“王爷,前方有一百余骑,正迅速赶来,后方,后方亦有百余骑,我们要被包围了。”襄阳王面色奇怪,一脸的悲愤:“天要亡我赵爵乎?”张幸急急道:“王爷,请速下决定,我们是向前突围,还是向后突围?”再留在这里伤春悲秋就死定了。襄阳王的右手高高举起:“列队,随本王向前冲。”展昭的马头往前移了半个马身,紧紧跟在襄阳王身侧,白玉堂则护在张幸身边。张幸虽害怕,手都有些发抖,却并不妨碍他有野兽一般的直觉,这人又悄悄向白玉堂移了移,离襄阳王派给他的护卫更远了几分。那人恍若未觉,轻夹马腹追上了自家主子,护在其身侧。两方所骑马匹,都是军中好马,不过半炷香时间,两方人已看到了彼此。襄阳王打眼看去,一色的黑衣人,这些人早已拉满了弓,所有弓箭都对准了襄阳王。襄阳王只觉头皮发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先是一个清朗的声音像是在说‘唐姑娘救命。’就在他以为自己幻听时,又听到张幸嘶哑中又带着些尖刻的独特嗓音响起:“前方何人?你们可知你们拦下的是襄阳王的座驾,若王爷有个万一,尔等就等着被陛下灭九族吧。”对面那上百黑衣人明显有些sao动,其中大多数人都看向领头那人,见首领不为所动,他们亦是不动。张幸见了这番景象,又进行了一番劝降,他这个并无大权,在皇帝面前也无多少颜面的太监,竟然要将这些人招降,并许了他们官位。可以说,这位张姓太监,也是很拼了。在这样的场面下,他能有这样出色的自由发挥,已经很了不起了。没看襄阳王赵爵还是面色发白,汗流浃背,动也未敢动上一下么?或许,所有弓箭所指唯他一人,这种恐惧,使得他临场发挥严重失常,这样的恐惧也是张幸无法了解的。所以他还能以身份威吓,以官位、银两利诱,只求能活命。襄阳王面色难看,他敢肯定,这些人就是为他而来。可他真不记得,他赵爵什么时候得罪过这样的人?只看对面这群人既不放行,也不放箭,他们像是上百石雕一样,静在那里。又过一会,已能听到后方隐隐有马蹄声传来。展昭叹了口气:“王爷,我们冲过去吧,我等就是死,也会护佑王爷安全。”这话在展昭说来,本是十分真诚,可想想这位王爷做过的事,皇帝对他的态度,他也只能在心里说声抱歉了。若那位唐姑娘不能及时赶到,以他跟白玉堂两人,在这两百黑衣人的包围下,一百弓箭手的瞄准下,是否能救下这位王爷,还真是不可知的事情。襄阳王苦笑道:“好,那本王就做一回楚霸王。”白玉堂撇了撇嘴,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吹牛,就他这细胳膊细腿,浑身没几两劲的样,还敢自称楚霸王。张幸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他一把将白玉堂腰侧的刀拔了出来。白玉堂对他倒是刮目相看,这位眼睛长到天上的白五爷,可从未想过,天下间,还有这样的宦官。是已,当这位张姓太监要拔他的腰刀时,他也任由其作为了。毕竟他用的刀,可是厚背大钢刀,出来做这种危险的事,他自然将兵器随身携带,只是将其放到了背后的琴盒之中。这种侍卫们统一分发的腰刀,他用不惯,也不愿用。只是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哪里容他白玉堂取出自己的厚背大刀。对面那些黑衣人见他们向前冲,有后退的,有放下手中弓箭,举起手中长矛的,自也有直接射箭的。幸而这些人心有顾忌,除黑衣首领外,并无其他人将箭射向赵爵。张幸见此,心中大畅,又大声将襄阳王的名头一遍遍喊出,又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