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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君昊刚刚的反应就跟她那时候面对渣男一样,吃着吃着饭只要听到那个人的名字,都会觉得一阵恶心,胃口全无。朋友说她这可能是轻微的tsd,也就是创伤后应激障碍。但顾君昊跟阮氏一直很恩爱,最起码表面上是这样的,那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而且还这么强烈呢?难道……他已经知道阮氏跟宣平侯世子来往的事了?这么一想,他几个月都没跟阮氏行房似乎也有了解释。可再仔细推算时间,他不亲近阮氏比阮氏跟宣平侯世子初遇还早,这似乎又不太对。阮芷曦脑子里稀里糊涂的,想不明白,但心中已经开始产生疑虑了,觉得顾君昊跟阮氏的感情或许也已经出了问题,不止阮氏在做表面夫妻,顾君昊或许也是。不过到底是表面夫妻还是真夫妻她都无所谓,反正她又不是阮氏,这些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她维持着得体的笑容,把点心收了起来。“夫君肠胃不适也吃不得这些东西了,那我就拿去让下人们分了,免得浪费了。”顾君昊惨白的脸上硬撑出一丝笑意:“好,我今日没有口福,改日再享用夫人的手艺。”改日谁还给你做啊。阮芷曦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依旧笑着:“那你先歇着吧,我让人给你煮些好消化的粥来,你先垫垫肚子。等待会大夫看过问问能吃什么,再让人给你做别的。”顾君昊点头,躺在床上歇了下来。两人都不知道,他们互相装作“无事发生”的时候,外面已经闹出了一个误会。刚才顾君昊吐的太突然也太厉害,听霜赶紧让人去请了大夫。那传话的下人一着急,把大少爷说成了少夫人。这一错就错到了周氏面前,周氏听说阮芷曦吐了,立刻派人拿着帖子请了太医,没一会便跟着太医亲自去了汀兰苑,进去时脸上还带着笑意,眼中隐隐有几分期盼。阮芷曦见状有些莫名,不理解为什么她儿子吐了她还这么高兴。但这话也不好问,只能迎过去准备施礼,引他们去给顾君昊看诊。周氏却不等她弯腰就扶住了她,道:“快起来快起来,不讲这些虚礼。”阮芷曦:“……”她只当周氏是着急去看自己儿子,便点了点头直起身。“那吴太医跟我来吧,我夫君就在里面呢。他刚刚吐的挺厉害的,不过好在只吐了一回,现在看上去似乎好些了。”“只是还得请吴太医仔细瞧瞧,他到底是为什么吐了,最近的饮食方面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我也好吩咐厨房仔细些。”说完见吴哲没有跟上,转过头才发现他正一脸莫名地看着周氏,小声问道:“不是说是少夫人突发呕吐之症,所以叫我过来吗?这……到底谁是病患?”周氏:“……”一屋子的人这才明白是刚刚下人无意传错了话,闹出了误会。阮芷曦也总算明白,周氏刚才为什么会是那样的神情了。她觉得好笑又有些尴尬,等吴哲给顾君昊看过诊之后亲自将他送了出去,生怕周氏拉着她跟她说生孩子的事。顾君昊自重生以来,最大的愿望就是父母能够平平安安开开心心地过完一生。此刻见周氏脸色不好,他硬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宽慰道:“娘,您别担心,我……”话没说完,周氏瞪了他一眼:“你吐个什么劲!”然后气冲冲地转身便走了。顾君昊:“……”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清酒。、zonazora、喵星人2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也许不再3瓶;依恋念雯雯、我本闲人2瓶;elle_zj1979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1章拍案阮芷曦从阮家离开之后,阮劭安和曹氏就大吵了一架。阮劭安质问曹氏到底让馨儿做了什么,要给她这么多银子。曹氏坚称她没给馨儿那么多,谁知道那些银子是哪儿来的,说不定都是阮芷曦自己瞎编的呢。两人最终不欢而散,阮劭安连晚饭都没回来吃。曹氏满心气恼,等长子阮振裕从外面回来后还跟他说起这事。阮振裕正拿起茶杯准备喝茶,闻言两手轻颤,已经揭起的杯盖不小心又掉了回去,磕在杯沿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曹氏正在一叠声地埋怨阮劭安,并未注意到这些许动静,口中仍旧嘚嘚嘚不停地说着,连带着阮芷曦也一起骂了半晌。阮振裕重新将杯盏端稳,神色晦暗地低头喝了口茶,听她说了许久来回来去都是那些话,打断道:“娘,大姐可还说什么别的了?”“别的?说这些还不够吗?还要说别的?”“你是没看见她今天那个样子!还敢威胁我跟你爹!要不是你爹当初把她生下来,我又好劝歹劝地让你爹答应把她送去了国公府,她能有今日吗?”“这倒好,在国公府享了十几年的福,现在倒在我们面前拿起乔来了,真当自己是国公府的大小姐呢?”阮振裕用杯盖有一下没一下地撇着茶杯里并不存在的浮沫,心不在焉地看着面前的地板,也不知听没听见她说的话。曹氏见他问过一句之后就不吭声了,皱眉道:“你想什么呢?”阮振裕回神:“哦,没想什么,我就是觉得……这没什么意外的。”“我早说过,大姐是国公府养大的,与咱们注定不亲,不可能仅凭着那点血脉就一心帮着咱们。”“您和爹虽然一直在她耳边强调她是咱们阮家的女儿,不是伯父伯母亲生的,让她记得自己的身份。”“可她终归是在国公府过了十几年锦衣玉食的日子,被人叫了十几年的大小姐,哪还能真的分得清啊?”“就算能分清……心里肯定也不愿意承认。”“呸!”曹氏啐了一口,“这是她想不承认就不承认的吗?她生来就是阮家的人!她的命都是她爹给的!要是没她爹,哪儿来的她?”话虽这么说,但她心里也清楚,阮芷汐有国公府撑腰,若是真不愿搭理他们阮家,他们也没什么法子。这些年他们之所以一直在她耳边念叨,提醒她记得自己的出身,不就是怕时日长了她忘记了,彻底融入到国公府的生活中,不再听阮家的话,为阮家谋利吗?可从今日她的反应来看,她还真有跟阮家划清界限的打算了。不仅有这个打算,还把责任推到了她这个继母身上!这是